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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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荓 朝代:战国赵国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战国时赵国人。
赵襄子时义士,为襄子骖乘。
豫让友善。
蹇重 朝代:战国魏国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战国时魏国人。
魏文侯大夫。
文侯与大夫饮于曲阳,叹无如豫让之忠臣。
重认为有道之君,不知忠臣。
文侯始悟无管仲、鲍叔以为臣,故有豫让之功。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元嘉兴海盐人。
世祖至元末,从军至爪哇,授安抚总使,累迁杭州路总管。
善音律。
尝作《豫让吞炭》、《霍光鬼谏》、《敬德不伏老》等杂剧,教家童歌之。
州人传其家法,以能歌名于浙右。
卒谥康惠。
张毓泰 朝代:明末清初

人物简介

维基
张毓泰(1585年—1662年),号履素,山东济南府邹平县军籍。
明朝官员。
万历三十七年(1609年)己酉科山东乡试举人,天启二年(1622年)壬戌科进士。
初官邢台县知县。
事无巨细,皆躬亲之。
父就养官署,闵其过劳,对曰:士行运甓,且日习劳。
儿乃当惜分阴者,敢泄泄乎?
豫让桥日泉水利之争,人以执法明允,刻石颂之。
以外艰归,起补汾阳县知县。
崇祯元年戊辰谷价方平,毓泰预占年不稔,听论民储谷菜为御灾计。
亡何,天大旱,斋戒取水,贺将军泉,步行二十里乞祷,至夜大雨盈尺,邻境若介休、平遥、文水田仍龟坼如故,同官何腾蛟戏谓造化有私,亦心折于汾令矣。
明年荐饥,立八厂煮糜粥食饿人,设法周诸生之急,择立社师四十三人,使教幼童六百。
天将寒,立冬生院,具暖洞煤炉,令男女异宿,晚给秫粥,晨饮以椒姜汤。
饥后疫起,乃设阳春局于书院前,及东郭达原,饮剂药日日施散,以活病者。
又因岁凶宜恤民,刊吕叔简刑戒普劝,同官都御史耿如杞下教曰:饥民一入汾境,便游华胥,顾安得为全活者一一致谢乎!
后以神京戒严,土贼大起,上官使来守城,毓泰以为惊众,力争罢其事。
唯简阅战守具待之,贼至即帅民兵与战,贼皆逃。
五年壬申入觐,改永年县知县,首剪王谦、刘三谦两巨蠹,捐赀修学宫及漳川书院,以临洺关为邑之门户,峻具台垣,增河外品字坑,暇日浚城河,教民种菱藕,蕃水利。
八年内擢武选司主事,十年出为宁武关兵备道。
适虎镇贾庄兵溃,回即略惩弃甲者。
吊国殇,恤孤儿,监军内珰牛某颐指气使,诸道司独毓秦盛气不为下,旋移大梁,再移通州监军。
十三年以内艰归,辛巳邹平大饥,煮粥协官赈济,收哺弃儿,俟长大归其父母,童子愿学者则推广父乡贤公(张奇策)义塾旧法,延师训之。
崇祯甲申革命,犹家居。
明年乙酉以人材徵授山西按察使,又明年升江西右布政使,顺治三年丙戌岁也。
江西有南昌、赣州两府归附,在是年十月部议豁其本年以前额税,布政左使忿其向化独迟,欲抗章尽征之,毓素力争乃免,任满注上考,已而罢归。
康熙二年卒,年七十有八,祀山西名宦祠,汾阳东郭及永安镇所立两生祠尚存,皆有碑。
毓泰裔孙以选贡再令山西时,手录其文以归焉。
