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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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宋眉州青神人,字季常,号龙丘居士。
陈希亮子。
少时慕朱家、郭解为人,使酒好剑,尝与苏轼论兵及古今成败,自谓一世豪士。
稍壮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
晚年遁于光、黄间,不与世相闻。
因所戴帽方耸而高,人称“方山子”。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明绍兴府馀姚人,字宗彝,别号银塘生。少卓荦,文章书画,无不精妙,尤长于诗。洪武间任长泰主簿。二十四年从明太祖游华山,献《览胜赋》。二十五年乞归东屯,开轩松林中,因又自号万松老人。卒年八十。有集。
沧海遗珠
字宗彝,绍兴人。
御选明诗姓名爵里
字宗彝,馀姚人。洪武中举人才累官长泰主簿以献诗擢吏部考功司主事谪居滇南有凤台贵竹东屯南游诸槁
明诗纪事·甲签·卷十九
彝字宗彝,馀姚人,侨寓普安。
洪武中以人才举,为沔阳仓副使。
迁都察院司狱,调长泰主簿,以献诗擢吏部主事。
有《凤台》、《贵竹》、《东屯》、《南游》诸稿。
莫友芝《黔诗纪略》:宗彝馀姚人,晚居普安卫。
自少卓荦擅诗名,工书画。
洪武间,官长泰簿,子显被诬,死刑部狱,孙志编戍普安。
宗彝弃官,谐阙自陈。
以献诗擢吏部考功司主事。
二十四年,从驾幸华山,献《榄胜赋》称旨。
明年,请老,乞就养孙戍所,遂终焉。
卫东屯多松,开万松轩以居,自号万松老人。
又于卫西北结亭曰天风。
年八十乃卒。
高邮沈勖铭其墓曰:「才行兼伟,身与名全。
雄词藻翰,蛟舞凤骞。
耋耄而康,孰不曰诗之仙?
峨峨佳城,观者仰止。
讵云殊乡?
于光万里。
」 田按:吾黔普安卫明初隶云南。
沐景颙《沧海遗珠》录谪宦云南及寓公诗,宗彝与焉。
宗彝以孙志编戍普安,就养孙所。
竹《诗综》云「谪居滇南」,非其实矣。
《绍兴志》称:「宗彝别号银塘生,乘牛出入四明洞天,遇风景林壑之美,即箕踞长啸状其草木水石,题诗于上,墨动荡,可谓韵士。
」《贵竹》、《东屯》二集,皆寓黔吟稿也。
吾黔寓公之以风雅擅名者,当以宗彝为开先矣。

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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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有象(1576年—?
),原名武于光,字十茎,号象冈,山西太原府代州繁峙县人。
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庚子科顺天府乡试举人,三十二年(1604年),登甲辰科进士,本年授山东乐安县知县,三十八年补南工部营缮司主事,三十九年终养,四十七年补工部屯田司主事,泰昌元年升通政司左参议,天启元年养病,三年京察。

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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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廷吉(?
—1645年),本名应明经,又名应聚奎、应喜臣,字棐臣,浙江宁波府慈溪县籍鄞县人,明朝、南明政治人物。
应廷吉是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浙江乡试举人,崇祯元年(1628年)成进士,授砀山县知县,后曾任监察御史,巡按福建。
甲申变作,史可法在扬州督师,推荐应廷吉转任淮安府推官,与黄日芳、陆逊之、刘湘客、张襻、纪允明等在其幕下。
不久,他主持礼贤馆事务。
应廷吉精通天文,懂得勾股定理,史可法和其他官员商议屯田措施,打算让陆逊之驻守开封、归德;他驻守邳州、宿州。
他说:「国家本来有屯驻军队,世代受业为家产,何来閒置田地驻扎?
而且田地收获都给予官军,朝廷赋税又将从何而来?
听说诸生有人愿意上缴一百头牛、五百石麦博取县令官职,这就是当面欺诈!
」之后黄河戒严,史可法命秦士奇沿河堆土墩放炮架,应廷吉说:「这样没有用的,黄河沙土虚浮,水来就泛滥,何来安置炮架!
」获得纠正。
同年冬天,紫微垣星星黯淡,史可法夜在晚上找来他说:「垣星失去光芒怎办?
」他回答:「只有上相星明亮。
」可法悲伤地说:「辅弼星都黯淡,上相星可以独自生存吗?
