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僧传灯

相关人物:共 4 位
共 4 首

人物简介

全宋文·卷四三七六
义和,赐号圆證大师。
绍兴间,住持平江府吴江县华严宝塔教院。
乾道元年,住临安慧因院。
著有《华严念佛三昧无尽灯》一卷。
见《乐邦文类》卷二、《法藏和尚传》(《续藏经》第二编乙第七套第三册)。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311—1378 【介绍】: 明僧。苏州府吴县人,俗姓顾,字以中,号广慧。出家于海云院,主持净慈、径山等寺。洪武初诏硕僧集天界寺,智及居首,以病不及召对,赐还海云寺,卒。
御选明诗姓名爵里
字以中,吴县顾氏子。幼入海云院,历主两浙大刹。洪武初,诏高僧十人,集大天界寺。智及居首。寻赐还山。
补续高僧传·习禅篇
智及。
字以中。
苏之吴县顾氏子。
入海云院祝发。
受具戒。
闻贤首家讲法界观。
往听之。
未及终章。
莞尔笑曰。
一真法界。
圆同太虚。
但涉言辞。
即成剩法。
遂走建业。
谒广智于龙翔。
微露文彩。
广智赏异之。
尤为闽国王清献公所敬。
有同袍屿上人者。
诃之曰。
子才俊爽若此。
不思荷负大法。
甘作诗骚奴仆乎。
无尽灯偈所谓。
黄叶飘飘者。
不知作何见解。
师舌禁不能答。
即归海云。
胸中如碍巨石。
踰月。
忽见秋叶吹坠于庭。
豁然有省。
喜不自胜。
乃走径山。
见元叟。
叟勘辩之。
师应对无滞。
遂命执侍。
迁主藏室。
至正壬午。
行院举师。
出世昌国隆教。
转普慈。
未几。
行省达识公。
延主净慈。
兵燹之馀。
艰窘危厉。
人所不能堪。
师运量有方。
轨范峻整。
绰有承平遗风。
迁主双径。
皇明龙兴。
诏。
有道硕僧集天界。
师居首焉。
以病不及召对。
赐还穹窿山。
即海云也。
戊午八月。
忽示微疾。
至九月四日。
书偈而逝。
其徒。
以遗骨藏山之阴。
分爪发归径山。
于无等才公塔左瘗焉。
阅世六十八。
腊五十一。
师长深山立。
昂然如孤松在壑。
威令严肃。
其下无敢方命。
故所至百废具兴。
然处事达变。
接引后进。
又如春风时雨之及物。
使人不自知。
元帝师。
以为贤。
锡师六字师号。
曰明辩正宗广慧云。
南宋元明禅林僧宝传·卷十
愚庵禅师者。名智及。吴人也。年十七为僧。亦得法于元叟端。住后四迁名刹。元帝师锡号明辩正宗广慧禅师。及公长身山立昂然。如孤松在壑。法令严肃。其下无敢方命。所至百废俱兴。然能俯顺时宜。又如春风时雨之及物。使人不知。以其提唱语句达九重。撑大元叟家声。复喜纳言。见三尺童。理长则就之。虽工剩艺。自视若不逮。至于料除积弊。不出词色。力绝其原。故学士宋濂誉曰。元帝师以徽号。加愚庵及公。不虚也。暮年不得已。再赴明高帝诏抵京。抵京未几。会楚石迁化。由此得辞还穹窿山。时年六十八。亦书偈趋寂焉。火浴有香气袭人。如沉水香。所用数珠循环不坏。其遗骨绀泽。类青琉璃。设利罗积有光。复有梦堂噩禅师。与及齐名。
新续高僧传·习禅篇第三之八
释智及,字以中,别号西麓,自题所居曰“愚庵”,姓顾氏,吴人也。谒广智于龙翔,微露文彩,广智大惊。有聚上人者呵之曰:“子才俊爽,若此不思负荷大法,甘作诗骚奴仆乎?无尽镫偈所谓‘黄叶飘飘’者何谓也?”智及噤不能答,即归海云,胸中如碍巨石,目不交睫者,踰月,忽见秋叶吹坠于庭,豁然有省。虽喜不自胜,不取證明眼,恐涉偏执,乃走见径山,山勘之,智及应机不滞,遂命执侍。久之,乃掌藏室。元至正壬午,行院钦其道誉,推主昌国隆教,转普慈。未几,行省左丞相达识公延主净慈,复请迁径山。一日,达识帖睦尔翩然来游,直趋方丈便问:“净名丈室,容三万二千狮子座,净慈丈室容多少?”智及云:“一尘不立。”丞相云:“与么觌体相违。”智及揭帘云:“请丞相鉴。”乃笑谢曰:“作家宗师,不劳再勘。”明洪武癸丑,诏有道硕僧十馀人集天界寺,褎然居首,以病不能一对,赐还穹窿山,即海云所在也。戊午八月,忽示疾。至九月四日,索笔书偈而逝,茶毗火燄化成五色,有气袭人如沈香,遗骨绀泽类青琉璃色,设利罗交辍于其上。其徒奉以藏海云山阴,又分爪发归径山瘗焉。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净读篇第八之三
性专,字守庵。
姓张氏,昆山人。
早岁薙发,遍访知识,谒妙峰受戒,预法华讲席,闻声领悟。
誓行头陀,行十二时中,唯诵《法华》,深入禅定。
尝于空中见西方宝池,成琉璃色,深广无际,以白妙峰。
妙曰:“此观行初成之相,不生取著,是善境界。
”专遂深秘不言。
石城有百尺弥勒像,嘉靖间,经兵燹金蚀,专为新之,又构石殿与像,称感见瑞光,夜明如日。
二十三年秋,延传灯法师讲小本《弥阿经》,有请易《弥勒上生经》者。
专曰:“不然,吾闻弥陀与弥勒,一身一智,慧力无畏,亦然将使众同悟本性弥陀,即本性弥勒。
先游莲华净土,然后预龙华胜会耳。
”嘉靖二十五年仲冬,示寂前数日,衣褶中生灵芝一本,大于拳,色红白。

