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刘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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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纡 朝代:

人物简介

简介
汉宣帝第三子刘嚣之孙,楚思王刘衍之子,袭爵楚王。
王莽篡汉后,被贬为楚公。
东汉居巢侯刘般是其子。
公元前3年,其父楚思王刘衍去世,由他袭爵为楚王,在位10年,新莽始建国元年(公元9年)正月被贬为楚公。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426 【介绍】: 或作杯渡。南朝宋僧。姓名佚。传常乘木杯渡水,人因以名之。初见在冀州,后抵京师。衣服褴褛,不甚持斋,饮酒啖肉,与俗不殊。恒负一芦篅,往来人家,屡有神异。宋文帝元嘉三年九月患痢而死。五年,传说人复见之,后不知所终。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二十九 神化科
莫知姓氏。
亦不省何许人。
始见于冀州如清狂者。
挈一木杯。
渡水必乘之。
时号杯渡尝托宿一富人家。
龛有金像。
窃之而去。
虽徐行马追之。
莫能及也。
乘杯绝孟津。
至京师。
时年四十许者状。
寒窘喜怒不常。
出语无缘饰。
盛寒穴冰而浴。
或著屐登山。
或跣曝市中行止。
荷一芦圌。
诣延贤寺沙门法意。
意馆之尤勤。
忽弃去行瓜步。
欲登舟。
舟人未及应。
即又乘杯至北岸。
广陵村有李氏方饭僧。
渡径入置芦圌庭中。
坐席上。
众环目之。
渡自若。
座有怒者。
李氏见芦圌碍往来处。
欲移之。
饶力不能动。
食毕提之。
笑而去。
且呼曰。
四天王。
四天王。
福李家。
时有竖子。
窃见圌中。
有四小儿皆长数寸。
眉目如画。
李氏异而追之。
失所在。
又三日见坐西界蒙笼树下。
乃拜请还家。
供事之。
饮啖无所择。
沛国刘伯兴为兖州刺史。
走使要之。
负芦圌。
至。
伯兴
尊之。
窃窥其中。
唯败衲木杯而已。
与语不解。
乃还李氏。
一旦忽索伽梨。
趣为办之。
𢹂去。
夜闻异香遍一境。
黎明寻至北岸。
僵席伽梨卧。
旁皆青莲华。
撼之死矣。
又数日人自彭城来云。
见渡客白衣黄欣家。
欣信敬。
而贫日食麦饭。
渡甘美之。
留半年。
忽令辨芦圌。
三十六枚。
欣曰。
止得十枚。
渡使必如其数列中庭。
俄金帛皆满直百馀万。
以施欣乃去。
馆京师朱文殊家。
文殊扣头求济。
渡不答。
文殊喜曰。
佛法默然盖许之也。
又游吴中从渔者乞鱼。
得馁者投水中活游而去。
他日又乞之。
渔者怒骂不予。
渡以两石子。
投网中。
俄牛斗水中。
裂其网。
而牛不复见。
东游天台。
还京师。
访西域沙门僧祛吒于长干寺。
沙门僧悟者。
与吒同房。
尝窥隙见。
吒取刹干玩之。
悟由是加敬。
又有张奴者。
与吒相遇。
吒曰。
吾东见蔡豚。
南讯马生。
北见王年今欲就杯渡。
不期识子于此也。
张奴题槐树诗。
词甚俊伟。
而吒答之。
亦可观。
及渡见奴如平生。
又依南州陈氏。
或传都下别有一杯渡。
陈氏父子五人。
往观之。
所见无异。
而疑。