」不久左良玉带兵东下,弘光帝传召史可法,于是将军事交付给他。
过了三天,应廷吉监督参将刘恒祚、游击孙桓、都司钱鼎新、于光前往泗州,经过淮安。
盱眙沦陷,史可法回到扬州,立刻命他在浦口督饷,又令他率军回归扬州,守住南门;同时令他监督游击韩飞转移州的兵器、粮饷几十万。
当晚应廷吉由城上缘索离去,第二天,扬州失陷,因此幸免于难。
清军破南京后去世。
汪坤 朝代:

人物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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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坤(1809年1月23日—?),字应潮,号安斋,樗园退叟,清朝官员。
嘉庆戊辰年十二月初八日生,早年为苏州府附生。
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辛丑龙启瑞榜进士,翰林院庶吉士,改吏部主事。
娶妻程氏。
咸丰二年担任四川永宁府道员。
咸丰五年被革职,贬南溪县,七年任顺宁知府同知,有回民蔡发春叛乱,攻陷蒙化厅。
汪坤等败逃,其妻妾仰药殉难。
其他官员皆误以其阵亡,朝廷下令为其建祠祭祀。
咸丰十年(1860年),爆发第二次鸦片战争,避祸于光福山。
有子汪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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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簃诗汇·卷一六七
金和,字弓叔,一字亚匏,上元人。贡生。有《来云阁诗稿》。
然灰集
余存诗断自戊戌,凡十五年,至壬子,得诗二千首有奇。癸丑陷贼后,仓黄伺间,仅以身免。敝衣徒跣,不将一字,流离奔走,神智顿衰,旧时肄业所及,每一倾想,都如隔世,而况此自率胸臆之词乎?顾以平生结习,酒边枕上,或复记忆一二,辄录出之,然皆寥寥短章,观听易尽,其在闳裁钜制,虽偶有还珠,大抵败鳞残羽。情事已远,歌泣俱非,欲续凫胫,祗添蛇足而已,故不敢为也。久之,亦得若干首。昔韩安国之言曰:「死灰不能复然乎?」余今之宠余诗,则既然之矣,知不足当大雅,抑聊自奉也,因名之曰「然灰集」。
椒雨集
癸丑二月,贼陷金陵,剑淅矛炊,诡名窃息。中夏壬子,度不可留,掩面辞家,仅以身免。贼中辛苦,顿首军门,人微言轻,穷而走北。桑根旧戚,恩重踰山,自秋徂春,寄景七月,而先慈之讣至矣。计此一年之中,泪难颒愧,声不副愁,几昧之无,遑言竞病?惟以彭尸抱愤,辄复伊吾,亦如曲生之交,尚未谢绝。昔杨诚斋于酒独爱椒花雨。椒,辛物也,余宜饮之。又余成此诗,半在椒陵听雨时,今写自癸丑二月至甲寅二月诗凡百五十馀首,为《椒雨集》。
椒雨集·跋
是卷半同日记,不足言诗。如以诗论之,则军中诸作,语宗痛快,已失古人敦厚之风,犹非近贤排调之旨。其在今日诸公,有是韬钤,斯吾辈有此翰墨,尘秽略相等,殆亦气数使然邪?若传之后人,其疑焉者,将谓丑诋不堪,殆难传信,即或总其前后,读而谅之,亦觉申申詈人,大伤雅道,然则余此诗之得罪多矣。顷者江湖游食,更无执庑下人问《五噫歌》者,残秋无事,以其为昔年屐齿所在,故仍端录一本,存诸箧中,聊自娱悦,不但无问世之意,亦并无示客之时。佗日齿迈气平,或复以此为少作而悔之,又不但去其泰甚已也。丙辰九月自跋于松江寓楼。
残冷集
余以甲寅八月出馆泰州,乙卯移清河,丙辰移松江,数为人师,自愧无状,惟以词赋为名,于诗不得不间有所作,虽短章塞责,而了了萍踪,未忍竟弃,遂积为卷叶。此三年中,乞食则同也,而残杯冷炙,今年为甚。夫残冷宜未有如余诗者矣,乃写自甲寅八月至丙辰十月去松江时诗,凡百有馀首,命之曰「残冷集」。
