人物:张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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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其地有三大垤土人谓之三疙疸距都北门二十里
三垤何崇崇,遥直都门北。
天肃烟岚青,野迥露草白。
紫气千里临,蜺旌拂秋色。
文武迨耄倪,抃舞拜路侧。
万羊肉如陵,万瓮酒如泽。
国家富四海,于以著功德。
诘朝御大明,湛露春拍拍。
箫韶殷九天,欢声溢逵陌。
非才忝扈从,所职陈典则。
皇基奠泰山,亿兆究安宅。
按:夫惟天子时巡治古之令典儒臣扈从弥文之盛观是故卤有簿以纪侍卫之名路有史以载见闻之实其来盖已远矣惟兹玄黓执徐之岁朱明仲吕之月当宁面南南服辟四方之路以尽多士之才执法侍上上京持数寸之筦以申三尺之令于时鄱阳周君伯温袖然炎虚之秀膺是崇台之除乘鸾羽之洁清从翠华之密勿身历乎山川之美固目睹乎星月之推迁进而载驰载驱退而爰咨爰度抒思辄形清咏回辕遂积多篇汇以示余属之叙引观其憧憧行李之役汲汲倾葵之诚螭坳旧传载笔载笔其有述乎解廌必用识丁识丁况能赋者率尔卷端之弁诒诸柱后之冠云翰林学士承旨光禄大夫知制诰兼修国史冀郡欧阳玄书于视草堂

右扈从诗并前后序二通今左丞鄱阳周公为监察御史时所作也国朝混一以来中台南士之选惟公居首公践历华要绩孚名襮垂四十年深感遭际形之著述一以赞规摹之大一以彰声教之隆居安虑危见于言外既而澄清蕃宣东南是赖短章大篇奚翅千百未遑诠次预以是集锓梓传播以备史氏纂一代之雅颂职方为全书者有所稽焉门生乡贡进士海昌贾祥麟谨题
车驾既幸上都,以六月十四日大宴宗亲、世臣、环卫官于西内棕殿,凡三日。七月九日,望祭园陵竣事,属车辕皆南向,彝典也。遂以二十二日发上都而南,宿六十里店纳钵。越三日至察罕脑儿,由此转西至怀秃脑儿,犹汉言后海也。有大海在纳钵后,故云。曰平陀儿,曰石顶河儿,土人名为鸳鸯泺。其地南北皆水,水禽集育其中,国语名其地曰遮里哈剌纳钵,犹汉言远望则黑也。两水之间,壤土隆阜,诸部与汉人杂处,因商而致富者甚多。自察罕脑儿至此百馀里,皆云需府境也。界是而西,则属兴和路矣。纳钵曰苦水河儿,曰回回柴,国语名忽鲁秃,汉言有水泺也。隶属州保昌,曰忽察秃,犹汉言有山羊处也。地饶水草野兽,兔最多。又西二十里为兴和路,世祖所创置也。岁北巡,东出西还,故置有司为供亿之所。城郭周完,阛阓丛夥,河东宪司所按部也。西抵太原千馀里,郡多太原人。路置二监一守,馀同他上郡。东界则宣德府境,上都属郡也。府之西南名新城,武宗筑行宫其地,故又名中都。今多圮毁,大驾久不临矣。由兴和行三十里,过野狐岭上为纳钵。地高风甚寒,东南盘折而下平地,天气即暄,无不减衣者。前至得胜口,宣平县境也。有御花园,杂植诸果,中置行宫。南至县十五里,去邑三十里,有山出玛瑙石。又前至沙岭,五十里至顺宁府,本宣德府也,因地震改名。南过坳儿岭,下临深涧,其流为浑河。岭头参亘四十里,至鸡鸣山,叠嶂排空,绵亘二十馀里。又南二十里乃平地,曰雷家驿。驿之西北十里纳钵曰丰乐,二十里至阻车纳钵。又二十里至统幕,则与中路驿、程相合而南。历狼居胥山至怀来县,四山环抱,中有水名妫川,县南二里纳钵也。凡官署留京师者,皆盛具牲酒,于此候迎大驾,仍张大宴,庆北还也。南则榆林驿,即卫青传榆溪旧塞。自怀来行五十五里至妫头,又十里入居庸关,以至于大口,遂以八月十三日至京师。凡历纳钵二十有四,为里一千九十有五,此辇路西还之所经也。国制,凡官署之幕职掾曹当扈从者,东西出还,甲乙番次,惟监察御史扈从与国人世臣环卫者同东西之行,得兼历而悉览焉。
御赐恩荣宴 元 · 李祁
七言律诗
堂吏喧呼拥后先,䌽帘微动八音宣。
圣恩汪濊儒臣集,天语丁宁宰相传。
翠叶银幡高压帽,玉盘珍果谩堆筵。
沾濡拜舞归来晚,马上题诗不记鞭(一初廷对策拟甲是科,启椷乃南士,遂改次李齐公平,会齐病,上表谢恩,则先生也。故乡人称李状元云。)
元末明初 · 王礼
当户雨苔双石峻,隔江烟树数峰间。
杖黎麦垄秋霜后,樽酒茅堂夕照閒。
闻有古书人不见,柴门客去又常关。
麟原集:刘定之序:昔元盛际,专假科举抑南士南士多伏处,用诗文自写。至是,与子让、希蘧、山立辈往还丘壑。山立有诗题子让所居者,予已首联【与子让、希遽、山立辈往还丘壑,山立有诗题子让所居者,予已首联 麟原文集(四库珍本丛书本)作「与子让、希遽、山立辈往还丘壑岩谷,有为诗题子让所居者,予忘首联」。据此,此引诗或为胡山立题子让所居,或为无名子所作,不当系之王礼名下也。】 ,其下云云。观是,子让甘寂淡,乐幽僻,托耕凿以栖迹于运去物改之馀,依曲糵以逃名于头童齿豁之际,无求于今,有期于古,可见也。
