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吕祖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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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何似佛手,天上南星北斗。
我脚何似驴脚,往事都来忘却。
人人尽有生缘,个个足方顶圆。
大愚滩头立处,孤月影射深湾。
会不得,见还难,一曲渔歌过远滩。
锯解秤锤浑似铁,大愚老子曾饶舌。
水流涧下太忙生,云在岭头闲不彻。
孤硬云峰无计较。
大愚滩上曾垂钓。
佛法何曾愁烂了。
桶箍爆。
通身汗出呵呵笑。
曾向高安见大愚,迢迢一路彻天衢。
而今到处无些事,困睡饥餐得自如。
锯解秤槌浑似铁,大愚老子重饶舌。
水流涧下太忙生,云在岭头闲不彻。
黄檗老婆,大愚饶舌。
佛法无多子,正眼瞎驴灭。
妙严突出拄杖,三人證龟成鳖。
拄杖子,善甄别。
硬却脊梁,莫教漏泄。
观音菩萨将钱买胡饼,放下却是一块生铁。
黄檗堂前吃棒去,大愚肋下筑拳来。
若言佛法无多子,到底分明眼未开。
一封朝奏夕南迁,抖擞精神笑出关。
只有诗书来眼底,更无侪辈敢通函。
圣恩宽大时时降,天意难明特地悭。
鬻药买田非立异,甘心只作林泉计。
所求于世如斯尔,造物云何降毒厉。
嗟哉我公虽下世,万古千秋未尝逝。
家庭学问诚难继,我公超道独能诣。
日月有光还有翳,行人潸然咸出涕。
嗟哉我公虽下世,万古千秋未尝逝。
往年苍天夭伯氏,归咎云发千圣秘。
迁客萧寺独羁寄,未知曷犯苍天意。
嗟哉我公虽下世,万古千秋未尝逝(元吴师道《敬乡录》卷七)
黄檗山头遭痛棒,大愚肋下报冤雠。
当机一喝惊天地,直得曹溪水逆流。
余入蜀之初,尝至于秭归之山。
有渔者过焉,指其墟中而告余曰:「此吾三闾大夫之故居也」。
余闻而异之,问途而往观焉,则群山连绵,若远若近,风云渟滀,不见其境。
于时秋也,霜降气肃,月光益明,风林水麓之影相乱,而大江之声,若敲金击石,泠泠然其可听也。
而所谓屈原之居,则无复可识。
吾想夫牛羊之牧其上,而樵苏之不禁也久矣,而彼渔者何自而知耶?
余观于屈原之前者,有唐叔之苗裔,袭霸主之遗风。
方示侈于天下,筑虒祁之新宫。
倾四封以来会,贺匠氏之奏功。
其玉帛之容焜耀于下,而环佩之音铿锵于中,固已为诸侯之雄也。
自后彊君桀主,日益侈矣。
东西五里,南北千步,采玉砂以莹础,布金椎以隐路者,秦之骊山、阿房也。
璧门凤阙,上栖金爵,缭周墙以百里,而终南、泰、华之气,上下而交错者,汉之长杨、五柞也。
嘉木崇冈,蔽亏杳冥,而珍台閒馆,间见层出于幽深者,唐之玉华、九成也。
方其作而未毁,固极侈以增丽。
五都之豪杰,足留而目注者,彷徨而不已。
然而千载之后,皆漫灭而不记,又况屈原之宅哉?
自沈沙之告终,凡几易于星纪。
观陵谷之迁变,想丘陇其已毁。
而后之人犹于荒榛野蔓之间,求髣髴于田里,而谓屈原之在是也。
噫吁悲哉,独何为然?
岂五方之异俗,惟楚人之为贤?
秦晋汉唐之址,已泯绝而无有,至于此而独传。
考厥俗之所托,实祝融之世臣。
能遗迹于不朽,矧郢中之旧京。
然今也平原旷野,上下禾黍,九嶷云梦之间,水波烟云之容,轮囷浩荡而瀰漫于九土。
其章华之馆、兰台之宫,亦不知其处所矣。
予于是瞻怅久之,泫然流涕,而后知名节之可尊,而富贵之为不足恃也。
渔者闻而笑之曰:「子真知吾三闾大夫者欤?
观此荒芜寻常之地,岂昔者所以被放逐而不忍去者也?
闻其始也,渔父语之而不从;
其终也,宋玉招之而不来。
卒自葬于鱼腹,邈神游于九陔。
曩云怀乎故都,今何不少留而徘徊也」?
余曰:「封狐雄虺,象蚁壶蜂,层冰积雪,流金铄石之域,当凛而夏,宜燠而冬。
生于四方,为物之凶。
然吾知其为异,可前备而不逢。
惟楚国之众士,实同质而异心。
吾不量其有毒,故见放于江滨。
然则彼可畏欤,此可畏欤?
虽渔父之见告,使扬其波焉,如诵《招魂》之哀唱,亦小智而大愚
所以赴江流而不悔,其何爱于弊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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