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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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续高僧传·净读篇第八之五
又寂舜,字无语,洱海陈氏子。
年十四依鸡足彻庸薙染,侍读五载。
后行脚富民,居慈胜后山,隐静四十馀年,足不下山,履止端严,志尚净洁,神龙潜伏,水患不兴,雄雉驯化,栖止座席。
康熙庚申,无疾安祥,拈偈而逝。
李德生 朝代:

人物简介

维基
李德生(1782年2月25日—1852年10月28日),字仲惠,号培阶,河南南阳镇平县石佛寺李营人,嘉庆乙卯进士。
历官云南定远县、大姚县、易门县知县,镇雄州知州加同知衔、巧家厅同知兼摄东川府、东川府知府。
嘉庆十八年(1813年)乡试中举,嘉庆二十四年(1819年)登进士,出自民族英雄林则徐门下,敕授文林郎,诰授朝议大夫。
道光十三年二月(1833年3月),吏部选派云南省定远县知县(民国三年改称牟定县至今),道光十三年八月十五日(1833年9月28日)仲秋节到任,题其署衙大堂名曰:「与民相见」,楹联为:「早座堂,早结案,早完国稞,勤勤慎慎,从此地做去;不想钱,不生气,不纵家丁,安安祥,向其中讨来。
」每次出门,不用威仪,仅一二仆人相随,路遇百姓争执,每置座而劝解之。
勤政爱民,清廉奉公,无日不以兴利除弊为急务。
裁减童生考试费用,捐增文龙书院津贴以发展教育;精简吏役剔除征税中间环节,替山区穷苦农民完税,减轻底层人民负担;积极响应林则徐禁烟运动,查禁地方罂粟;在深山密林形势险峻要道关隘处筑路建哨,维护地方治安,利于商贾行旅;建平成闸以兴修水利;逢农事节令必到乡间视察农民耕种丰欠,李德生有《午日赏农》诗一首:“寒烟连树子规啼,田野争趋雨一犁。
人向忙中过节令,我乘霁后踏新泥。
榴花结艳辉红陌,菖叶分光映绿畦。
独恨此行忘载酒,慰伊力作遍招携。
”明年政通人和,申请修《定远县志》,获云南布政使司批准,由李德生任纂修,于道光十五年冬成书。
李德生在《定远县志》凡例中强调:「惟实实有关于此地民生大事始录之,恐其一字之诬诬全书,因理正之以成信志 。
《定远县志》自天文、地理、山川、建制、暨学校风俗,靡不详载。
类分三十六目,共成八卷,以卷领目,名目为志。
详而不冗,简而不漏。
采访节孝百三十人予以旌表,表彰贞节,维持风化。
仓储一志,内容详备,防灾救灾,可见一斑。
《定远县志》最早用文字记录了中国西南边疆彝族传统左脚舞等民族风俗;最早用文字记录了定远县铜矿生产和盐井生产。
后人采之,即据为千秋之信史。
道光十七年(1837年)署大姚县知县三个月,时间虽短暂,但任事实心,行政干练,裁汰规费,减免童试卷价,夫人教姚民纺织,造福大姚百姓,姚民竟立长生禄位,禁弗能止,其政绩被道光《大姚县志》撰文永记。
三个月后复任定远县知县,在任六年定远大治,立大功五次。
道光十八年(1838年)调任易门县知县加五级,纪录二十一次。
初抵任时颇繁难,前任多名循吏皆因铜政被议,李德生有《易门即事诗》云:“宦迹蓬飞两鬓残,范甑褚笠守儒寒。
学为廉吏谈何易,博得循声称亦难。
才短愧无新雨露,事忙懒换旧衣冠。
何时闲散偿归志,平子台前把钓竿。
”经过深入细致调查研究铜务(开采、冶炼、储运、销售)著《铜政论》 ,决心革除之前各级官吏诸多攘公肥私弊端,改进铜矿管理办法,铜产量增加。
道光二十年六月(1840年7月)升镇雄州知州(加一级),十月丙子(十月十三日;11月6日),又以办铜逾额加同知衔。
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以办铜有功升东川府知府。
李德生以民生为执政首要,体恤民苦,仁政惠民,向上请准减免繁重矿税,捐置义地,使众多失业矿工得以复业,为惠尤巨,深受各族百姓爱戴。
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东川府城垣坍塌,禀请重修,照前规模加高三尺,内皮改用方石扣砌,另用净土筑填牢实。
垛口排墙,一律拆砌,添用新砖。
石帽楼橹,炮台栅门,重新建造,较前坚固。
城身高二丈一尺,周围垛口一千三百七十二个,李德生带头捐银并劝官绅士民富户捐银,共筹捐银一万六千三百六十六两,并未报请帑。
事俊题奏,蒙议叙在案。
道光二十七年正月十三日(1847年2月27日),东川府巧家厅汤丹厂突发回汉百姓聚众持械斗殴伤毙案,史称“汤丹案”,李德生闻信,从一老奴,单骑走山径中,越两昼夜达难所,处置审理“汤丹案”强调:“同系赤子,但分良莠,不问汉回”。
判别曲直,分清首从,只诛首犯,从者不问。
调拨粮款对难民给粮筑屋予以救济,并拿自己的俸银安慰抚恤难民,民怨释然。
受到时任云贵总督林则徐的高度赞赏:“汝之为官,可谓不负所学,亦不负吾所知矣!