家在天南地尽头,白云归处海悠悠。
君行是我家居处,莫谩逢人叹远游(时老母在南士定之亲在北)
咏雪 其二 明末清初 · 陈邦彦
七言律诗
旅榻宵来半似冰,起看寒色太崚嶒。
平铺屋瓦浑无缝,斜点槎枒欲作棱。
远使可烦毡并齧,词流谁为茗相凭。
倚栏莫怪频延伫,南士于今得未曾。
尧夫天性高迈,于书无所不读。既而踰河汾,涉淮汉,周流齐鲁宋郑,久之来归,曰:“道在是矣!”北海李之才挕共城令,叩门劳苦之曰:“好学笃志,果何似?”曰:“简策迹外,未有适也。”之才曰:“君非迹简策者,如物理之学何?”他日,则又曰:“不有性命之学乎?”遂授以《河图》、《雒书》、《八卦六十四卦图象》,繇是探颐索隐,深造曲畅,衍伏羲先天之旨,有《皇极经世书》、《观物内外篇》、《渔樵问对》十馀万言。以举遗逸,授将作主簿,补颍州团练推官,皆不就。郑公、温公、申公居雒中,雅敬先生。先生岁时耕稼,仅给衣食,名其居曰“安乐窝”。旦则焚香燕坐,晡时饮酒三四杯,微醺则已。兴至,辄吟诗自悦,春秋乘小车出游,士大夫识其车音,争相迎候;童孺厮隶皆欢,相谓曰:“吾家先生至也。”先生德气粹然,不见圭角。有就问学,则答之。人无贵贱少长,一接以诚。故贤者高其节,不贤者服其化。程明道每与论议,退而叹曰:“尧夫,内圣外王之学也。”先生卒,程为墓铭,称其“纯一不杂,汪洋浩大,就其所至,可谓安且成”,盖实录也。元祐中,赐谥康节。前治平中,与客散步天津,闻鹃声,惨然不乐曰:“天下将治,地气自北而南;将乱,自南而北。今南方地气至矣,不二年,南士作相,专务纷更,天下自此多事矣!”先生以安乐名居,而闻鹃不乐,乐己之乐,忧人之忧也。先生以前知著声,闻鹃声而知治乱,毋俟假龟筮而灼安危,通术数而不坠于术数也。三古以降,蕴内外之绝学,明天人之分际,先生一人而已。
人生不满百,元会何繇睹。
诸贤竞一时,先生留万古。
理至见天人,虚明出宙宇。
从兹叔季人,身揖鸿荒祖。
龙马动光仪,畴范收全谱。
萧萧安乐窝,百代图书圃。
前知何以知,不向龟筮数。
绝学繇心学,岂作宋儒腐。
史称景仁清白坦夷,遇人以诚。恭俭慎默,不言人过。至于临大节,决大议,嶷然如山,确乎其不可拔。历事三朝,百折不挠。而其大者有三:建储之请,濮议之争,变法之折,皆言人所不敢言也。自仁宗朝,初知谏院,前后疏请建储章凡十九上,待命百馀日,须发皆白。朝廷知不可夺,乃改公纠察,在京刑狱,同修起居注,及知制诰。入谢,首申前请。非深知国本者,其能乎?既事英宗,为翰林学士,极言濮王称考之失,与吕诲等俱罢,而濮议亦寝。至于神宗任安石变新法,力争不已而乞身,且曰:“陛下有纳谏之资,大臣进拒谏之计;有爱民之性,大臣用残民之术。”安石持其疏,至手颤,自草制极诋之。遂以户部侍郎致仕。公表谢,犹请集群议为耳目,以除壅蔽之奸;任老成为腹心,以养和平之福。天下闻而壮之。苏轼往贺,谓公退而名益重。公愀然曰:“君子言听计从,消患未萌,使天下阴受其赐,无智名,无勇功。吾独不得为此,使天下受其害而吾享其名,吾何心哉!”日与宾客赋诗饮酒。或劝之称疾杜门,公曰:“死生祸福,天也。人如天何?”元祐汇征,以公为门下侍郎,固辞不拜。以银青光禄大夫再致仕,封蜀郡公。二年而卒。由公之言,觇公之守。公之守,守所学也。公学本六经,不道佛老申韩之说。契丹、高丽皆传诵其文。天下称之与司马君实齐名。而君实亦曰:“景仁之勇,决予所不及。”公之见推,岂徒然哉!
如山范景仁,确乎不可拔。
廷争万乘前,龙鳞日几捋。
至言金石贯,浩气鬼神夺。
国本建诸初,庙名正其末。
两朝社稷尊,众议资裁割。
南士起纷更,嚣陵出禁闼。
忠爱何所容,歌吟空自豁。
银青再辞荣,党碑非预脱。
九陌欢呼动,三年辟举成。
网才宽吏议,家不累书生。
天意回麑放,公车补鹿鸣。
龙池新柳色,腾踏玉骢轻。
但祝风雷霁,何期雨露偏。
圣朝原爱士,才子果逢年。
路快孤寒辟,名经百鍊坚。
连宵凉月下,老友竟安眠。
高堂兼令弟,日日问京华。
屈贾文终达,弓旌事已赊。
过时收白璧,送客惨黄沙。
浩荡风烟外,登楼缓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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