壹弦集
余以丙辰十月应大兴史怀甫(保悠)观察之聘,佐釐捐局于常州。明年丁巳,移江北。其七月,又移东坝,遂至己未九月。事在簿书、钱谷之间,日与驵侩、吏胥为伍,风雅道隔,身为俗人,虫鸟之吟或难自已,则亦独弦之哀歌也。今写自丙辰十月至己未冬赴杭州时所作诗,凡二百有馀首,曰《壹弦集》。
南栖集
咸丰十年之闰三月,金陵大营再溃,不数月而吴会贼踪几遍,东南之祸于是乎极。余于其时尽室由江阴渡江,一寓于靖江,再寓于如皋,又渡吴淞江,取道沪上,然后航海至粤东止焉。初佐陆子岷钟江大令于端、广二郡,子岷逝世,遂佐长白凤五林(安)观察潮州。前后七八年间,凡若簿书期会之烦、刑狱榷算之琐、椎埋烽燧之警、侏俪责让之扰,俱于幕府焉责之,感在知己,所不敢辞。则日已昃而未食、鸡数鸣而后寝者,盖往往有焉,文章之事,束之高阁而已。然犹以其闻见所及,制为粤风粤雅二百馀篇,又先后怀人诗七十章,草稿皆在牍背,未遑掇拾。丁卯东归之前数日,家人辈以为皆废牍也,而拉杂摧烧之,于藏拙之义甚当,而歌泣已渺不可追,然则祖龙之燄虐矣。顾任生游迹以粤东为至远,屐齿之所及,未可废也,其未至粤以前及在粤馀诗,败鳞残爪,间有存者,辄复写之为《南栖集》。
奇零集
余于丁卯夏,由粤东之潮州航海东归,既过春申江,行未至金陵,遘疾几殆。至戊辰冬,始以家属旋里。劫灰满地,衰病索居,怀刺生毛,阅四五年,竟无投处。癸酉之岁,出门求食,虽间有怜而收之者,而旧时竿木,鲍老郎当,大抵墨突未黔,楚醴已彻。十馀年中,来往吴会,九耕三俭,靳免寒饿而已。生趣既尽,诗怀亦孤,而自与夫己氏文字搆衅以来,既力持作诗之戒,又以行李所至,习见时流坛坫,尤不敢居知诗之名,即或结习未忘,偶有所作,要之变宫变徵,绝无家法,正如山中白云,止自怡悦,未可赠人。乃知穷而后工,古人自有诗福,大雅之林,非余望也。顾吾友丹阳束季符大令数数来问诗稿,谓余诗他日必有知者,儿辈亦以葺诗为请,余未忍峻拒,因检丁卯至乙酉诸诗,虽甚寥寥,犹汇写之为《奇零集》。余已年垂七十,其或天假之年,蚕丝未尽,此后亦不再编他集矣。
压帽集
美人香草,胎自风骚,汉晋以来,不废斯体,《香奁》《疑雨》,弥扬其波。余生于江东金粉之乡,不无俗耳筝琶之听,宠花心事,中酒风光,当其少时,好为绮语。虽司勋明知春梦,而彭泽难讳閒情,竟删风怀,自惭情伪,特入诸本集,恐为方袍幅巾者所呵,故别而存之。欧阳公之言曰:「酒黏衫袖重,花压帽檐偏。」余极爱诵此二语,因命之曰「压帽集」。
秋蟪吟馆诗钞·谭序
闻之全椒薛先生曰:「亚匏,振奇人也,至性人也,晚无所遇而托于诗。」光绪初元,乃与君相见于钵山。君时已倦游,少年抑塞磊落之气殆尽,而同气犹相求也。造访逆旅,密坐倾衿。予盖习闻金陵义士翻城之盟,微叩之,君蹙頞不欲尽其辞。清言谈蓺,逾晷而别,固未得读其诗也。献窃闻之,《》有风有雅,则有正有变,庙堂之制,雍容揄扬,箸后嗣者,正雅尚已。天人迁革,三事忧危,变雅之作,用等谏书。流而为《春秋》家者,非无位者之事。若夫形四方之风,长言永歌,政和安乐者有之。既不获作息承平之世,兵刃死亡,非徒闻见而已,盖身亲之。甚而《式微》之播迁、《兔爰》之伤败、《清人》之翱翔、《黍离》之颠覆,「不自我先,不自我后」,则夫悲歌慷慨,至于穷蹙酸嘶,有列国变风所未能尽者,亚匏之诗云尔。大凡君之沦陷、之鲜民、之乞食,一日茹哀,百年忍痛,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于我皆同病也。风之变,变之极者,所谓不得已而作也。君终焉放废,不复能以变雅当谏书,《春秋》纪衰,亦布衣者所窃取。君蕉萃老死,不再相见,今从束季符令君得读君诗,散佚而后,尚数百篇。跌荡尚气,所谓振奇者在是;缠绵婉笃,所谓至性者在是。昔者群盗窟穴金陵者十二年,贤人君子出于坎窞,予所识如田君鼎臣、管君小异,皆尝雪涕嚼齿,言当日情事如君之诗。至若张义士炳垣,尤旷代之奇烈,献追哀以诗,差于君诗为笙磬矣。今者南国江山,重秀再清,风人涕泪,荡为烟埃,而君已死,不复歌舞为太平之民。然而君固达微之君子,尚在人间,犹将继《山枢》《蒹葭》之音,未能忘情于当世也。光绪十有八年,岁在壬辰暮春之月既望,谭献撰。
