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杜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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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803—852 【介绍】: 唐京兆万年人,字牧之。杜佑孙。文宗大和二年进士。初为弘文馆校书郎。曾入江西、宣歙观察使沈传师幕与淮南节度使牛僧孺幕,历监察御史,黄、池、睦诸州刺史,入为司勋员外郎。武宗会昌中,历迁考功郎中、知制诰、中书舍人。时刘从谏守泽潞,何进滔据魏博,颇骄蹇不循法度。牧作《罪言》,论朝廷用兵之策。后泽潞平,略如其言。又曾注《孙子兵法》。善属文,工诗,世称小杜,以别于杜甫。后得病,自为墓志,悉取所为文章焚之。有《樊川文集》。
唐诗大辞典 修订本
【生卒】:803—852 字牧之,排行十三。
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祖居长安下杜樊乡(今陕西长安县东南),因称“杜樊川”;尝为淮南节度府掌书记,称“杜书记”;曾官司勋员外郎,称“杜司勋”;官至中书舍人,称“杜舍人”;开元中曾称中书省为紫微省,称中书舍人为紫微舍人,故又称“杜紫微”;世人为区别于杜甫,又称之为“小杜”。
宰相杜佑之孙。
文宗大和二年(828)进士及第,登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授弘文馆校书郎。
同年应江西观察使沈传师之辟,为江西团练巡官。
其后沈转宣歙观察使,牧随赴宣州。
七年应牛僧孺之辟,在扬州任淮南节度府推官,后转掌书记。
九年回长安任监察御史,后分司东都。
开成二年(837)为宣州团练判官。
四年复回长安,任左补阙,后转膳部、比部员外郎,皆兼史职。
武宗会昌二年(842)出为黄州刺史,后迁池州、睦州。
宣宗大中二年(848)擢司勋员外郎、史馆修撰,后转吏部员外郎。
四年出为湖州刺史。
五年入为考功郎中、知制诰,次年为中书舍人,卒。
临终作《自撰墓志铭》。
新、旧《唐书》有传。
今人缪钺撰《杜牧年谱》,叙其生平尤详。
杜牧为晚唐杰出之诗人与散文家。
好读书,善论兵,曾注《孙子》。
自诩留心于“治乱兴亡之迹,财赋兵甲之事”,以济时命世为己任。
早期即有《罪言》、《原十六卫》、《战论》、《守论》等文,痛陈藩镇之祸与时政之失,颇有见地。
作文主张“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辞采章句为之兵卫”(《答庄充书》)。
诗学杜甫,其五古如《感怀诗》、《郡斋独酌》、《杜秋娘诗》、《张好好诗》,堪称晚唐独步。
然长于律、绝,其绝句,如《泊秦淮》、《秋夕》、《赤壁》、《寄扬州韩绰判官》、《华清宫绝句三首》等尤为脍炙人口。
杜牧诗歌之主要特色为俊爽圆纯,明胡应麟称之曰“俊爽”(《诗薮》外编卷四);清刘熙载谓“雄姿英发”(《艺概》卷二);宋敖陶孙喻为“如铜丸走坂,骏马注坡”(《诗评》)。
杜牧好议论,故其诗又往往“含思悲凄,流情感慨,抑扬顿挫之节,尤其所长。
以时风委靡,独持拗峭。
”(《唐音癸签》卷八引徐献忠语)与李商隐齐名,时号“小李杜”。
诗文之外,书法、绘画皆有相当造诣。
所著《樊川文集》20卷,为其甥裴延翰编。
清冯集梧有《樊川诗集注》,缪钺有《杜牧诗选》,台湾学人谭黎宗慕有《杜牧研究资料汇编》。
全唐诗》存诗8卷,《全唐诗外编》及《全唐诗续拾》补诗9首,其中1首为残诗。
唐诗汇评