人物简介

简介
字梅泉、美权,号今觉庵。
今觉盦诗
梅泉观察,至德右族也。
至德置县始于唐,杨吴时改建德,近又复唐旧称,故君为至德人,而其先德著述尚署建德也。
唐咸通中,君六世祖讳繇者,与弟蘩同成进士,仕至中丞,并工诗,厕咸通十哲,又称至德二周,其集收入《钦定全唐诗》。
自唐以后,代有闻人。
逮君祖悫慎公,起自兵间,迭拥节钺,诸父多掇巍科高第,家世之盛,皖南列郡无与比。
君幼颖异,成童时已以茂才列上舍,工制举文,顾非所好,独酷嗜六书、九数之学,迈往深造,若有天授。
其于六书,不蹈袭乾嘉门户,以为段、桂诸儒,但能纠元、明之谬,以还二徐之旧,刊二徐之误,以还许君之旧,如是而已。
不知许君为东汉经师,去古已远,于字义之不得其解者,辄以诂经者训之,滋非朔谊。
道、咸以后,地不爱宝,山川郡国,多出鼎彝,而龟甲出土尤晚,其中多三代真古文,往往能正篆变之讹,匡许君之失。
此道至近世渐即昌盛,而君于四十年前,固已为先河之导矣。
戊戌政变,国论趋新,君念制器尚象,必稽于数,因暂置六书,而专壹于畴人之术。
自《周髀》、《九章》、李冶、郭守敬以迄清季项(名达)、戴(煦)、徐(有壬)、李善兰之书,旁及五十三家历法,凡有字者,靡弗遍究。
又兼习旁行斜上之文,广罗泰西新著,与古法勘校异同,得其会同之旨。
前辈名家如兴化刘先生彝程、金匮华先生蘅芳,并惊叹推服,谓足以扫千古积疑,成一代宗匠云。
君心思缜密,治事有谋断。
郑海藏先生夙号知人,每谓君有杜牧之、陈同甫之风,若调物度宜,明敷庶绩,以辅翼世运,亦元恺之俦也。
君初亦慨然有揽辔之志,会迭丁内外艰者五年,比服阕,而辛亥之变适作。
君避地海上作流人,时皖督孙某欲延揽君,遣使奉书造请,财、教两厅惟所择,君婉词拒之。
未几,所谓国会者成立,乡人倡言必以周氏一人为议员,佥推君,君又让之于季父实之先生。
盖君阳示通脱,而阴怀梨洲、舜水之志。
既觇知国事不可为,退隐之志益决,乃于沪西买地五亩,结庐筑园,杂植松栝棠樱踯躅之属,春秋佳日,辄与东南诸遗老诗酒高会于其中,泊然有遗世之志。
余屡厕游宴,绵历二纪,每相见必谈诗。
君自言少时习西昆体,泛滥于陈黄门、吴祭酒诸家,及闻散原、海藏二老绪论,遂幡然一变,而改宗北宋,尽弃少作。
岁庚辰,君年六十过二,裒其四十以后诗,为《今觉盦集》四卷,督序于余。
余受读一过,七古则《法相寺》《华龙园》《巢园赏樱》诸篇,写景得昌黎、东坡之髓;五古则《出郭》《春夜不寐》《游香山静宜园》《辍茶室赠海藏》,述事摅情,得柴桑、少陵、简斋、白石之长,而《秋怀》六首、《家人供烹蟹》诸篇,则又模拟都官,力追乡哲;七言断句如「灭烛海生残夜月,拥衾人语四更霜」「异种也堪称国艳,繁英真欲裹春城」「意行渐觉屋移树,小立不知月上衣」「岚气结阴成夕彩,野云分雨与春田」「吾辈犹抽将尽茧,群儿已积后来薪」「罢絮池台春易暮,落花天气雨馀寒」「小炉熨手不龟药,大月照人无尽灯」「久客厌闻吴语渹,破春谁敌越兵寒」,皆昭文遗韵,广武同嗟。
夫名篇秀句,标举易知,独其诗律精严,尽袪声病,不侈谈龙,自然叶谱,乃至古体长篇,亦力避复字,此则余饫闻有素,而叹其老而弥细者也。
方今文学凋做,中夏溃防,君独恳恳亢精极思,自树一帜,殆可以冠冕皖之词流矣。
余在乡言乡,未敢踰越。
昔刊《皖雅》,尝赖君集事,溯流风而独写,感不绝于予心,称情而道,相得益彰已。
庚辰端阳后七日,庐江鹤柴山人陈诗,时年七十有七。
今觉盦诗
