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卫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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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雉 春秋 · 诗经
四言诗
《雄雉》,刺卫宣公也。淫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
于飞其羽。
我之怀矣,自伊阻(一章)

于飞下上其音。
展矣君子,实劳我心。(二章)

日月悠悠我思。
道之云远,曷云能来。(三章)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
不求何用不臧(四章)

按:雄雉四章,章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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匏有苦叶 春秋 · 诗经
四言诗
《匏有苦叶》,刺卫宣公也。公与夫人并为淫乱。
有苦叶,涉。
则厉,浅则(一章)

盈,有雉鸣。
盈不,雉鸣求其(二章)

始旦。
士如,迨冰未(三章)

舟子人涉
人涉我友。(四章)

按:匏有苦叶四章,章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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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台 春秋 · 诗经
四言诗
《新台》,刺卫宣公也。纳伋之妻,作新台于河上而要之。国人恶之,而作是诗也。
新台有河水
之求,(一章)

新台有河水
之求,(二章)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
之求,得此(三章)

按:新台三章,章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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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子乘舟 春秋 · 诗经
四言诗
《二子乘舟》,思伋、寿也。卫宣公之二子,争相为死。国人伤而思之,作是诗也。
二子乘舟,汎汎其
思子,中心(一章)

二子乘舟,汎汎其逝。
思子,不瑕(二章)

按:二子乘舟二章,章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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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有鹊巢 春秋 · 诗经
四言诗
《防有鹊巢》,忧谗贼也。宣公多信谗,君子忧惧焉。
有鹊巢,有旨
予美,心焉(一章)

有旨
予美,心焉惕惕(二章)