墓在城西十里接官亭南。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03—1679 【介绍】: 明末清初江南沛县人,字用卿,号古古,又号白耷山人。清初剃发号蹈东和尚,又因避追捕改姓名称翁藏若。明崇祯三年举人。为复社巨子。甲申、乙酉间,为史可法画策,史不能用。乃散财结客,奔走国事。后被捕下狱,得人援手获释。亡命十余年乃归。康熙初又为人所告,因刑部尚书龚鼎孳得免。诗有奇气,声调沉雄。有《白耷山人集》。
晚晴簃诗汇·卷一十三
阎尔梅,字用卿,又字古古,沛县人。明崇祯庚午举人。有《白耷山人集》。
白耷山人诗集·黄序
鲁仲连以东海布衣,不帝虎狼秦,折新垣衍而扼其吭,其奇伟俶傥之气,高视一世而无所诎。独聊城一矢,夺人之守以下齐,于大义稍不合,然其书与燕将者,尚传之至今。嗟呼!岂非以其人哉?夫人苟高视一世,文章虽诡于义,被乎其后,而犹不泯灭,况身负奇伟俶傥之气,而又能卓荦善持论,则其词之必传于世也,当何如哉?始吾遇白耷山人,粗识其崖略,或谓是空言无事实耳。迨徐观所为《蹈东》诸集,然后知山人非空言无事实者。岁在甲申,生民促数耗矣。是时河北诸路未有所属,而其间雄骏魁矫自异之士,莫不弸弓砥镞,南望抚膺,愿为国家出死力,捍疆圉。山人于是起彭城,拿舟南渡,慷慨叩幕府,抵掌画策,旦夕提一旅北向,收召豪杰,系诸路人心。幕府心才其言,顾唯唯师期无日。山人知策不果用,则又请空名告身数百纸,乘时遄往,视忠义为鼓励,俾逋寇叛帅不得以踰时涣散,少有睥睨者。计俱不行。山人旋引去,徘徊海澨,而事已大坏,不可为矣。顾是时,名延揽者竟欲争致山人,以为隐然一敌国,鸿冥不可弋,又齮龁图必杀之。龃龉数年,竟脱于难。山人既郁郁不得志,遂放浪赋远游,西北山川之雄深,古帝王都会之瑰玮,意所薄射,辄击节悲歌,独耻作聊城书。其词率轨于大义,而山人亦自谓必传于后,以视鲁连直过之耳。抑吾有疑焉,连折衍谋后十五年而始皇称帝,使连果前死,则连易矣。连未前死,而蹈海以死,此何等事,史乃失书?吾意其必飞遁远引,终身海上。而卒不闻始皇以前此之故,必欲罗致,就彼戎索,然则秦法犹宽也,山人以为何如?重光赤奋若之余月,庐山年弟黄云师具草。
白耷山人诗集·张序
泗阳张君慰西,于京师露摊得古古先生诗集,重订年谱,将付剞劂,督为导言。君表章耆旧,捃摭丛残,扶义之功,倜乎远矣。先生高节,具见君序跋中。明之亡也,船山、梨洲、亭林诸老,均以光复故物为职志。既已中蹶,不愿生灵之涂炭,乃为文字,以渐渍于文人学子之脑髓,而流衍不穷。故革命之说,非自辛亥始,五祖之说,三点之会,其由来久矣。舜水亡命日本,而阳明学派传播东瀛。日本梅郑等族,出自华夏,等于马留。以故清末逋逃,均受日本卵翼。匹士之志,可以回天,王侯蚁蚁,岂不信哉!天道好还,无往不复。吴潘史难,启祯诗变,江浙名士诛戮殆尽。暨乾隆末叶,川、陕、楚之教匪,以迄道光后之西力东渐,咸丰洪、杨一役,几屋清社。同治中兴,汉族势力已超越曼殊之上。乃者亲贵用事,张脉偾兴,故武昌一呼,如摧枯拉朽。非明季诸老之精神攸寄,曷以致兹?集中《帝统乐章》,排斥猾夏,隐然为二百数十年后之背景。自大圜视之,犹一眴耳。佛言:「一切众生,慎勿造因。」后之览者,亦可以惕然猛醒已。民国十一年春节后十日,东吴张一麟。
白耷山人诗集·古逸题辞
昔仲尼之删《》也,肇自《关雎》,终于《殷武》,虞夏以上无闻焉。盖世远文湮,金石剥泐,不足成篇什也。郭茂倩《乐府》,原始西京古初歌谣,散佚者亦复阒然。冯汝言《诗纪》、梅禹金《古乐苑》,追溯旁蒐,凡歌谣、引诵、畅操、箴铭、谚语,残章只句,悉以古逸诗名之,刻诸本集之前,可谓闳览博物者矣。余谓古初歌谣,散佚篇什,亦当时有心人从閒冷中写其闻见性情。且时代复兴,庖琴娲笙,《咸池》《大章》之乐,先后传流,是真《》三百之星宿海也,岂得一概置之?因采其有俾风教者杂咏之,断制咨嗟,藉题寄赏,不徒彷其体、拟其辞也。列之卷首,用资兴观。白耷山人识。
