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释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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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甬上耆旧诗·卷二十七
字国中,号荆石。
以贡授沙县丞。
闽中向传银浦金沙,公独持清操,不横得民一钱。
县有大洟滩,屡覆民舟,公为文祭水神,遂成安澜。
又尝请为民兴利,民因馈公饵,潜致白金其中,却不受。
民感公德,以金建亭滩浒,颜曰却金亭。
公闻,立撤扁额,曰:吾宁以博名高耶?
遂以异政擢为永安令,有声。
未几,卒于官,橐中罄然。
郡守赙以木方,得具殓,民为巷哭。
方公卒之夕,永安城隍祠守者夜闻驺从传呼,声曰:朱公新赴官。
相与树碑庙门,曰:悯德哀思之碑。
至今传如罗池庙碑云。
僧读体 朝代:明末清初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01—1679 【介绍】: 明末清初僧。
云南楚雄府人,本姓许,名冲霄。
十四岁父母相继去世,由伯父养育。
二十七岁伯父死,出家为道士。
后读《华严经》,始信佛。
三十一岁依亮如法师披剃。
崇祯六年,投寂光律师受戒,依住学律,改号见月。
弘光元年,寂光临殁,命继主宝华山隆昌寺。
明清之际,戒法沦丧,读体以身示范,弘宣律宗。
有《一梦漫言》、《大乘玄义》等。
新续高僧传·明律篇第四之三
释读体,字见月,姓许氏,楚雄人也。旧籍江南句容,远祖某,明洪武时从军开滇黔,以功世袭指挥,遂家焉。父酳昌,母吴氏,懿言淑行,雅慕因果,㝱梵僧入室,寤而生。体质禀钦奇,幼而神敏,好游览,善绘事,所至山水佳处多留墨妙,尤工大士像,人争宝之。父母早世,伯父无子,嘉其聪秀,欲使袭职为指挥,体不屑也,而慕赤松子游。尝至金沙江甸尾山,寓浪穹,迁赤宕嵓,矢志修真,为黄冠三载。一日偶行松下,遇茅庵老僧与语甚契,授以《华严经》,读至《世主妙严品》翻然有省。遂诣宝洪山亮如𩮜 度。闻江南有三昧律师宏戒,慨然慕之,一瓢一笠重茧而行。时当明季,流贼槃牙,烽火相望,饥荒遍野,土寇肆劫。所过崇罔危磴,盘江险洑,蛮雨瘴烟,猿嗥虎啸之区,荒祠古墓,深菁蔓草,昼则风餐,宵则露宿。体一意孤行,不为物扰。先入南岳演《楞严四依解》,继登破额冯茂上高,礼诸祖道场。进九华,朝五台,再度大江,始遇三昧于海潮庵。往复二万馀里,行脚六年,不知疲也。既圆戒,充上座,讲《梵纲经》,析义敷文,四座称善。体犹欿然不自足,乃于藏中检四分并律藏读之,殚思研讨,间遇壅滞,祷佛求解,默坐移时,焕然冰释,由是毗尼大畅。尝从三昧传戒金陵报恩寺,座下千人,体临坛教授,忽忆初为黄冠时,㝱至一大寺,金碧交辉,苾刍云集,门阈甚高,跃身而入,自顾已成僧相,一瞿昙丹衣高座,招之使上,授经命讲,众皆跪听,汗流而觉,及是所见,髣然前㝱。距金陵七十里,有宝华山,为志公道场,年远颓废,郡人迎三昧主之。体筦院务,庀材鸠工,楼殿寮阁,雕饰庄岩,大江南北罕与伦比。乙酉,三昧示寂,即受衣钵,总持三学,以十事誓众,人颇难之,久而悦服。盖悯时习便安,止作真教,久成绝响。故结界立规,率先躬行,是制必遵,非法必革。寻复安居之法,门人日进。清室初兴,山寇时发,入寺横强。体诱致渠魁十人,设食供毕,忽厉声以大义责之,且晓示利害。大众围绕,贼相顾欷戏,逡巡遁去。有谮于大将军者,谓华山通贼,缇骑麇集,执至军前,剑戟如林,众僧惴惴,莫敢仰视。