按:防有鹊巢二章,章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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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赋 南梁 · 萧纲
夫机难预知,知机者上智,智以运己,迷己者庸夫。故易曰,吉凶悔吝,生乎动者也。又曰,悔吝者,忧虞之象也。传云,九德不愆,作事无悔。是以郑国盗多,太叔之恨表,卫风义失,宣公之刺彰,无将咏兴,垄事书作,季文再思而未可,南容三复而不暇。余以固陋之资,慎履冰之诫,窃服楚王之对,每徵后稷之诗,触类而长,乃为赋曰。
默默不怡,恍若有遗,四壁无寓,三阶寡趣。
月露澄晓,风柳悲暮。
庭鹤双舞,檐鸟独赴。
帢岸林宗之巾,凭南郭之几。
玄德之眊聊萦,子安之啸时起。
静思悔吝,铺究前史吊古伤今,惊忧叹杞。
成败之踪,得失之理。
莫不关此,令终由乎谋始,弃夸言于顿丘,重前非于蘧子。
迹夫履车之人,岂止一途而已。
至如秦兼四海之尊,握天下之富。
混一车书,鞭笞宇宙。
胡亥之寄已危,万代之祀难构。
阿衡失责成之所,赵高秉栋梁之授。
拒谏逞刑,戮宰诛守。
矜上林之戏马,嘉长杨之射兽。
嗫呫禁中之言,欺侮山东之寇。
及其祠崇泾水,作衅夷宫。
徒希与妻子伍,下愿与黔首同。
信殪绝于凶丑,何前谋之不工?
至如下相项籍,才气过人。
拔山靡类,扛鼎绝伦。
声驾盛汉,势压馀秦。
钜鹿有动天之卒,辕门有屈膝之宾。
既刓有功之印,亦疑奇计之臣。
唱鸡鸣于垓下,泣悲歌于美人。
抱乌江之独愧,分汉骑之馀身。
郭君失位,徒驭而亡。
尚悲残糗,独饮馀浆。
枕畚空卧,伏轼怀伤。
魂飘原野,骨饵豺狼。
楚王刻鹤,播徙南地。
铙管徒鸣,才人空置。
岂辎车之足荣,匪射猎之娱意?
幽泉斯即,白日何冀。
宁喜纳君,恃功肆宠。
卫侯厌黩,忠臣愤勇。
昏迷靡悟,败不虐踵。
商君被执,李斯赴收。
身居阙下,命厄秦囚。
追伤用法之弊,还思不谏之尤。
亦何解于今酷,终无追于昔谋。
伯卓跋扈,豺目为辅。
弑君鸩子,诛李害杜。
鬻恩贩宠,怨庶虐人。
蔽朝政之聪察,害上书之烈臣。
荣昵子于阿尹,肆贪浊之淫威,树奸党于宫禁,察人主之纤微,卒其膏鈇润铖。
置缠逢徽,闰武关逸。
才为时出,陆离儒雅,照烂文笔。
江东起吞并之筹,幽州著怀远之术。
运钟毁冕,时属倾颠;
铺鸣水阔,日黑山迁。
留卞之谋决,忠良之戮已缠。
台耀之灾虽启,鹪鹩之赋徒然。
士衡文杰,绰有余裕;
气含珠璧,情蕴云雾。
志阙沉隐,心耽进趣。
倔兹猛众,临此劲兵。
抗言孟玖,肆此孤贞。
笺辞已切,墨幔徒荣。
表殒河上,心忆华亭。
苦夫扬恽狂言,灌夫失志,卒其殒命埋躯,伤形属吏。
周君饮后,裴子酣狂,靳固纪瞻之妾,眠卧季伦之房,亦足以魂惊神爽,悔结嫌彰。
已矣哉!
波澜动兮昧前期,庸夫蔽兮自欺,不远而复幸无嗤,建功立德有常基,胸驰臆断多失之,前言往行可为师。
臣闻理人之道,地著为本;
分民之要,平土为大。
故古者井田之制,必先立步亩,以正经界。
夫受私田百亩,公田十亩,是谓什一之法。
夏氏五十而贡,商人七十而助,周百亩而彻,皆什一也。
故《春秋传》曰:「什一者,天下之中正者也」。
其山林、薮泽、原陵、淳卤之地,准肥硗以为差,随厚薄而收入。
是以《春秋》讥宣公初税亩,谓履亩而税,择其善者取之,故君子恶公,以为于民已悉矣。
自庐井之坏,而王制大乱,民生失平,税赋之法不齐矣。
汉初,接秦之暴,务安残氓,约用省禁,益薄田租,至文、景之际,乃或三十而收一,时更尽除勿收,可谓宽约矣。
于时网疏而民富,百姓安乐,知重礼义,天下之刑狱几措焉。
夫厚敛则民困,困则奸盗起而刑辟重;
轻赋则民足,足则礼义兴而刑罚简。
刑辟重,则民愁怨而思乱;
礼义兴,则民安乐而思治。
思乱者,视其君如仇雠,虽箕、微之仁,不能使之安而久;
思治者,爱其君如父母,虽蚩尤之孽,不能使之动而危。
盖厚敛起乎荒汰,薄赋由乎节用。
秦自暴政之并天下,侈心无极,恢大封域,北拓胡地,南开越境。