秋蟪吟馆诗钞·冯序
予年十五从宝应乔笙巢先生学为赋,先生手《惜阴书院赋钞》一册授予,其间作者若蔡子涵琳、湘帆寿昌、杨柳门后、周还之葆濂、马鹤船寿龄、姚西农必成,并一时之隽,而尤以金亚匏先生和为魁杓。妥帖排奡,隐秀雄奇,融汉魏六朝三唐于一冶,东南人士莫之或先。予之知先生始此也。时赭寇方炽,先生支离岭南,半菽不饱,出没豺虎之丛,独弦哀歌,不获一奉手。其后十许年,予来江宁,读书惜阴书院,与刘子恭甫、唐子端甫、秦子伯虞、朱子子期亦以辞赋相角逐,如先生曩者与蔡、马、杨、周同,而所作下先生远甚。一日,遇先生桑根师坐上,先生年垂六十,意气遒上如三四十人,抵掌谈天下事,声觥觥如钜霆。得失利病,珠贯烛照,不毫发差忒,镌呵侯卿,有不称意者,涕唾之若腥腐,闻者舌挢不得下,先生夷如也。先生出,师顾予曰:「亚匏,振奇人也。袌负卓荦,足以济一世之变,而才与命妨,连蹇不偶。尝从东诸侯游矣,亦无真知亚匏者足以尽其所蕴。世自失亚匏耳,于亚匏何有哉?」予心识之。既先生中子还仍珠复从予游,予乃以得于先生者授之,仍珠亦日有声。乙酉,桑根师弃诸生。未几,先生亦旅没沪上。科举既废,辞赋遂同刍狗,刘、唐诸子并为异物,讲舍且易为图书馆矣。每念先生与蔡、马、杨、周跌宕文史,放浪山泽,已如读循蜚、合雒诸纪,若灭若没,罕有能道其端委者,又独聚散存没之故,足深人遐慕也耶?今年春,仍珠始以先生诗二册,附以词及杂文,乞予校定。先生诗妥帖排奡,隐秀雄奇,犹之其赋也。词若杂文,亦能据其中之所得,不同于凡近。独予童龀即知先生,而迟之六十年乃得卒业是编,距与先生执手时又一世矣。世运相禅,陵夷谷堙,先生既前卒,不见桑海之变,而予颓龄穷海,顾景无俦,于过去千劫,太平三世,皆一一躬丁之,今且不知所终极,读先生是编,忽不禁其万感之横集也。甲寅立冬前一日,金坛冯煦。
秋蟪吟馆诗钞·梁叙
昔元遗山有「诗到苏黄尽」之叹,诗果无尽乎?自三百篇而汉魏,而唐而宋,涂径则既尽开,国土则既尽辟,生千岁后,而欲自树壁垒于古人范围以外,譬犹居今世而思求荒原于五大部洲中,以别建国族,夫安可得?诗果有尽乎?人类之识想若有限域,则其所发宜有限域;世法之对境若一成不变,则其所受宜一成不变。而不然者,则文章千古,其运无涯,谓一切悉已函孕于古人,譬言今之新艺新器可以无作,宁有是处?大抵文学之事,必经国家百数十年之平和发育,然后所积受者厚,而大家乃能出乎其间。而所谓大家者,必其天才之绝特,其性情之笃挚,其学力之深博,斯无论已。又必其身世所遭值,有以异于群众,甚且为人生所莫能堪之境,其振奇磊落之气,百无所寄泄,而壹以迸集于此一途,其身所经历、心所接搆,复有无量之异象,以为之资,以此为诗,而诗乃千古矣。唐之李杜,宋之苏黄,欧西之莎士比亚、戛狄尔,皆其人也。余尝怪前清一代,历康雍乾嘉百馀岁之承平,蕴蓄深厚,中更滔天大难,波诡云谲,一治一乱,皆极有史之大观,宜于其间有文学界之健者异军特起,以与一时之事功相辉映。然求诸当时之作者,未敢或许也。及读金亚匏先生集,而所以移我情者乃无涯畔。吾于诗所学至浅,岂敢妄有所论列?吾惟觉其格律无一不轨于古,而意境、气象、魄力,求诸有清一代,未睹其偶,比诸远古,不名一家,而亦非一家之境界所能域也。呜呼!得此而清之诗史为不寥寂也已。集初为排印本,余校读既竟,辄以意有所删选,既复从令子仍珠假得先生手写稿帙,增录如干首为今本。仍珠乃付精椠,以永其传。先生自序述其友束季符之言,谓其诗他日必有知者。夫启超则何足以知先生?然以李杜万丈光燄,韩公犹有群儿多毁之叹,岂文章真价,必易世而始章也?噫嘻!乙卯十月,新会梁启超。
秋蟪吟馆诗钞·识语