体独整威仪,缓步升阶,合掌而立,具陈华山为江南孔道,不能禁贼往来,并前日留食解散之故。三问三答,词气从容,颜色不变。巴廒二将军与陈中丞异之,悉解众僧之缚。又欲杀监院孙内监、房头、克修三人,体争之曰:“罪在寺主,愿伏斧锧,勿累他人。”将军益奇之,并释不杀,还其田里,给帖护持,寺乃复安。壬子,江南荐饥,导输赈粥,五十馀日,全活无算。每振锡出山,四方风动,遐迩缁素,奔礼恐后,戒徒千四百人,堂食三万指。法席之盛,世所希有。戊午岁除,示微疾。己未春正月既望,力疾起,视诫弟子曰:“勿进汤药,更七日行矣。”至期端趺而化,寿七十有九,腊四十八,茶毗得五色舍利。所著《大乘玄义》、《止持会集》、《作持续释》、《黑白布萨》、《传戒正范》及《僧行轨则》诸书。其《毗尼止持》十六卷,《毗尼作持》十五卷,清乾隆时,释福聚奏请入藏。

人物简介

人物简介
陈永正(1941.12—),字止水,号沚斋。男,原籍广东省茂名高州市,世居广州。1962年毕业于华南师范大学中文系,任广州市第三十六中学语文教师。1978年考取中山大学中文系古文字专业研究生,1981年获文学硕士学位,留校工作。现为中山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所研究员、中文系博士生导师,中山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华南文献研究中心主任,中山大学岭南文献研究室主任,中国书法家协会第四、五届副主席,广东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华诗教学会会长。
沚斋诗词·序一
昔人谓诗有别才,非关学也,不独陈叔伊疑之,余亦疑之。后读《梁溪漫志》云:“作诗当以学,若不曾学,则终不近诗。”又曰:“大凡作诗,以才而不以学者,正如扬雄求合六经,费尽工夫,造尽言语,毕竟不似。”益知有才无学,所为诗要非本色,况无才者耶?永正世兄以多才积学之士,穷年著书等身,于诸子百家史志之文,博观慎取,旁及道藏内典,穷极问学,其学殖之深且邃可知。故其为诗,典雅宏赡,磊珂豪宕多奇语,余窥其意,亦每未能尽其指也。世咸知永正能诗,而不知其蚤年即以博奥澹雅之才而为词,时一曼声,寂漠求音,孤清写艳,与其诗方轨并驰,独不轻示人耳。人谓沚斋诗,出入宛陵、昌黎、诚斋之间,其词奄有梦窗、白石、小山之长。永正正当盛年,以其才其学,固非诸家所能囿,再假以岁月,其诣足以上陵诸家,亦非必不能至。今斯集之成,读者自能有所体会,且复验余言之不过也。至其书,上取籀篆汉晋之苍劲古拙,如松抱霜之骨,梅无媚世之姿,其成就又在诗词以外者矣。 癸酉蒲月冈州莫仲予序
沚斋诗词·序二
各种文体皆有独具之美学特徵,所以培养其特徵者又必有独具之社会条件。
条件异则所以掌握其特徵者难。
吾国今日文人,生乎文辞文体与夫科学文化大异古人之世,而欲学为古人之诗若文,甚难于古人,非才之不及,盖所学内容与途径之异也。
然欲发扬吾国传统文化,不能不继承传统文学之精华,则学为古人诗文之事又不能尽废。
此事虽不宜求之于常人,固可求之于专家。
余辈生文辞文体变革初成之后,较早生十年以上之前辈,旧学根底,已大不相及,学为古人之诗若文,已难望其项背。
后生余辈十年以下者,非有特殊之才学,则其难弥甚。
弥望今日旧体词坛,则大学古典文学专家多不暇为,为之者又多非所谓专家,条件失违,绪功不继,故犹东坡当日,不免兴黄茅白苇之叹也。
沚斋陈永正教授,生岁后余二十年,由乎文化背景之变迁,其欲工为古文辞也本极难。
顾先生夙承家学,渊源有自;在大学又获从名师,广守专家之业,治古文字、古文献之学久,咀含群籍,博闻强记。