于是发闾左之戍,扫天下之命,飞刍挽粟,万里转馈,暴骸露骨,积于边荒。
内兴功事,穷极力役,创阿房之宫,备六国之制,胡亥发徒百万,以营骊山,及山东兵兴,聚师待饷。
此所以收大半之赋而不足也。
汉初定天下,生人困瘁,量吏禄,度官用,以赋于民。
孝文躬修俭节,仁爱清静,宫室苑囿、车马服御无所增饰,有不便,辄弛以利民;
身衣弋绨,后宫亲幸衣不曳地,帷帐无文绣;
惜百金之费,罢露台而不为;
匈奴背约犯塞,令守边备,不发兵深入,无动劳百姓;
治陵因山,不增高,器用瓦物,不藏金银。
又亲行耕籍之礼,以劝农事,务广储蓄,以备灾沴。
此所以三十而税一,或尽除勿收,而国用足也。
自汉叔世,吴、魏三分,司马氏之南渡,中原剖裂,外备疆事百役之费,内则间以昏僻骄淫之主急征横敛,科调杂出。
是故汉有虐政而作田亩之赋,齐有淫政而重床调之租,隋有乱政则有先期逆征之暴,唐有弊政则有青苗地头之税。
旧弊不革,新名日生,侵刻疲人,自取孤弱。
是何异割肌肤而滋口腹,事枝叶而剔根心?
反裘负薪,徒有惜毛之意;
毙人以梃,不知罪岁之非。
剥敛之名,可谓穷矣。
国家接衰唐之颓纲,经五代之乱轨,平四方之僭闰,立一王之法式,其横出之算,无名之征,革其弊者多焉。
比在先朝,定民田之租,考地之肥瘠,制赋之重轻,裁使平均,本于宽约,利人奉国,诚为中典。
夫古之田制,有赋有税,税以待郊社百神宗庙之祀,天子奉养百官禄食之给;
赋以供车马甲兵士徒之役,充实府库赐予之用。
今夫车马甲兵之资,士徒之众,皆县官素具,不复籍于民。
大率中田亩收一石,输官一斗,畿甸之外,岁供两税,无他课调。
则是今制赋之法,抑已简而有经矣。
至如山原之地,或入稻粳之物;
陂泽之乡,或有缣绨之税。
舍其所有,责其所无,农人供之,其费自倍。
有者半价而卖,亡者倍称而取,使乘利估贩者得操其奇赢,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农人所以重困也。
诚依古制,均定壤赋,随地所产,因民所工,省其杂名,专为谷帛,除折准之令,去钱刀之目。
如此,则国之经入如故,民之输出有常,利归于诚农,权夺于富人,上之德泽加于百姓,民之颂声兴于天下,可以制梃而鞭挞历世之暴君污吏矣。
汉江千里清溶溶,惟此南夏奠其中。
因山为城峙险固,一国形胜何高雄。
嶷然巨首名曰岘,回压面势尊且崇。
东扼迅流疑引翼,西峙群阜如盘龙。
嵚巇峻拔不可拟,绝岸万丈凌长空。
下阚澄潭迥无际,旁睨比屋几可封。
天意造物岂虚设,控蛮镇楚舒隆隆。
自昔登憩且非一,此山振动惟羊公。
有志平吴运秘略,竭心卫晋推元功。
绥怀远迩人所服,开垦田畴时以丰。
慨然置酒适清旷,中郎幕府贤而通。
语公令望高四海,当与斯山永无穷。
自是绵绵岁历久,阅碑堕泪存遗踪。
亭祠浸坏讵可究,山归民籍木以童。
前知兴衰故有日,览者叹息追无从。
龙图王公守兹土,修举废坠诘初终。
感物思人但长息,剡章疾置闻四聪。
圣宸动色可其请,兹山复兴气象融。
耽耽大厦揭亭宇,肃肃真像严祠宫。
遂使灵光享血食,禁樵复祀资恪恭。
大抵有功及民物,盛德期兴天地充。
今之视古皆一致,休哉千载怀清风(清陈锷乾隆《襄阳府志》卷三四)
我家山水间,耳目厌华丽。
闻道浙西山,经年通梦寐。
从为远游客,忘却归来计。
欲买湖上田,谢绝人间世
湖山多变态,横斜光景异。
随山转朱阁,临顾穷幽邃。
惟有宣公楼,浮空堆乱翠。
疑是水仙人,临墙露高髻。
道人迹爱山,朝昏阅终岁。
最爱烟雨中,半掩青罗袂。
我来悲岁晚,风霜扫昏翳。
不见岭头云,未尽登临意。
⑴ 赵本、四库本、张本作置
⑵ 赵本、四库本作气
醉李宣道者,活计太天真。
把茅盖头处,只就松树身。
树边有石两三块,便与倾倒为比邻。
眼子崒嵂奇,寂寂亦惺惺。
却倩松风替说法,而石侧耳听。
宣公咄云,直饶听得如器盛水泻,也是外来之□。
何如我此横眠坐睡,佛祖一齐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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