即如汤丹一案,谁能如是,肯如是,敢如是者!
”林则徐亲书「太守第」匾额赠与李德生,深加奖励卓异列上考,李德生在东川府四续其任。
道光三十年(1850年)因年老请辞,朝廷未批准,且以助永昌军需功继续留任东川知府(道光三十年五月至十月任巧家厅同知兼摄东川府),咸丰二年九月十六日(公元1852年10月28日)以疾终于东川府官邸,享年七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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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续高僧传·习禅篇第三之十六
释无来,字恒志,姓谭氏,衡山人也。
安祥,母陈氏。
来性纯孝,得父母欢。
虽在童年,而好善之心过于成人。
往往诱劝乡里小儿毋作恶剧。
及居丧,哀毁断食。
以家贫,耕牧自给,力作逾众。
祁寒溽暑无少怠,而不索值,与则受之,忘则置之。
人或侮辱,处之怡然。
诳之亦即信,若不知世间有人我爱憎事。
见人一德一善,称道不衰。
闻訾人过,或走,或不语,如犯尊长然,从不矢口道人恶。
邻里有斗者,见其至,辄释然曰:“休休,毋使谭善人知。
”每于中途为人负物,负至则行,不取一钱,人咸异之。
又尝为僧寺佣,耕种三载,昼事田作,夜则礼佛达旦。
身无长物,惟一衣一裳。
浣时蹲树下俟以睎,一日裁旧被布为裤,僧疑其窃,遍以语人。
其徒知者不平,劝之他往。
来曰:“止,汝不合言师之过。
吾作衣时,未及白,致师疑而得谤人之名,皆吾过也。
”语毕泣下,其僧及众人闻之皆感叹,里人至今传其事。
时法空成中兴衡阳罗汉寺,衲子多归之,来往见,成惊为再来人,亲为剃染,从培元寺无漏律师受具。
闻彬州法云耀,本分接人,往请益,秘不说,因长跪痛哭,言词哀恳。
耀悯之,谓曰:“无上妙道,非积劫勤苦不能得,汝且澄神寂照,收其放心,再为尔说。
”来闻如获至宝,日夕研究,目不交睫者数年,忽于定中闻破竹声有省。
叹曰:“觅心尚不可得,宁有收放心乎?
”久之,与其弟恒忍遍参江浙名宿,皆蒙印可。
旋于海上病疟甚厉,日夕寒热,饮食不进,犹禅诵自若。
有南岳僧同病,呻吟不已。
来怜之,自四明负之归。
沿途乞食,每行,运衣具置前店,复还负病僧,如此者日往返数十次,行不过十馀里,年馀始抵衡。
来亦病剧,养病祝圣寺,专业禅定,坐数日如弹指顷。
适惟一自怀安圆明寺归,颇得文静老人心法。
见来耽味禅悦,恐未能宏法利生,因谓之曰:“佛法广大如太虚,洪纳若巨海,须博识多闻,彻浚法源,岂枯坐能了?
昔有比丘,自过去迦叶佛时入定,至梁普通时出定,尚未了證,况子也耶?