于是为设蜜刀子熏陆香手巾等。
于前而留。
其二弟即还家见所设。
亦如之。
谓陈曰。
刀子钝可磨也。
已而都下者迁灵鹫寺。
陈氏者忽求黄纸二幅。
作书。
书不成字合同其背。
陈问上人何券。
渡不答。
吴郡朱灵期自高丽还。
舶值风飘。
至一洲。
洲上有山。
山甚高大。
因意行十馀里。
闻午梵。
入一寺。
寺七宝所成。
僧数辈。
皆石像。
欲反有呼之者。
灵期再拜。
得食食味香美。
非世间有。
一人云。
此去都二十馀万里。
尝识杯渡道人否。
灵期曰。
识之。
其人指北壁一囊曰。
其钵具耳。
因持以授。
并作书著函中曰。
见渡当付之。
且遗以一青竹杖。
使置舶首曰。
可三日至石头。
既至。
遂失竹杖。
有顷。
渡来取书。
得钵。
大笑曰。
我不见此钵。
且四千年矣。
以掷云中。
又接之。
陈氏且日门扇上。
有福德门灵人降六字。
而渡去绝迹。
都下则犹行。
山村有庾常者。
婢窃物而走。
常迹之问渡。
渡指曰。
死于金陵江边空冢中。
常驰往视之。
果然。
黄门侍郎孔生疾乞渡祝。
渡曰。
已为鬼害不可。
生俄而死。
又齐谐妻胡氏。
疾。
乞渡祝。
祝之而愈。
留钱一万倩谐饭僧去。
至赤山湖而化。
元嘉三年九月也。
谐葬之建业覆舟山。
五年三月八日渡复主谐家吕道惠杜天期水丘熙三士在焉。
见之大惊。
即再拜。
渡曰。
年大凶。
无忌脩福业。
法意道人。
德高可亲之禳灾。
俄门楣上有僧。
呼渡。
渡仰见之即辞去。
神僧传·卷第三
杯渡者。不知姓名。常乘木杯渡水。人因目之。初在冀州不修细行。神力卓越世莫测其由。尝于北方寄宿一家。家有一金像。渡窃而将去。家主觉而追之。见渡徐行。走马逐之不及。至于孟津河浮木杯于水。凭之渡河。不假风棹轻疾如飞。俄而及岸达于京师。见时可年四十许。带索褴缕殆不蔽身。言语出没喜怒不均。或严冰叩冻洗浴。或著履上山。或徒行入市。唯荷一芦圌(音遄)子更无馀物。尝从延贤寺法意道人处。意以别房待之。后欲往瓜步江。于江侧就航人。告渡不肯载之。复累足杯中顾盻言咏。杯自然流直渡北岸。向广陵遇村舍李家八关斋。先不相识。乃直入斋堂而坐。置芦圌于中庭。众以其形陋无恭敬之心。李见芦圌当道。欲移置墙边。数人举不能动。渡食竟提之而去。笑曰。四天王李家。于时有一竖子窥其圌中。有四小儿并长数寸。面目端正衣裳鲜洁。于是追觅不知所在。后数日乃见在西界蒙笼树下坐。李礼拜请还家。日日供养。渡不甚持斋。饮酒啖肉。至于辛鲙。与俗无异。百姓奉上或受不受。沛国刘兴伯为兖州刺史。遣使要之。负圌而来。兴伯使人举视。十馀人不胜。伯自看唯见一败衲及一木杯。后还李家。复得二十馀日。清旦忽云。欲得一袈裟。中时令办。李即经营。至中未成。渡云。暂出。至瞑不返。合境闻有异香。疑之为怪。处处觅渡。乃见在北岩下敷败袈裟于地卧之而死。头前脚后皆生莲华。极鲜香。一夕而萎。邑共殡葬之。后数日有人从北来云。见渡负芦圌行向彭城。乃共开棺靴履存焉。既至彭城遇有白衣黄欣。深信佛法见渡礼拜。请还家。家至贫但有麦饭而已。渡甘之怡然止得半年。忽语欣云。可觅芦圌三十六枚。吾须用之。答云。此间止可有十枚。贫无以买。恐不尽办。渡曰。汝但检觅宅中应有。欣即穷检。果得三十六枚。列之庭中。虽有其数亦多破败。比欣次第熟视皆已新完。渡密封之。因语欣令开乃见钱帛皆满。可堪百许万。识者谓是杯渡分身他土所得䞋施。回以施欣。欣受之皆为功德经一年许辞去。欣为办粮食。明晨见粮食具存。不知渡所在。后东游入吴郡。