闽县郑海藏先生为诗负海内重名,于后进少许可,顾独盛称至德周子梅泉,数为余诵其断句,相与叹赏,以为难能。岁己卯,梅泉最录所为《今觉庵诗》四卷视余,属定去取,且为之序。余乃得尽读梅泉之诗,其胜处往住能综玉溪、临川两家之长,趣逸语俊,光采四溢,而中藏郁伊侘傺不可聊之深悲隐痛,挹之而弥永,殆所谓其哀在骨者,因益信海藏之知言。而梅泉亦曰:「吾自幼搏揖畴人之学,假有吟咏,不过伫兴成章耳。年四十,避兵上海,始刻意为之。当是时,海内耆宿泰半侨沪为流人,吾胥得从之游,而于海藏尤密,益我亦独多。故集中所存,皆四十后作。然久溷市廛尘壒中,既无以淑吾耳目,瀹吾性灵,而衣冠文酒之会,复有名能诗而志行不足称道者,亦不能不强忍而与之周旋。集中署题有曰某人者,盖从元耶律文正例。夫所处之境与所接之人如此,吾之诗从可知矣。」悲哉,梅泉之言也。古之为诗者,达则咏歌休明,赓飏盛美,润色一代之王业;穷则讽政教得失,述闾阎间疾苦,资观民风者之采择。故其所作,基于四始,通于五际。降及后世,輶轩陈诗之典废,郊庙朝廷复无勋德可称颂,于是诗人之号乃为穷而在下者所专。然其人既不得志于时,则相与恣游观,极酬唱,举夫阴阳朝暝、云霞风雪之变幻,崇山大壑、疾湍飞瀑之邃幽,田园卉木、鸟兽虫鱼之状态,一一探讨而刻画之。篇什所播,千百世后,读其诗若历其境,抚其迹而想像其风流,此其山川朋友之乐,有非势位富厚所得而易者。它人或哀其穷,在无入而不自得之,君子固未尝自以为穷也。岂若今之伦纪礼法,沦胥以亡,兵革盗贼之祸,遐陬僻邑靡弗届,求躬耕陇亩、长为农夫且不可得,柴立互市之场,以苟全性命,孤呻独谣,自写胸臆,犹不免取咎戾于人?盖曹、刘、沈、谢、李、杜、苏、黄以来,无此厄遇,欲不谓之穷,不可得已。虽然,世变无竟,诗之道亦与之无竟。梅泉既躬曹、刘、沈、谢、李、杜、苏、黄所未有之遇,其诗固亦宜有曹、刘、沈、谢、李、杜、苏、黄所未道之语,安知天之穷梅泉,非所以玉成之邪?余于诗无能为役,而穷且过之,书以复梅泉,亦欲援此义以自壮耳。新城陈祖壬。
今觉盦诗·自序
余生多好而无所成。晚清之际,余家盛科第,父师督举业甚严,而余又旁骛于六书九数,课馀辄私习之,于词章之学未暇及也。年三十三,遭逢国变,避地海上,从东南诸老游,始稍稍学为诗。四十以后始存稿。四十六岁后,衰癃坐废,蜷伏夷市,故登临游览之什,仅于第一卷中略见之。江安傅沅叔年丈尝谓余曰:「子诗悽惋矣,而不能得江山之助,他日编集,必兴有诗无题之叹。曷强起薄游邻省名胜,稍资以益其诗料乎?」余韪其言,而病莫能从。十馀年来,目所接者,自层楼驰道、车尘马矢而外无他物,因私疑天殆不欲昌我诗耶?虽然,吾闻之,诗以言志,放翁晚岁息影家居,而忠怀壮志,时时流露于诗中,其佳者固不限于骑驴入剑门、胸次收华山诸作也。余虽未敢窃比放翁,然硁硁素志,则自信不为波流丸转者所移,而于君国之思,气类之感,死生离合之情,尤拳拳弗释,一以声之于诗。读吾诗者,悯吾遇而哀吾志,将并忘其工与拙,又何区区题材丰啬之是计耶?余于诗治之不专,所作亦不多。五十岁时,义宁陈散原先生曾劝余先刻一二卷,余逊谢不敢从。岁月不居,今六十过二矣,朋侪之好我者又复耸恿之,重违其意,裒集四十以后所作,编为四卷。自念生平志事,有存于诗之外者,即曩昔师友之谬相期许者,亦不望我仅以诗人自限,顾乃穷老自放,奄然无所见于世,徒以东涂西抹之馀,灾及梨枣,愧负知己,为可悲耳。庚辰夏四月,至德周达。(录入:顾青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