先君诗词文稿,经粤匪之乱,散失都尽,世所传《来云阁诗》,什九皆乱后之作,为丹阳束季符先生允泰所刻本。先生与先君为金石交,先君故后,葺所钞存诗稿,刻于杭州,题曰「来云阁诗」。实则来云阁者,先君自署词稿之名,诗稿旧自署为「秋蟪吟馆诗钞」。束刻版本后存于金陵书局,辛亥、癸丑两次之乱全毁焉。男遗、还敬谋重刻,复检旧藏,得词六十六首、文十七篇,吉光片羽,手泽弥新,各为一卷,并以付梓,敬更正诗稿之名曰「秋蟪吟馆诗钞」,而以「来云阁」之名仍归之词稿,题曰「来云阁词钞」。文一卷,无题名,附于词钞之后,均从先志也。男遗、还敬注。
秋蟪吟馆诗钞·陈衍跋
近人之言诗者,亟称郑子尹郑子尹。子尹盖颇经丧乱,其托意命词又合少陵、次山、昌黎,镕铸而变化之,故不同乎寻常之为诗也。上元金君仍珠以其尊人亚匏先生遗诗刊本见惠,读之彷佛向者之读子尹之诗也。至癸丑、甲寅间作,则一种沈痛惨澹阴黑气象,非子尹之诗所有矣。夫举家陷身豺虎之穴,谋与官军应,不济,万死一生,迟之又久,仅而次第得脱,岂独子尹所未经,抑少陵所未经矣。经此危苦而不死,岂乏其人?不死而又能诗,且能为沈痛惨澹阴黑逼肖此危苦之诗,无其人也。先生与子尹同时,子尹名早著。然知子尹之诗,不知先生之诗,欲不谓之贵耳而贱目也,岂可得邪?乙卯人日,侯官陈衍书于京师。
秋蟪吟馆诗钞·金还跋
谨案:先君诗集,粤匪乱后所作,自题曰「秋蟪吟馆诗钞」。
捐馆以后,丹阳束季符先生允泰垂念金石至契,力图传播,属仁和谭仲脩先生献选成一本,于光绪戊辰序刊杭州,用先君自署词稿之名,题曰「来云阁诗」。
板存金陵书局,经辛亥、癸丑两次兵事,不可踪迹。
嗣还与家兄遗商定,仍用「秋蟪吟馆诗钞」旧题,覆印束本,加入词稿、文稿,以活字板排行,以饷世之欲读先人遗著者。
时与新会梁任公启超同客京师,承于先集有「诗史」之目,详加釐订。
复以纪事钜篇,谭选尚有未尽,加入数首,属还付手民精刻,并许刻后覆勘。
会梁君南返不果,还敬捡手稿及束本校读,并就仁和吴伯宛昌绶、长洲章式之钰一再商榷,是为今七卷本。
告成有日,用志颠末。
丙辰五月,第二男还敬记。
秋蟪吟馆诗钞·叶景葵跋
亚匏先生生二子,长名遗,字是珠,次名还,字仍珠。仍珠与余交最密。光绪乙酉科举人,入河东运使幕,由佐贰保升知县,分山西补用,委办归化城教案,为晋抚岑春煊所赏,调充抚院文案。光绪壬寅秋,赵尚书由山西布政使护理巡抚,余就其聘为内书记,始与仍珠朝夕相见。 癸卯,尚书调任湘抚,余与仍珠同案奏调,同充抚院文案,余司财政、商矿、教育,仍珠司吏治、刑律、军务、交涉。旋出署澧州知州,政声卓然。未半年,调回文案。桂事起,湘边吃紧,仍珠筹画防剿事宜,因应悉当。力保黄忠浩熟娴韬略,可以专任,尚书深韪其言。尚书奉召入都陛见,陆元鼎继任,仍珠仍留文案。陆过武昌时,张之洞痛诋黄忠浩与革党通,不可再予兵权,意欲以张彪代之。陆与仍珠疏,初颇疑金、黄句结,后黄军所向有功,仍珠善于料事,又长辞令,陆大信任之。时尚书已拜盛京将军之命,奏调仍珠赴奉。余本以文案总办兼财政局会办,仍珠至,以文案总办让之,仍令余会办,又令仍珠会办财政局。未几,又令会办农工商局。终尚书之任,仍珠未离文案。尤长于交涉案件,日、俄战后,收回各项已失主权,皆其襄赞之力。嗣因营口开埠,章程草案与直督幕府刘燕翼龃龉,大为袁世凯所恶。尚书内调,徐世昌继任,竟以财政案与余同时革职,实则仍珠仅会衔而不问事,乃同被其谤,冤矣。 余二人既同去官,同回上海閒居,旋为端方招入两江幕府,又为锡良调至奉天,委办锦瑷铁路交涉,锡又委以奉天官银号会办。尚书二次出关,仍珠仍任文案总办,兼东三省官银号总办。武昌事起,清室动摇,尚书委署奉天度支司,辞不就任;且侦知奉省有潜谋革命者,张作霖势力渐张,力劝尚书归隐,尚书犹豫,同官亦设计阻挠,延至共和诏下,方得去位。然以袁世凯之雄猜,尚书之忠厚,竟能绝交不恶,从容入关,皆仍珠擘画之功也。 