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夏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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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师杨公之以石名斋也学者称之曰石斋先生盖有年矣客曰公博极群籍尤深于易不俟终日取其介也又曰公家本蜀奇伟秀拔之观蜀实有焉著之心目示不忘也门人陆深获周旋斋中问学而退尝深思之夫道以济时为上物以资世为贤故圣人不宝难得不作无益远观近取凡以致用也今夫用石者博矣其细者不论清庙明堂之建负荷而底定者是曰柱石疲癃残疾之人延起而安全者是曰药石盛德丰功之著刻画以传不朽者是曰金石盘石以言其固也铁石以言其断也彼甲乙之品袍笏之拜是玩物矣又君子之所弗论公硕德重望镇物砺世其取诸石也非深之所能知自今观之相业柱石也言行药石也文章金石也使宗社有磐石之安处大事决大疑确乎铁石之操石之用大矣备矣作石斋歌歌之
关西夫子今元老,有石当斋斋更好。
疑从天上堕支机,似向瀛洲擘琼岛。
磨砺堪为百世师,璠玙不数连城宝。
星光璀璨太白精,云根崒嵂西川道。
早年充贡来明庭,玉堂紫阁静仪刑。
擎天八柱开黄道,障海千寻掣巨灵。
有时条理振韶夏,百兽率舞游鱼听。
孤标共仰积铁壁,大手为勒磨崖铭。
授书空传谷城叟,汉室开基一培塿。
何如五色补天材,元付当年取日手。
石斋峨峨高入云,四海苍生共翘首。
万年永藉圣朝安,再拜为歌仁者寿。
西夏藉宋威灵,袭取数州,虽更元僭号,不可以列国,不可以称闰也。君子曷为纪西夏?悲宋人之不竞,始扼于辽,中俘于金,终灭于元,而复疲于夏。俾之蟠据一方,传世十主,历年一百九十。国最微,而绪甚衍。观于夏,而重有感于宋矣!始僭号,自元昊。昊,固保吉之孙也。保吉,本戎人李继迁。其族兄继捧入朝宋祖,献银、夏、绥、宥四州。迁走地斤泽,出其祖像示戎人,从者日众。太宗以迁侵扰,赐继捧姓名曰赵保忠,俾镇夏州。及继迁请降,为银州观察使,赐姓名曰赵保吉。保吉阳降阴叛,朝宋暮辽,洵奸人之尤耳。德明已嗣,元昊屡谏其父勿臣宋。德明戒之曰:“吾族三十年衣锦绮,此宋恩也。”元昊曰:“英雄之生当王伯,何锦绮为?”此真保吉孙,而非德明子也。昊受契丹册,为夏国王,因而称帝改元。宋始削其赐姓官爵,不既晚乎?自此而环、庆、保安、塞门、延、渭撑骸流血,迄无宁日。非范、韩至军,能俾其寒心破胆哉?天启其衷,请和受册。传子谅祚,西土稍宁。秉常继绪,复寇秦州。旋修贡职,未失咸宾。乾顺、仁孝,各享国五十馀年。值女真之荐食,辽灭宋夷,而区区夏隅,烽尘不起,何夏人之多幸欤?纯祐安全,终能守境。遵顼请宋,会师伐金。宋人不报,何以为宋?德旺短龄,元人执睍。迹其颠末,君子犹有取焉。嘉德明之知恩;嘉元昊之悔悟;嘉乾顺、仁孝之享国悠长,相安无事;嘉遵顼之会师伐夷,发舒华夏之气。虽其祖本戎族,杂乎夷而进乎夏矣。君子与其进,是以附而出之。
夏于中国弹丸尔,传世十君亦有以。
入朝归土繇保忠,地斤泽走诸戎迩。
银州观察漫相羁,朝为赐赵暮为李。
衣锦之人独厌兵,每念国恩深戒子。
子图王伯祖为名,英雄之主何锦绮。
环庆保安随意侵,塞门诸砦亡坚垒。
银泥家鸽众盘飞,好水川兵多坠死。
削官削姓岂堪惩,称帝称王终莫止。
心寒胆破繇范韩,更名受册从兹始。
相传累叶作咸宾,秉常为厉仍消弭。
辽宋逡巡日避金,中原云扰无停晷。
蕞尔西方绝塞尘,享年逾百真乔梓。
声罪犹闻遵顼师,戎人反抱华人耻。
灭国虽归蒙古胡,编年莫附辽金史。