路见钓鱼师。因就乞鱼。鱼师施一喂者。渡手弄反覆还投水。游活而去。又见网师更从乞鱼。网师瞋骂不与。渡乃拾取两石子掷水中。俄而有两水牛斗其网中。网既碎败不复见牛。渡亦已隐。行至松江。乃仰盖于水中乘而渡岸经涉会稽剡县登天台山。数月而返京师。少时游止无定。请召或往不往时南州有。陈家。颇有衣食。渡往其家甚见迎奉。闻都下复有一杯渡。陈父子五人咸不信。往都下看之。果如其家杯渡。形相一种。陈设一合蜜姜及刀子薰陆香手巾等。渡即食蜜姜都尽。馀物宛在膝前。其父子五人恐是其家杯渡。即留二弟停都守视。馀三人还家。家中杯渡如旧膝前亦有香刀子等。但不啖蜜姜为异尔。乃语陈云。刀子钝可为磨之。二弟还都云。彼渡已移灵鹫寺。其家忽求黄纸两幅作书。书不成字。合同其背。陈问上人作何券书。渡不答。竟莫测其然。时吴部民朱灵期使高丽。还值风舶飘经九日。至一洲边。洲上有山。山甚高大。入山采薪。见有人路。灵期乃将数人随路告乞。行十馀里闻磬声香烟。于是共称佛礼拜。须臾见一寺甚光丽。多是七宝庄严。又见十馀石人。乃共礼拜还反。行少许闻唱导声。还住更看。犹是石人。灵期等相谓此是圣僧。吾等罪人不能得见。因共竭诚忏悔。更往乃见真人。为灵期等设食。食味是菜。而香美不同世食。竟共叩头礼拜。乞速还至乡。有一僧云。此间去都乃二十馀万里。但令至心不忧不速也。因问灵期云。识杯渡道人不。答言。甚识。因指北壁有一壶挂锡杖及钵云。此是杯渡住处。今因君以钵与之。并作书著函中。别有一青竹杖。语灵期云。但掷此杖置舫前水中。闭船静坐。不假劳力必令速至。于是辞别。令一沙弥送至门上。语云。此道去行七里至船。不须从先路去也。如言西转行七里许至船即具如所示。唯闻舫从山顶树木上过。都不见水。经三日至石头淮而住。亦不复见竹杖所在。舫入淮至朱雀。乃见杯渡骑大航兰以捶捶之曰。马马何不行。观者甚多。灵期等在舫遥礼之。渡乃自下舫取书并钵。开书视之字无人识者。渡大笑曰。使我还耶。及钵掷云中还接之曰。我不见此钵四千年矣。渡多在延贤寺法意处。时世以此钵异物竞往观之。有庾常婢偷物而叛。四追不擒乃问杯渡。云已死。在金城江边空冢中。往看果如所言。孔宁子时为黄门侍郎。在家患痢。遣信请渡。渡咒竟云。难差。见有四鬼皆被伤截宁子泣曰。昔孙恩作乱家为军人所破。二亲及叔皆被痛酷。宁子果死。又有齐谐妻胡母氏病。众治不愈。后请僧设斋。斋座有僧劝迎杯渡。渡既至一咒。病者即愈。齐谐伏事为师。因作传记。其从来神异不可备纪。元嘉三年九月辞谐入东。留一万钱物寄谐倩为营斋。于是别去。行至赤山湖患病而死。谐即为营斋。并接尸还葬建康覆舟山。至四年有吴兴邵信者。甚奉法。遇伤寒病无人敢看。乃悲泣念观音。忽见一僧来云。是杯渡弟子。语云。莫忧家师寻来相看。答云。渡死已久。何容得来。道人云。来复何难。便衣带头出一合许散。与服之病即差。又有杜僧哀者。住在南岗下。昔经伏事杯渡。儿病甚笃。乃思念恨不得渡与念神咒。明日忽见渡来。言语如常。即为咒病者便愈。至五年三月渡复来齐谐家。吕道惠闻而怛之杜天期水丘熙等。并见皆大惊。即起礼拜。渡语众人言。年当大凶可勤修福业。法意道人甚有德。可往就之。修立故寺以禳灾祸也。须臾门上有一僧唤渡。便辞去云。贫道当向交广之间不复来也。齐谐等拜送慇勤于是绝迹。顷世亦言时有见者。
高僧传·卷第十 神异下