入民国后,在京蒙古王公,组织蒙古实业公司,公举仍珠为协理,移家北京,入进步党为基金监。梁任公为财政总长,同党公举仍珠为次长,欲藉其深沈谙练之力,为任公补偏救弊,任公甚信赖之。民国十一年,中国银行股东会举为总裁,张嘉璈副之,仍珠能尽张之长而匡其短,维持之功颇大。十四年,在总裁任以积劳得中风疾辞职。由是右偏不仁,神思颠倒,如狂癫之症,逾年忽然清醒,自言如梦初觉,但仍偏废在床。十八年,卒于家,年仅七十三。 仍珠少受业于冯蒿庵,为律赋甚工,未留稿。入政界后,长于公牍、章奏,周密而有断制,能弭患于未形,又深悉社会情伪,善为人谋,有疑难事,咸就商取决焉。余生平受益极多,仍珠亦引余为益友也。弱冠孤贫,笔耕不给,饥驱谋食,事畜增繁,操守甚谨严,虽屡近膏腴而积赀有限。病中以遗嘱付托,不过数万金,身后分给二子及诸孙,陆续耗用,未及一年,已艰窘不能支柱。读亚匏先生之诗,其命宫殆世世磨蝎也欤?是珠尤不善治生,沈于痼习,家居营口,为商人司笔札,潦倒于身,时仗仍珠周济。遗嘱内有分给是珠二子之学费,顷闻读书颇有成,差足喜也。 仍珠殁,余方在南,事后凭棺一恸,怆感万端,有挽诗云:「平生益友惟君最,又到吞声死别时。病里笑谈仍隔阂,梦中魂气忽迷离。已无笔势铭贞曜,祗有琴心殉子期。一恸傥随冥契逝,神州残命况如丝。」「卅年形影相追逐,君病而今四载强。平旦东方神已敞,浮云游子意何长。焚琴燕寝花无主,(侍婢阿琴他适。)啜茗公园树久荒。(余至京,每日在公园老树下茗话。)遗著未编遗嘱在,含悲郑重付诸郎。」庚辰十月初九日追记。 此书初刻成,仍珠以最精印本见赠,展诵数过,藏庋有年。庚辰十月,检书作记,距仍珠之死已一星终矣。仍珠遗稿,百无一存,读者见余所记,可略悉其生平,盖非一人之私言也。景葵。(录入:顾青翎)
释本心 朝代:晚清

人物简介

新续高僧传·义解篇第二之八
释本心,字法忍,姓郭氏,蔚人也。
童年好道,不昧夙因,年及弱冠,礼本州朝阳寺明月得度。
月尚苦行,躬亲田牧,不授一经。
心力作逾人,少倦辄遭棒喝,安然受之,不以为苦,历六寒暑。
一日,自念“别母出家,乃为种田求生计耶?
”因于残编中得《般若经》一卷,读之皆心中所欲言者,及闻僧诵《法华经》至《学无学品》,砉然有省,遂潜入都,从西域寺圆通受具。
贫不能购经,乃以直缀一袭,易得《法华》全部,披读一周,洞见诸佛出世本怀,深入法华三昧。
适金山常静自五台回,与心一见,论宗乘如旧识。
同治十一年,践常静之约,南游至金山,见观心慧,观以向上键锤接之,遂蒙印可,如永嘉之遇曹溪也。
心深自韬晦,结茅终南,常于老虎穴习定,坐数日如弹指。
后为金山、高旻两寺首座,学者咨厥心要,所至云从。
惟赋性严正,稍见非法,即拂衣去。
光绪戊子,过句容赤山,喜其地幽阒,诛茅覆庵,为休息处。
四方衲子闻风,来者至屋不能容,乃伐柯结宇,垒石为墙,领众立规,俨如百丈一日不作一日不食。
尝示众云:“诸方浩浩,说禅说教。
赤山祇斸石锄土,设有问西来意,便与锄一柄觅生活。
”心古道自处,不徇世情,呵斥诸方,罕可其意。
盖其时,三关、四句、六步禅之说炽行。
心常曰:“古人三关四句,乃大死大活后,勘验学者,一时方便,岂可认为实法有传授耶?
今人业谶茫茫,无本可据,不教看死䛡头,何能敌生死得生悟?
”又言:“末法之世,浅尝末道,专用邪智,穿凿古人言句,盲笺混释,自炫多闻。
无知之徒,奉为秘典,此《楞严》所谓断送佛祖慧命者,莫此为甚。
”其痛心宗教如此。
心虽秉拈花之旨,而深契如来一代时教,每禅馀,为众讲解大乘要义,通彻骨髓。
楚北归元寺请讲《楞严》、《法华》者再。
平日机辩纵横,如疾雷迅电,不可摸捉。
及诱掖后进,恒谆谆不倦,务使人人因指见月,得意妄诠而后已。
尤善《楞伽》、《唯识》诸部,语学者曰:“修行不能掀翻,入八识窠臼,纵有妙语,皆识神耳。
”乙巳秋,方讲《观楞伽笔记》,忽焉示疾,乃辞众曰:“吾化缘已毕,将长行矣。
”有弟子问曰:“此去依止何地?