白耷山人诗集·四言古诗题辞
《诗三百》皆四言也,间有参差不齐处,亦诗人意之所至,随转音作波澜耳。古人制字简疏,多通用,不拘一意。或以一句为一言,《论语》「一言以蔽之」是也;或以一字为一言,今之五言、七言是也。挚虞《流别论》云:「诗以四言为古体,三言至九言,皆后人变调。」及观其所谓九言,则引「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为證。余谓此九字当作两句读,仍是四言。颜延之云:「诗无九言。句太长则阐缓无力,不协金石。仲洽之言,未可为据。」孔颖达《毛诗》疏云:「句者,联字成文,二字至八字皆可联,而一字无所可联,仅发端助语耳。」乃其所谓二言则指「祈父」,八言则指「十月蟋蟀入我床下」「我不敢效我友自逸」。夫「祈父」二字,正是发端助语,不可入篇;「十月」等句,皆可截读,犹之乎四言也,否则犯阐缓之病,何以谐节奏乎?刘彦和云:「四言正体,雅润为宗。」钟嵘云:「四言原本风雅,文约意广,近代罕传。」李太白云:「兴寄深微,五言不如四言,七言又其靡也。」刘潜夫云:「诗体惟四言尤难,以三百篇在前故也。」叶水心云:「五言、七言,作者得以肆其才情,四言,虽文章巨伯不能工。」合诸家之说思之,可以知其难矣。汉初,唐山乐歌为盛,韦孟《讽谏》次之,若曹孟德之「月明星稀」「烈士暮年」,嵇叔夜之「手挥五弦」「目送飞鸿」,直后世四言优孟衣冠,终不能神似叔敖也。余故略制数章,使饮水祀源者必先河而后海云。白耷山人识。
白耷山人诗集·乐府题辞
《汉书・礼乐志》云:「武帝定郊祀之礼,采诗夜诵,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多举司马相如等数十人,造为诗赋,略论律吕,以合八音之调。」此乐府之所由昉也,后世递相承袭。群臣奉诏撰辞,皆以颂其本朝之功德,至于登临、燕射,别有鼓吹、相和、清商等曲,亦得列之宫悬。然其辞皆诗也,曷以云乐?余观虞帝命夔:「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则是诗为乐始,乐为诗终。兴于诗,成于乐,二者合而为一,固不可偏废也。顾其间有雅俗之分焉。诗主乎辞,乐主乎声。辞或出于田野、男女、游客、戍士之口,未必尽雅;以声代之,而后雅者雅,而俗者亦不觉其俗。孔子删笙诗而存其题,正虑其不雅而避之,束皙补亡,殆不知此义也。如汉《郊祀》十九章、《安世房中》十六章、《短箫铙歌》十八曲,多不可晓者。若病夫孤儿、庐江小吏等诗,舛错亵俚,缙绅先生难言,以诵之郊庙宴飨嘉宾之前,可乎?故必隐其辞,而以声代之,俾听者悦其管弦节奏,而忘其为舛错亵俚,斯称善耳。乃又有谓郊庙诗歌未有祖宗功德之事。余谓古人作乐,如今人演传奇杂剧,随宾主之命,登场侑酒,不必拘定某事某人当作某曲。故诗即乐府,而又有不即是乐府者,毫釐千里,非好学深思,心知其意者,讵可与之微言也哉?白耷山人识。
白耷山人诗集·跋
吾师慰西先生编次《白耷山人全集》印行,命其辕任校雠之役,既竟而谨识其后曰: 自欧风东渐,平等自由之说兴,吾国旧有忠孝节义诸美德岌岌欲堕。
国体改后,谋自便者益明目张胆,诋諆摧毁,视为洪水猛兽,务使伦纪纲常荡然不存于天地之间而后快。
乌乎!