”始留心宗教,福严自成,演教外别传之旨。
一日诱之论义,奉衣钵示曰:“此是大庚岭头提不起的。
”来曰:“既提不起,如何在汝手中。
”成曰:“若不在我手中,又乌知提不起。
”来于言下大悟。
自是机锋神捷,如迅雷掣电,不可触犯。
然韬晦不炫,前后掩关罗汉寺六载。
室置一龛,依之行道,欲睡以首触柱,因失明而慧光灼灼,不疲津梁。
衡阳紫云、衡山万寿并立禅关,延来主讲,多所策发。
距紫云三十里有歧山,壁立万仞,俯瞰湘衡,上有仁瑞寺,为清初懒放禅师开辟。
放固明末进士,不屈为僧,与定南王孔有德有旧,王高其节,檄于此建招提,终其隐。
寺田千馀亩,土豪觊觎之。
咸丰间,粤寇起,托充军饟,遂占其业,寺以颓废,紫云定禅师伤之,葺茆守其基。
有默庵法师阐化经此,喜其幽夐,人迹罕至,迎来居之,学者裹粮相从,不一年清风远洒,云奔水赴,乃伐木开林,依岩结宇,凿石而饮,耕云而饭。
来说法其中,灵山一会,俨然未散。
惟法幢复树,波旬震慑,流言四散。
来屹立不动,一以慈心向之。
山故多虎,樵牧寡近,自是远伏。
乡人相率入山,伐木声丁丁不绝,院僧忧之,约众互巡。
一日获斧树者数人,将要山邻谕之,来悉纵归。
僧聚皆曰:“村野非慈心能化,不禁宁保异日之不至乎?
”已复有数十人大肆樵采,缚巡山僧于树,负薪以行,突一虎咆哮而出,响应山谷,众惊仆若死,乃不敢复至。
乡人语曰:“歧山寺,虎巡山。
歧山僧,常闭关。
”山富兰蕙,有僧采之,来见呵曰:“汝为释子,不以戒定薰心,而以草木供玩好,从我何为?
转眼异世能无惧乎?
”闻者泣下。
尝剥枣,红颗满地,百馀人无私啖一枚者,其严肃如此。
一日,沙弥以大蛇搏树上雏鸟,众随来往观,掸以长竿,蛇怒目而视,来急止其竿,叱曰:“汝由嗔,受恶形,犹不知悔,而以强凌弱,抑知更有强于汝能弱汝者乎?
”蛇即下来,为说法,蛇引颈似听法状,久之乃去。
众惊问故,来曰:“吾闻至人无心,入禽鸟不乱其群,近虎狼能驯其威,吾无他,彼时不见有蛇,不见有鸟,亦不见吾不见之处。
”湘阴易太史堂俊赠之诗云“听讲蛇无毒,巡山虎有威”,盖纪实也。
时法侣云从,日食千指,而资生艰难,或饘鬻不继,乃分卫乞食。
仆仆风雪中,常颠蹶,足破血流,犹裹扶前导,自忘其疲。
卒能随机诱劝,皆获法喜,所至香花盈路,众赖以赡。
同治甲戌,穆宗哀诏至衡,来哭之痛,或问之曰:“世外人非有君臣之谊,何伤感如是。
”来曰:“洪逆倡乱十馀年,生民涂炭,自大行皇帝登极,化红巾为赤子,吾辈得优游林下。
一旦天崩地坼,山川草木莫不雨血,况有情者乎?
”是时已有顺寂意,以殿宇未成为念,厥后尝遍求继者,且告众曰:“三众火宅,早求出离,勿使此生空无所得,吾不惜他日死于道路,但恨般若智灯无人绩焰,吾身如秋叶枯藤,不久住也。
”众大惊曰:“师岂不垂怜众生,而独得解脱耶?
”来曰:“吾视菩提涅般如梦幻,岂厌生死,诸佛圣人为调伏众生,示现灭度,法皆如是,吾当乘愿再来,汝且无留恋。
”光绪元年正月,乃谓首座镫曰:“暂以大法累师,吾有前因在朗州,当往了之。
”众坚留不可,临行遍礼佛像,若永诀者。
八月由长沙抵朗,礼者盈门。
顷之病痢,医来不尝药,曰:“众生病,吾亦病,众生无病,吾无病。
”语毕吉祥而逝。
时元年乙亥九月十六日也,寿六十有三,腊二十有七。
寂后七日入龛,颜色不变,异香满室。
有一初受优婆夷戒者疑曰:“既得道,胡病死?
”偶步庭际,见来现金色身于空中,俄顷而隐,乃大恸,诣龛前忏礼。
朗人神之,欲留龛。
众以遗命当归,不许。
乃奉龛归衡阳,经过寺院,前一夕,皆梦来至。
还山之日,林壑昏昧,猿鸟悲鸣。
弟子得心法者二十馀人,得度皈戒者又数十人,合词同念,为起塔于岐山懒放塔下。
葬后十有七年,释敬安述其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