”曰:“一切无依,唯依般若。
”语毕潜然。
次日黎明,右胁吉祥而逝,时光绪三十一年乙巳十月十六日也。
世寿六十有一,僧腊四十有二。
明年四月,门人奉全身塔于兹山。
起龛之日,千众围绕,声音动地,香花塞途。
释敬安寄禅,于光绪纪元,相与结夏金山。
明年丙子,又于西湖龙井汲泉煮茗,坐石上论宗门事,叹为极生平法喜,因追怀良契,哀述善逝,为之铭焉。

人物简介

晚晴簃诗汇·卷一七○
易顺鼎,字实甫,一字中实,龙阳人。光绪乙亥举人,历官广东钦廉道。有《琴志楼集》。
全台诗
易顺鼎(1858~1920),字实甫,又字中硕,自号眉伽、哭庵。
湖南龙阳(今湖南汉寿)人。
1875(光绪元年)举人,张之洞曾聘他担任两湖书院经史讲习。
光绪21年(1895)中日马关条约签订后,易氏曾两次上书都察院条陈时务,力陈不可割地赔款。
割台议定后,更自动请命于光绪21年5月、7月间两度携军饷赴台湾,协助刘永福、黎景嵩抗拒日军之接收。
其著作《魂南记》是以日记形式,记录自光绪21年5月1日请命赴台,至9月刘永福内渡福建为止的抗日经过,〈魂南集〉则是当时经各地吟咏所作。
  易氏在庚子事变时督江楚转运,其后历任广西、云南、广东道台。
辛亥革命爆发后逃居上海,后赴北京,与袁世凯之子袁克文有交情,袁氏称帝,被任为代理印铸局局长,帝制失败,易氏益纵情歌楼妓馆。
  易氏平生诗作近万首,结集成册者有20馀种,其中《四魂集》共分五卷,含〈魂北集〉、〈魂东集〉、〈魂南集〉、〈归魂集〉、〈魂南记〉等。
今台湾银行发行的「台湾文献丛刊」将〈魂南记〉、〈魂南集〉合并为一册发行。
(廖振富撰)
词学图录
易顺鼎(1858-1920) 字仲硕,一作中实、中硕,又字实甫,号眉伽,又号哭庵。湖南龙阳(今汉寿)人。光绪元年(1875)举人。入资为刑部郎中。以同知候补河南。寻补道员。湖广总督张之洞延主两湖书院讲席。入民国,任印铸局长。少称神童。诗与樊增祥齐名称"樊易",体格屡变,风流自赏。古体务为恣肆,近体工于裁对。亦工词。有《琴志楼丛书》。词集有《鬘天影事谱》、《楚颂亭词》等。
哭庵词
1858-1920,字实甫、实父、中硕,号忏绮斋、眉伽,晚号哭庵、一广居士等,龙阳(今湖南汉寿)人,易佩绅之子。光绪元年举人。曾被张之洞聘主两湖书院经史讲席。马关条约签订后,上书请罢和义。曾两去台湾,帮助刘永福抗战。庚子事变时,督江楚转运,此后在广西。云南、广东等地任道台。辛亥革命后去北京,与袁世凯之子袁克文交游,袁世凯称帝后,任印铸局长。帝制失败后,纵情于歌楼妓馆。工诗,讲究属对工巧,用意新颖,与樊增祥并称“樊易”,著有《琴志楼编年诗集》等。
琴台梦语词·序
琴台梦语词二卷,吾友易子中实游艺江南之所作也。中实渊闻赡学,年少多通,以诗人绪余,乐府新律,纂绣骚雅,雕镂情文,倚声而歈,引节弥韵,华缛丰艳,自其天才。而跌宕风尘,驱染烟墨,江山之胜,抑有助焉。当夫子美去蜀,季野入吴,张翰相知,伯喈流寓,欢缔吟社,豪张酒军。会苏家之旧亭,访钱氏之故馆。金阊晓而春丽,锦泾暮以秋凄,此一境也。古梦无痕,游悰式写,废苑独往,灵岩遂攀,鞭影辟疆之园,剑气要离之墓。廊沈屧响,寺阁钟声,驻舄鲈乡,题襟虎阜,邓尉之梅花似雪,苏台之杨柳如烟,此又一境也。登山曰归,临流斯畅,虹桥小泛,鹤涧幽探,打桨莲泾之湾,攲篷荷荡之曲,横塘渺渺,香水盈盈,此又一境也。尔乃峭帆半偃,侧帽孤征,睇虞仲之岩栖,迹焦先之谷隐,揽飞楼于北固,问故土于南朝,建业之镇荒凉,秦淮之流呜咽,即遗宅而谢安不作,觅新亭而王导无人,销沈钟阜之灵,悽怆台城之乱,俯仰百代,低徊万端,此又一境也。若夫闲怀宛,宛,影事依依,眷同心之旧盟,订促膝之新侣,玉箫倚袖,金筝侑觞,白门暄而雾晴,青泾涨而波阔,缆莫愁之芳树,采元武之瘦菱,写照荷华,销魂桃叶,夜夜奈何之月,朝朝恁处之云,竹写丝陶,金悽粉怨,此又一境也。其或独寐无那,端居不憀,花菲菲而勒寒,雨萧萧而作暝,莺朝倦赏,雁晚枯吟,蝶衣午慵,螀笛宵冷,数抵金之漏刻,耽软玉之华年,含酲未醒,抚景谁语,此又一境也。