题陈规守城录(乾隆癸巳)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摄篆德安固守城,因而失事论东京
陈规屡御应之暇(守城机要备载陈规守德安事自城郭门墙楼橹之制以及攻城备御之方凡四十馀条极为详备又载群贼王在等攻德安未两月而退张世李孝义四日引去杨进十六日引去孔彦舟三次皆不克而去董平三万人即日败去赵寿亦三日引去曹成李宏阅九月始引去桑仲下邢尚孙群贼阅三月引去李横则六十五日引去前后应敌机宜纪载甚悉其后浏阳人汤璹编为德安守御录表上其书欲沿边守宰共为䌷绎其意固善夫陈规力保危城九遇贼至皆随机应敌卒赖安全可谓长于守矣但此特施之郡邑用得其人或见功效然因幸遇小寇耳若宋靖康汴京之失则由于平时政事之乖违岂尽系临事捍御之疏略彼时即陈规果在围城又安能救其败亡之祸乎),汤璹深知纪以精。
小县傍州或可赖,通都大邑转难行。
四夷守在垂明训,逮迫临冲祸早成。
⑴ 陈规于靖康丙午摄德安府事群盗王在等攻城规在城上问贼何因到此贼言东京已破规初不信迨贼遁遣人诣都城奏功始知城果陷因叹当时身不在围城中以效守御并论官吏将帅应敌捍御之失更因靖康朝野佥言于所载攻守各条下附以己见并为之序
永恬居(乾隆丙午)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居额循名责实重,梓材引养启予胸。
君臣谕告辞先后,文义早经疑九峰。
按:我皇祖以永恬名此居盖取周书梓材引养引恬之义蔡沈集传以为欲其引掖斯民于生养安全之地而又申之曰自古王若兹盖即商颂所谓自古在昔先民有作也君若臣所当共凛者惟集传称一篇之中前则尊谕卑后则臣告君不可得而强合意者此篇得于简编断烂之中编书者以为文意相属遂编次其后沈所疑是矣因复考王安石吴棫朱子皆以为他书错简而秦□所刻九经书序后按语亦称今王惟曰以下若臣下进戒之词非命康叔之书不可强合今另起行云云则是九峰以前已早有疑之者并或另为起行以别于前文而今本则直接惟其涂丹雘之下不另起行耳因题永恬居检书有会附识于此
小序:皇马者,西班牙皇家马德里足球队也,所部皆西方大人物也,而入云南。云南者,吾东方小国家之小省份也。省长徐公,虽小国家之大人物,固大人物之小球迷也。迎之甚恭,馆以元首之馆,每馆日租美元三千,每人日食中元六百,计所接待,共费中元八百万。时云南虽小地方,而适逢大地震。及县市十五,乡镇一百三十八,民一百二十五万;实承灾者七十一万,死十六,重伤一百零八,轻伤四百八十,待转移四万五。徐公索中央二千二百万以为赈资,不足,复募之于民。而其供大人物,固无稍减,趋奉谈笑,谀态犹加。官方声明云:“地震是个小事情,不应该被关注,不应该影响皇马来昆明,我们绝对保證球员的安全。”诚哉斯言。当其夜宿三千而日餐六百之时,吾民死亡抚恤费人首一千;当其宾主折冲尊俎之际,吾民适抱抚金,感恩而泣。两相对照,美景如斯,洵不世遇,故为赋歌行,以壮其举而旌其盛,此亦吾小民尽忠之责也。
皇马皇马来,入我疮痍亩。
居我皇皇宫,勒我大马走。
此时大地荡簸如涛崩,烝黎如鲫奔鲨鲸。
残砖断瓦为我屋,残肢断足为吾行。
皇马皇马骄腾踔,千里万里能纵横。
巨蹄践屋践我骨,大鬃摩天张嚣鸣(一解)

皇马皇马来,我吏迎如狗。
竖尾摇殷勤,雀跃马左右。
岂其皇马能昌狂,实我皇狗奉黔首。
竭我民力为皇驱,夺我生口饲马口。
我民有命千元值,差抵吾皇一日食。
我民不识皇马欢,为千元下锥心泣(二解)

皇马皇马来,皇狗皇狗喜。
相结为弟兄,相侍如奴隶。
相伴为佳游,游我中华里。
悠游复悠游,悠游何时已(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