杯度者。不知姓名。常乘木杯度水。因而为目。初见在冀州。不修细行。神力卓越。世莫测其由来。尝于北方寄宿一家。家有一金像。度窃而将去。家主觉而追之。见度徐行走马逐而不及。至孟津河浮木杯于水。凭之度河。无假风棹。轻疾如飞。俄而度岸。达于京师。见时可年四十许。带索褴缕殆不蔽身。言语出没喜怒不均。或严冰扣冻而洒浴。或著屐上床。或徒行入市。唯荷一芦圌子更无馀物。乍往延贤寺法意道人处。意以别房待之。后欲往延步江。于江侧就航人告度。不肯载之。复累足杯中顾眄吟咏。杯自然流直度北岸。行向广陵遇村舍有李家八关斋。先不相识。乃直入斋堂而坐。置芦圌于中庭。众以其形陋无恭敬心。李见芦圌当道。欲移置墙边。数人举不能动。度食竟提之而去。笑曰。四天王李家于时有一竖子。窥其圌中。见四小儿。并长数寸。面目端正衣裳鲜洁。于是追觅不知所在。后三日乃见在西界蒙笼树下坐。李跪拜请还家。月日供养。度不甚持斋。饮酒啖肉。至于辛鲙与俗不殊。百姓奉上或受不受。沛国刘兴伯为兖州刺史。遣使要之。负圌而来。兴伯使人举视。十馀人不胜。伯自看唯见一败纳及一木杯。后还李家复得三十馀日。清旦忽云。欲得一袈裟中时令办。李即经营至中未成。度云暂出至冥不反。合境闻有异香。疑之为怪。处处觅度。乃见在北岩下铺败袈裟于地卧之而死。头前脚后皆生莲华。华极鲜香。一夕而萎。邑人共殡葬之。后数日有人从北来云。见度负芦圌行向彭城。乃共开棺唯见靴履。既至彭城。遇有白衣黄欣深信佛法。见度礼拜请还家。其家至贫。但有麦饭而已。度甘之怡然止得半年。忽语欣云。可觅芦圌三十六枚。吾须用之。答云。此间正可有十枚。贫无以买。恐不尽办。度曰。汝但检觅宅中应有。欣即穷检果得三十六枚。列之庭中。虽有其数亦多破败。比欣次第熟视皆已新完。度密封之。因语欣令开。乃见钱帛皆满可堪百许万。识者谓是杯度分身他土所得䞋施回以施欣。欣受之皆为功德。经一年许度辞去。欣为办粮食。明晨见粮食具存。不知度所在。经一月许复至京师。时潮沟有朱文殊者。少奉法。度多来其家。文殊谓度云。弟子脱舍身没苦。愿见救济。脱在好处愿为法侣。度不答。文殊喜曰。佛法默然已为许矣后东游入吴郡。路见钓鱼师。因就乞鱼。鱼师施一喂者。度手弄反覆还投水中。游泳而去。又见鱼网师。更从乞鱼。网师瞋骂不与。度乃捻取两石子掷水中。俄而有两水牛斗其网中。网既碎败不复见牛。度亦已隐。行至松江。乃仰盖于水中乘而度岸。经涉会稽剡县登天台山。数月而反京师。时有外国道人名僧祛吒。寄都下长干寺住。有客僧僧悟者。与吒同房宿。于窗隙中见吒取寺刹捧之入云然后将下。悟不敢言。但深加敬仰。时有一人姓张名奴。不知何许人。不甚见食而常自肥悦。冬夏常著单布衣。祛吒在路行见张奴。欣然而笑。祛吒曰。吾东见蔡豚。南讯马生。北遇王年。今欲就杯度。乃与子相见耶。张奴乃题槐树而歌曰。濛濛大象内。照曜实显彰。何事迷昏子。纵惑自招殃。乐所少人往。苦道若翻囊。不有松柏操。何用拟风霜。闲预紫烟表。长歌出昊苍。澄灵无色外。应见有缘乡。岁曜毗汉后。辰丽辅殷王伊余非二仙。晦迹于九方。亦见流俗子。触眼致酸伤。略谣观有念。宁曰尽矜章。祛吒曰。前见先生禅思幽岫。一坐百龄。大悲熏心。靖念枯骨。亦题颂曰。悠悠世事。或滋损益。使欲尘神。横生悦怿。惟此哲人。渊觉先见。思形浮沫。瞩影遄电。累踬声华。蔑丑章弁。视色悟空。玩物伤变。舍纷绝有。断习除恋。青条曲荫。白茅以荐。依畦啜麻。邻崖饮荐。慧定计照。妙真曰眷。慈悲有增。深想无倦。言竟各去。尔后月日不复见此二人。传者云。将僧悟共之南岳不及。张奴与杯度相见。甚有所叙。人所不解。度犹停都少时。游止无定。请召或往不往。时南州有陈家颇有衣食。