积千百年正人君子维护之,不足三数邪人一朝毁坏之而有馀,可谓倡狂悖乱极人纪之变已。
究彼所揭橥毁坏之故,曰不合潮流,曰有背人道,一若忠孝节义完全为专制君主牢笼臣民私物,与共和国体绝对不能相容者。
不知忠孝节义乃生人性天,非国家法令也。
养成其性天,乃以显人类之高尚,即用以措国家于安宁,语所谓「旋乾转坤」,其功效有如此者,何用不臧?
而乃如彼云云,毋亦于其意义及范围全未瞭瞭乎!
无人,何以为国?
无忠孝节义,何以为人?
宜乎十年以来,乱臣贼子卖国叛亲者踵接不穷,祸乱相寻,群生日趋禽兽之域,而国亦几不国也。
其得失利害,亦彰彰然不辨自明矣。
昔者豫让报智伯,倡国士众人之说,识者犹惜其为侠士恩仇之见,失之偏激,徒为后世鄙夫所藉口。
良以忠孝节义之真,所以尽人性、行天理,当然而然,有不自觉者,非私厚谁何一姓一人也,更何容参以利害之见,杂以恩怨之私?
山人,亡明一孝廉耳。
诚如赵福星与书所云,「不过有士之名,而未膺一命之荣,犹之女未识面也」。
当时将相,亲承思陵赐剑,推毂隆礼者,犹不惜北面衔璧,山人即随众上公车,博取禄位,夫谁责之?
而乃泣血椎心,抗志恢复,史馆之清要,会元之显荣,举鄙若腐鼠,卒之妻死子散,家破身囚。
越三十年,厥志不渝,悲歌赍恨以终,得不谓之烈丈夫乎?
设当日叩其舍彼就此之由,恐山人有莫自知其所以然者。
自范于节义,亦即自完其性天,岂仅忠于朱明一家哉?
使山人生值今日,虽无君臣名分,吾知其必履忠蹈义,耻与卖国叛亲者伍如故。
谁谓共和国家遂不尚忠孝节义耶?
吾师身经洪宪之变,几罹不测,其志趣境遇,不必谓即似山人,然固知其甚深景卬。
二百馀年后,不惮爬梳搜剔,收拾丛残,固山人节义之报,而缅怀先哲,蒿目时艰,知吾师之所感深矣。
其辕幼耽秘笈,早识山人姓字。
后游徐,方辗转得读《二遗民集》。
戊子家居,闻之段蔗叟先生,知吾师搜得此集。
不意事阅三年,竟得躬与校字之役。
文字契合,岂非确有因缘耶?
忆癸丑人日,遇沛某君谈诗维扬逆旅,某君诵山人遗诗有「清风满地难容我,明月何时再照人」句,又于某处见有「祖宗此恨应无地,君父之仇不共天」句,兹集仍无此两什,则知山人所谓「贾祸诗文尽数删」,其薙削不传,更不知几何。
而此集较《二遗民集》多出倍蓰,亦可谓粲然大备矣。
或谓山人诗好隶史事,且时有粗率语,故渔洋、确士辈往往訾议之。
不知山人满腔家国恨,即事随地抒写胸臆,大率随手成篇,与闭门撚髭者迥别。
吾乡潘养一先生读子美集题词有曰:「我道公无诗句,全是生人血泪,大笔染淋漓。
」又曰:「回看齐名流辈,从贼从仙从佛,潦倒折须眉」,吾以为所论情景时势,直可移题此集。
试问后之读此集者,以诗人目山人?
抑不仅以诗人目山人耶?
况即以诗论,其精光灏气,固足颉颃前后七子而有馀也。
不然,山人同时工诗之士何限,今传者几人?
如牧斋、梅村、芝麓,号称江左三家者,诗名似骎骎驾山人之上矣,而出处多亏,大节已丧。
梅村自挽词所谓「一钱不值何消说」,后之览者,于三人固有同慨也。
嗟乎!
节义,大纲;文字,馀事。
文字可因人而传,人并不得因文字而重。
君子观于此,或不嗤为违世腐论,而懔乎身后之是是非非,庶几吾师印行此集之微旨也夫。
民国十一年岁在壬戌雨水节,淮阴后学吴其辕跋于京邸。
(录入:顾青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