中实于此纵横两戒,规模万族,飞行南斗之表,抗声北宋而还,江管牙雕,涛笺手擘,敲唾壶而欲碎,洒墨花其若飞,至于读画分题,裁筒答和,愁侬欢坠,感物情来,王宽寄妇之篇,鲍照与妹之作,莫不翘思绮烂,触绪丝萦,作之者按谱传歌,读之者回肠荡气,可谓深美闳约,恻隐盱愉,采不浮缛,神不虚艳者矣。若乃尚论昔贤,窃比高唱,则流水孤村之萧远,晓风残月之凄清,金戈铁马之雄深,宝函钿雀之瑰丽,静窈若暗香疏影,缠绵若浅醉闲眠,温柔若香冷猊金,幽秀若梦回鸡塞,夫固奄有众妙,不名一家,谅哉赏音,弗予河汉。 岁在丁亥仲冬朔日。 长沙张百熙拜序于京师宣武坊南之寓斋。
琴台梦语词·自序
杨子云曰,雕虫篆刻,壮夫不为。人生三十曰壮,正余今日之谓矣。子云所称雕虫篆刻者,指赋而言也。况于词又下赋一等者乎。虽然,余鄙人也,少充国宝,长未尝有当世之务。其所与游处又皆江湖山泽穷愁枯槁之民。语曰吾绋讴所生,必于斥苦,此非空言也。夫以穷愁枯槁之民而欲其为铿訇炳丽发皇之辞,以惊世而震俗,固已难矣。太史公曰,诗三百篇,大抵皆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太史公可谓知言矣。夫人孰能无情,情孰能无所寄,寄之于今则实事生焉,寄之于古则空言出焉,寄之于实事则功名富贵生焉,寄之于空言则忧患贫贱出焉。虽所寄不同,而其不能无所寄一也。使余与诸子或膺尺一之组,劳形于簿书,或持丈二之殳,效命于沙漠,此虽欲强以雕虫之事而有所不能矣,岂非天哉。光绪丁亥,余三十之年也。是年在姑苏,尝与数友登灵岩琴台,悲歌吊古,意气甚壮,九月之望,骊驹入燕,曾几何时而旧游已如梦幻,仅存此数十篇之词,亦如梦中语耳。余又何能无槩耶。且余固尝悔词,悔之而不废者何也,哀乐难忘而聚散可感也。不知我者以为雕虫篆刻之事,而知我者必以为穷愁枯槁所为也。虽然,屈灵均有言曰,老冉冉其将至,惧修名之不立,行年三十而犹不免为子云所笑,亦余之过也夫,亦余之过也夫。 十一月庚申,易顺鼎自叙。
鬘天影事谱·自序
余年十三四即学为词,篇成,虽友人称善,未能自慊也。曩岁游京师,始获读宋名家词如吴君特、周公瑾其人者,寻声按谱,时一效颦,抱瑟空弹,背灯独语。盖自春明下第,万感无聊,而于此道乃稍稍进矣。余性疏慵,脱稿后每不置副本,久多散佚。爰检录近作自丙子春仲迄丁丑春孟,得词百首,分篇四卷于左。今夫凄虫警秋,如泣如诉,不自知其声也。繁葩绚春,如睇如笑,不自知其色也。余之于词,岂故为是曼音纤态以求悦夫时辈之听睹哉。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藉此陶写哀乐,消磨岁时,词之为功与丝竹等。而况佛子秋波,可参妙悟,美人香草,终属寓言。则举连篇累牍之梦蝶惊鸿,皆一例空中语耳。又安能索纸上之真真而呼之欲出耶。虽然,离忧{斁/皿}性,多感靡骨。矧雕虫小技,壮夫不为,锓而存之,聊志吾过。纨情易感,尚传秋士之悲;绮念将离,庶启冬郎之悔云尔。 光绪丁丑二月易顺鼎眉伽甫识于忏绮斋。

人物简介

二十世纪诗词文献汇编
俞律,号菊味,1928年元月出生于扬州,九岁随父母移家上海,毕业于光华大学。
受家庭薰染,特好文学、戏曲、书画。
初中一年级在沪新中学参加雪峰文学社。
十八岁起为《罗宾汉》、《半月戏剧》撰戏典评论,后陆续于《大公报》、《文汇报》、《新华日报》副刊发表散文、小品、诗歌。
1957年划右,1979年平反后任南京市文协秘书长。
南京市作协成立后任副主席、秘书长。
南京市政协常委。
出版有《湖边集》、《浮生百记》、《大书家萧娴》、《萧娴书法艺术解析》、《菊味轩诗钞》等小说、散文、评论、诗歌集。
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江苏省诗词协会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