杜牧(803—853),字牧之,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杜佑之孙。大和二年(828),登进士第,又登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授弘文馆校书。沈传师廉寨江西,辟为团练巡官;沈徙镇宣歙,牧亦从之。府罢,淮南节度使牛僧孺辟为掌书记,颇好游宴,纵情声色。九年,入朝为监察御史,旋分司东都。开成中,历宣州团练判官、左补阙、史馆修撰、膳部员外郎等职。会昌二年,出守黄州,历池、睦二州刺史。大中二年,入为司勋员外郎、史馆修撰,复出为湖州刺史,终官中书舍人。牧知兵,善古文。工诗,尤擅七言近体,清丽俊爽,自成一家,与李商隐夺名,亦称“李杜”。其甥裴延翰集其诗文为《樊川文集》二十卷,今存。后人复摭拾集外诗文为《外集》、《别集》、《补遗》各一卷,多杂他人作品。《全唐诗》编诗八卷,其第七卷几全为许浑诗。
词学图录
杜牧(803-852) 字牧之,杜佑孙。京兆万年(今西安)人。官至中书舍人。人称杜甫为"老杜",牧为"小杜"。有《樊川文集》。有《八六子》等词。
黄鹤楼志·人物篇
杜牧(803—852) 唐代文学家。字牧之。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中唐宰相和史学家杜佑之孙。文宗大和二年(828)进士,历任监察御史,出任黄、池、睦、湖等州刺史,官至中书舍人,人称“杜紫薇”。晚年居长安城南樊川别墅,世称杜樊川。诗风明快,长于绝句,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有《樊川集》。曾作《寄牛相公赴黄鹤楼崔侍御宴》《送王侍御赴夏口座主幕》等。
全唐诗补逸
杜牧,字牧之,京兆万年人。卒大中七年,五十一岁。(据岑仲勉先生作《李德裕会昌伐叛编证》一文所推定之结论。)补诗一首。
全唐文·卷七百四十八
牧字牧之。驾部员外郎从郁子。第进士。复举贤良方正。文宗朝官殿中侍御史。迁左补阙。转膳部比部员外郎。历黄池睦三州刺史。迁司勋员外郎。转吏部。授湖州刺史。入拜考功郎中知制诰。迁中书舍人。卒年五十。

作品评论

杜牧《献诗启》
某苦心为诗,唯求高绝,不务奇丽,不涉习俗,不今不古,处于中间。
裴延翰《樊川文集后序》
窃观仲舅(按指杜牧)之文,高聘夐历,旁绍曲摭,洁简浑园,劲出横贾,涤濯滓窳,支立欹倚。呵磨皲瘃,如火照焉;爬梳痛痒,如水洗焉。其抉刎挫偃,敢断果行,若誓牧野,前无有敌;其正视严听,前冲后銮,如整冠裳,祗谒宗庙;其甜蛰爆聋,迅发不慄,矜大吕劲呜,洪钟横撞,撑裂噎暗.戛切《韶》、《濩》;其砭熨嫉恶,堤障初终,若濡槁于未焚,膏痈于未穿。栽培教化,翻正治乱,变醨养瘠,尧醲舜薰,斯有意趋贾、马、刘、班之藩墙者耶!……其馀述喻赞诫,兴讽愁伤,易格异状,机键杂发,虽绵远穷幽,脓腴魁 ,笔酣兴健,窕眇碎细,包诗人之轨宪,整扬、马之牙阵,耸曹、刘之骨气,掇颜、谢之物色,然未始十拔斸治丰,縆幅道义,钩深于经史,抵御于理化也。
诗人主客图
高古奥逸主:孟云卿……入室六人:李贺、杜牧、李馀、刘猛、李涉、胡幽贞。
新唐书本传
牧于诗,情致豪迈,人号为“小杜”以别杜甫云。
郡斋读书志
牧善属文,刚直有奇节,敢论列大事.指陈利病。为诗情致豪迈,人号“小杜”。
直斋书录解题
牧才高,俊迈不羁,其诗豪而艳,有气概,非晚唐人所能及也。
风月堂诗话
杜牧之风味极不浅,但诗律少严;其属辞比事殊不精致,然时有自得为可喜也。
《蔡百衲诗评》
杜牧之诗风调高华,片言不俗,有类新及第少年,略无少退藏处,固难求一唱而三叹也。
《臞翁诗评》
杜牧之如铜丸走坂,骏马注坡。
瀛奎律髓
郊、岛、元、白下世之后,张祜、赵嘏诸人皆不及牧之,盖颇能用老杜句律,自为翘楚,不卑卑于晚唐之酸楚凑砌也。
《唐诗品》
牧之鄠社遗风,名家远绍。其诗含思悲凄,流情感慨,下语精切,含声圆整,而抑扬顿挫之节尤其所长。然以时风委靡,独持拗峭,虽云矫其流弊,而持情亦巧。或者比之许浑,两人之作,南北异调,了了可辨,岂风气囿诸情性,不能自达干中声者乎?初席先辈,西北居多,而含宫调徵,各谐其节,未有如牧之者。
升庵诗话
律诗至晚唐,李义山而下,唯杜牧之为最,宋人评其诗豪而艳,宕而丽,于律诗中特寓拗峭,以矫时弊,信然。
《骚坛秘语》
(牧之)主才,气俊思活。
诗薮
中唐绝,如刘长卿、韩翃、李益、刘禹锡,尚多可讽咏。晚唐则李义山、温庭筠、杜牧、许浑、郑谷,然途轨纷出,渐入宋、元。多歧亡羊,信哉!