度往其家甚见料理。闻都下复有一杯度。陈家父子五人咸不信。故下都看之。果如其家杯度形相一种。陈为设一合蜜姜及刀子熏陆香手巾等。度即食蜜姜都尽。馀物宛在膝前。其父子五人恐是其家杯度。即留二弟停都守视。馀三人还家。家中杯度如旧。膝前亦有香刀子等。但不啖蜜姜为异。乃语陈云。刀子钝可为磨之。二弟都还云。彼度已移灵鹫寺。其家度忽求黄纸两幅作书。书不成字。合同其背。陈问上人作何券书。度不答。竟莫测其然。时吴郡民朱灵期。使高骊还值风。舶飘经九日。至一洲边。洲上有山。山甚高大。入山采薪。见有人路。灵期乃将数人随路告乞。行十馀里闻磬声香烟于是共称佛礼拜。须臾见一寺甚光丽。多是七宝庄严。见有十馀僧。皆是石人不动不摇。乃共礼拜还反。行步少许闻唱导声。还往更看。犹是石人。灵期等相谓。此是圣僧。吾等罪人不能得见。因共竭诚忏悔。更往乃见。真人为期等设食。食味是菜而香美不同世。食竟共叩头礼拜乞速还至乡。有一僧云。此间去都乃二十馀万里。但令至心不忧不速也。因问期云。识杯度道人不。答言甚识。因指北壁。有一囊挂锡杖及钵云。此是杯度许。今因君以钵与之。并作书著函中。别有一青竹杖。语言。但掷此杖置舫前水中。闭船静坐。不假劳力必令速至。于是辞别。令一沙弥送至门上。语言。此道去行七里便至舫。不须从先路也。如言西转行七里许至舫。即具如所示。唯闻舫从山顶树木上过。都不见水。经三日至石头淮而住。亦不复见竹杖所在。舫入淮至朱雀门。乃见杯度骑大船栏以杖捶之曰。马马何不行。观者甚多。灵期等在舫遥礼之。度乃自下舫取书并钵。开书视之。字无人识者。度大笑曰。使我还那。取钵掷云中。还接之云。我不见此钵四千年矣。度多在延贤寺法意处。时世以此钵异物竞往观之。一说云。灵期舫漂至一穷山。遇见一僧来云。是度上弟子。昔持师钵而死治城寺。今因君以钵还师。但令一人擎钵舫前一人正拖。自安隐至也。期如所教果获全济。时南州杯度当其骑栏之日。尔日早出至晚不还。陈氏明旦见门扇上有青书六字云。福德门灵人降。字劣可识其家杯度遂绝迹矣。都下杯度。犹去来山邑多行神咒。时庾常婢偷物而叛。四追不擒。乃问度。度云已死在金城江边空冢中。往看果如所言。孔宁子时为黄门侍郎。在廨患痢。遣信请度。度咒竟云。难差。见有四鬼皆被伤截。宁子泣曰。昔孙恩作乱家为军人所破。二亲及叔皆被痛酷。宁子果死。又有齐谐妻胡母氏病。众治不愈。后请僧设斋。斋坐有僧聪道人。劝迎杯度。度既至一咒。病者即愈。齐谐伏事为师。因为作传记其从来神异大略与上同也。至元嘉三年九月辞谐入京。留一万钱物寄谐倩为营斋。于是别去。行至赤山湖患痢而死。谐即为营斋。并接尸还葬建业之覆舟山。至四年有吴兴邵信者。甚奉法。遇伤寒病无人敢看。乃悲泣念观音。忽见一僧来云。是杯度弟子。语云。莫忧家师寻来相看。答云。度师已死。何容得来。道人云。来复何难。便衣带头出一合许散。与服之。病即差。又有杜僧哀者。住在南冈下。昔经伏事杯度。儿病甚笃。乃思念恨不得度练神咒。明日忽见度来。言语如常。即为咒病者便愈。至五年三月八日度复来齐谐家。吕道慧闻人怛之。杜天期水丘熙等并共见皆大惊。即起礼拜度。语众人言。年当大凶可勤修福业。法意道人甚有德。可往就其修立故寺以禳灾祸也。须臾闻上有一僧唤度。度便辞去云。贫道当向交广之间不复来也。齐谐等拜送慇勤。于是绝迹。顷世亦言时有见者。既未的其事。故无可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