余读所注古人诗,深叹其绩学。
数年前又获诵所惠自作《诗词钞》,弥惊其古体诗词之精工,皆源汲风骚,转益多师。
诗撷八代之古香,得四唐之雅韵,取烹炼于西江,拓意匠于清人。
五言古体,多比兴如嗣宗,亦有清真近渊明者;《养鸭老人行》,不啻香山乐府;《游连州帝后岩》、《暮航抵哈尔滨》,于唐宋韩、苏之运奇笔,于清人康、黄之阐新知。
近体则渊静自然王、孟,生新峭刻,工为活对山谷、后山;而《纪梦七首和定庵》,则瑰丽恍惝,神追原作矣。
七言古体,豪气希太白,深情涵义山;《赠吴静山画师》、《老牛行》,则杜陵之写实矣。
近体绵邈俊逸,兼为义山、小杜;琢句雕对,依然宋贤西江;于清人则风怀倜傥近仲则,清机肫挚兼二樵。
而善用幽微之辞,以状难写之境,则五七言之工者皆然。
词作多以情行,而姿丰致密。
“奄有梦窗、白石、小山之长”,莫《序》固已言之。
然其中亦有隽雅玉田,畅适重光者;若“独夜揽凉月”之《水调歌头》、“凉风万里”之《鹊桥仙》,“屈子牢忧聊抑志”之《临江仙》、“谷霭遥生”之《沁园春》,亦不妨其合辙苏、辛也。
统观先生之作,能排极难之势,收迈俗之功,芳葩美卉,挺生黄茅白苇之外,不独于同辈上下为罕见,且可攀方文体变前之先辈而嗣响于古人,谓非间出高才不可也。
抑所作之得力于博学,尤有逾于得自高才者。
盖处旧文变革之后,欲为继旧开新之业,学需双重,非博不济。
余上述感受,仅为读先生初集而发。
时经多载,先生新作又添,欲合初集重选以付刊,余雒诵未遍,何能测其所进。
以过时管窥,承命为序,又焉能避浅陋之有损高明耶?
幸大雅恕而正之。
西元二千零五年,陈祥耀拜序于福建师范大学之意园,时年八十有四
沚斋诗词·题陈永正诗集
陈君永正以所为诗见示,风格超拔,寄兴深微,异乎现代之所谓能诗者。诚能覃思深造,不务浮名,蕴蓄既深,则精华外发,其所成就必有过人者。黎二樵先生云:“绝境无坦步,高唱有裂笛。”深知为诗之不易,而穿云裂石之音,亦未尝不可以企及也。陈君其勉之。 黄海章丁卯春日
沚斋诗词·后序
唐人诗“绝代有佳人,遗世而独立。”顷者,读《沚斋诗词》二卷,风韵飘潇,才情掩映,拟之现代侪辈之作,沚斋诗词得不谓为绝代风华遗世独立者乎。陈君之文,吾知之矣,陈君诗词,则今始知之。陈君于我辈为少年,而诗词于我则不止为劲敌。方今骚坛冷落,耆宿凋零,念他年君辈仔肩之重,不胜惆怅之至。都下早秋,吟窗叶落,草此为序,我劳何如。 孔凡章一九八七年九月廿日
沚斋诗词·跋
《沚斋诗钞》一卷,盥诵数过,如沐清风。大抵五古之佳者,体兼韩孟,擅比兴,窈曲而深。《暮航》一章,思路上契蒙庄,意境与笔力俱到,自为前人所无。七言歌行,纵横跌宕,雅近坡翁;《书燕台诗后》,则铿锵明丽,纯是唐之正声,而非变体。近体亦从学古中创格,语多巉刻,迥不犹人。在今高唱诗体变易之日,陈君潜心迈往,尚友古人,得非所谓特立独行之士也欤。 《沚斋词钞》一卷,深于寄托,以比为赋,在藻词掩映之中,绝非一览可了。其缠绵婉曲之情,固足以同契珠玉,令人心醉目迷,但命意敷辞,往往非古人之所有,而又为今人之所无;盖由于吾人处境,曲折艰难,较诸前人,直如两个天地,是岂古之意识古之言辞所能尽者乎。诸作之中,如《水调歌头》刻意坡翁,《西窗烛》蕴藉深沈,《减字木兰花》轻清浏亮,均能于古之途径中,直捷表达今人之境地与心情外,其他若《乌夜啼》,若《忆汉月》,若《千年调》等,多用大句重笔,含郁怒之气,以逞激荡之情者。统观全集,词笔远挹欧、晏之清华婉曲,近承朱彊村、陈述叔之高夐峭拔,声气与前贤相通,而意皆由己出。与沚斋诗相较,其性格特立,声貌俨然,实二而一,一而二耳。 戊辰静庵傅子馀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