唐音癸签
杜牧之门第既高,神颖复隽,感慨时事,条划率中机宜,居然具宰相作略。……自牧之后,诗人擅经国誉望者概少,唐人材益寥落不振矣。
《诗源辨体》
杜牧才力或优于浑,然奇僻处多出于元和。五七言古恣意奇僻,且多失体裁,不能如韩之工美,援引议论处益多以文为诗矣。其仄韵亦多上、去二声杂用。
《诗源辨体》
杜牧亦尚奇尚意而又以老硬为主,实僻涩怪恶也。宋人之法多出于此。
《诗源辨体》
杜牧七存律出意虽深,而造语实僻。
《唐音审体》
樊川笔健调响,而绝少全璧。如《甲雁》诗前半绝唱,而后幅殊劣,岂非恨事。
《唐诗别裁》
晚唐诗多柔靡,牧之以拗峭矫之。人谓之“小杜”,以别于少陵。配以义山,时亦称“李杜”。
瓯北诗话
杜牧之作诗,恐流于平弱,故措词必拗峭,立意必奇辟,多作翻案语,无一平正者。方岳《深雪偶谈》所谓“好为议论,大概出奇立异,以自见其长”也。
《四库全书总目》
牧诗冶荡甚于元、白,其风格则实出元、白之上。
《雨村诗话》
杜牧之诗轻倩秀艳,在唐贤中另是一种笔意。故学诗者不读小杜,诗必不韵。
北江诗话
中唐以后,小杜才识,亦非人所能及。文章则有经济,古近体诗则有气势,倘分其所长,亦足以了数子。宜其薄视元、白诸人也!
北江诗话
杜牧之与韩、柳、元、白同时,而文不同韩、柳,诗不同元、白,复能于四家外,诗文皆别成一家,可云特立独行之士矣!
石洲诗话
樊川真色真韵,殆欲吞吐中晚千万篇,正亦何必效杜哉!
《读雪山房唐诗序例》
杜紫微天才横逸,有太白之风,而时出入于梦得。七言绝句一体,殆尤专长。观玉溪生“高楼风雨”云云,倾倒之者至矣。
《唐七律隽》
元、白而下,牧之较有气骨,然七律多随笔而出,于锻炼之功殊缺也,实开宋人生涩一派。宋人评其诗豪而艳、宕而丽……盖以气味相近故也。虽与熟滑卑调不同,而初盛典型荡然矣。
曾国藩《大潜山房诗题语》
山谷学杜公,七律专以单行之气,运于偶句之中。东坡学太白,则以长古之气,运于律句之中。樊川七律,亦有一种单行票姚之气。余尝谓小杜、苏、黄,皆豪士而有侠客之风者。
《东目馆诗见》
牧之五言浩灏,却仍是白描。虽题咏好异于人,而识解既大,风调高华,笔如辘轳,亦无懈可击。熟于军计,洞知形势,故其议论利弊,胸开眼大。发于吟咏,焉得无寄托?数诗人治才,牧之实第一。诚斋曰:“不是樊川珠玉句,日长淡杀个衰翁。”亦谓其味耐寻也。
三唐诗品
其出与元、白同源,古风愈况,时伤浮露,无复春容。律诗、绝句情韵覃渊,足以方驾龙标,囊括温、李。
《瓶粟斋诗话》
晚唐唯小杜诗纵横排宕,得大家体势。其诗大抵取材汉赋,而极于骚,遗词用字,绝不沿袭六朝人语,所谓“高摘屈宋艳,浓熏班马香”者,可以知其祇响矣。独是才多为患,其性又能刚而不能柔,遂未能一洗凌杂粗悍之病。
《诗学渊源》
其诗情致豪边,而造语精密,不落粗疏。七言歌行,风调尤胜,唯古诗声调未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