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金洲

共 5 首
同登学士瀛
满把琼浆领。
是虎为龙。
都是风云庆。
为谁奚落。
为谁傒幸。
绕雁塔。
共题名。
瞻清景。
毕沅并奏荆江一切情形诗以志事(乾隆己酉) 清 · 弘历
七言律诗
逼江受害窖金洲,矶筑杨林竭力谋(荆江上年被水成灾据阿桂奏实因大江中窖金洲一道为萧姓种植芦苇淤沙日涨佔据江面十分之六七以致逼溜溃堤嗣令于杨林新添矶嘴堤工俾江溜直趋对岸庶几窖金洲沙脚渐可刷动)
谕寄仍教趁(去声)机善,奏来略见有功酬(嗣据毕沅奏杨林洲石矶业经抛砌出水长十丈窖金洲露出沙脚被江溜搜刷渐有日消之势因即谕令正可趁此大好机会向前抛砌碎石加高帮阔并黑窑厂裹头亦令遵照朱笔点出处所再行砌筑直截以期溜势日渐挑开兹又据奏杨林矶嘴坝现已做出十五丈高二丈馀对面窖金洲嫩沙已刷去东西长三百四十馀丈南北宽三十七八丈黑窑厂裹头已做出水面七丈高一丈九尺对面沙滩亦经刷去长一百二十馀丈宽十二三丈溜势愈觉南趋沙脚日见溃塌可谓著有成效矣)
南坍北涨势成顺,尺进寸前效欲收(毕沅又奏称杨林洲矶嘴坝虽原估十五丈黑窑厂裹头虽原估七丈今已如数抛砌但现在亲赴工所相度形势苟可向前进佔得尺得寸仍当极力接砌俾溜势日挑日远以冀浮沙尽去刷动窖金洲老土磡方为妥善等语并据绘图呈览该督所见甚是将来土磡如能渐去江流自必畅顺该郡军民当可永享安澜之庆耳)
伫待正流归大壑,军民安枕庶无忧。
方伯虽称民气复,承宣兹更面询亲(兹布政使陈淮来行在陛见伊乃当日在彼亲历其事者因面询被水情形及一切赈恤并办理窖金洲事宜更为详悉盖戊申荆江夏汛泛涨异常江水直逼城下冲开西北两门城中满汉衙署兵民房舍仓库监狱俱被淹浸予初闻之深为悯恻即令户部拨银二百万两迅速解往交督臣舒常抚臣姜晟随时应用又命阿桂星夜驰往加意抚恤务使人沾实惠并饬查勘城垣堤埝工程务期坚实不致再有后患兹据陈淮奏称彼时猝被水灾即得蒙恩赈恤而帑金又复充裕兵民实无一夫失所又称阿桂所奏窖金洲淤沙逼溜溃堤一事实缘萧姓民人于此地佔种芦苇是以涨沙宽阔侵佔江面激怒水势逼溜北趋遂致堤工屡决因谕将萧姓治罪示惩续据阿桂奏请于该处建筑石坝挑溜向南激注沙洲并绘图呈览朱笔标志令于窖金洲上首西北处所先挑成河口迎受江水俟石坝筑成挑溜南趋使江水直注头更可冲刷成河经阿桂遵旨饬办于扬林洲黑窑厂观音寺等处建设石坝三座于五十四年春间工竣嗣后窖金洲逐渐刷塌江流顺轨)
既缘查赈至荆郡,适值异灾被戊申。
缚筏开仓有条理,启城泄水赖明神
今诚栉比安庐市,悉向灾情哀尚频。
⑴ 昨据毕沅奏荆州比来岁事屡丰闾阎元气渐复兵民房舍焕然一新古迹丛祠各还旧观即近乡村镇商贾辐辏亦觉气象蕃昌并从前健讼之风咸知敛戢览奏已深欣慰
⑵ 又据陈淮奏彼时因往长阳查灾回省适至该处猝见水发当即登城设法拯救
⑶ 又奏维时江水涨发幸在申酉之间人口尚淹毙无几然兵民多在成上及屋顶树头逃生因讯知离城五里之沙市地势较高未经被水即令家丁扎筏渡赴沙市招募船只接应兵民上城栖息复念被灾人民口食无资速即酌动府仓兵米散给抚恤其驻防绿营兵丁照例借给一月口粮等语彼时陈淮若拘例待报明督抚再行开仓赈济往返需时不惟仓中米石亦已浥烂而灾民嗷嗷待食其何以堪似此措置得宜洵属能事深可嘉尚
⑷ 又据奏维时荆州大东门本系被水壅阻人力难开该处关帝庙外有大银杏树一株忽然拔起撞开城门水势随泄暴涨得以消涸远近官民皆以为神佑彼时闻此事即令重修庙宇致祀虔谢今知此详悉益深敬感
江陵众何辜,江决为大沴。
旂民悉昏垫,栖身无片地。
嗟嗟我赤子,流离生计废。
南望痛已(读几韵)伤,视如犹不啻。
重臣遣详勘,发帑资经济
郡城屡被水,受病必有自。
兹乃悉其故,病源陈详细。
城南窖金洲,涨沙逼水势。
萧姓薄纳租,种苇贪得利。
苇结根益坚,护沙宽更致。
江溜向北趋,长堤日浸渍。
而堤复弗牢,决匪出不意(兹据阿桂详细陈奏荆州屡被水患实因大江中有窖金洲一道约长十里宽五里侵佔江面涨沙逼溜而本地萧姓民人于雍正年间至乾隆二十七年陆续契买地种植芦苇每岁遇沙涨出芦苇即环洲而生逐渐培植芦根盘结日固涨沙倍加坚实虽萧姓每年亦纳课百馀金然折所纳甚微而获利甚厚滋患愈大江水本至郡城上游向东北直趋堤根而此复佔据江面十分之六七非以惟不能容纳悍湍亦且逼溜溃堤兼之承修堤工之员工本系民修不为经久之计以致十年之内屡被冲溃至此次数万生灵且受其害此固不得诿之盛涨出于意外矣已命将萧姓查产治罪并据奏将地所产芦苇尽行刈伐刨掘根株设江挑溜南向再为相几开挖引河以冀冲刷沙洲不致更有壅障)
大吏方茫然,谓与兹无事。
舆论久及兹,付于不问置。
人之度量越,岂不远哉异(阿桂未至荆州之先据舒常奏沙市之观音寺太山庙从前堤溃江水灌入内河回溜倒漾淹及城根而水势纡缓故得堵护无虞自两次借项修筑之后今年如此盛涨观音寺太山庙两堤俱照常坚固是此次郡城被水与窖金洲无涉等语及阿桂至彼悉心体察博访舆论该处官员及兵民人等众口一词无不以窖金洲侵佔江面涨沙逼溜为言且言之不自今日始兹阅绘具图样颇为明晰舒常平日既不能留心体访此时转以为与窖金洲无涉当此民命攸关之事犹复意存讳饰人之度量相悬何至于此)
图己缘蠹民(谓萧姓),视膜由群吏。
使早据实陈,应别为之计。
兹方与大惩,迟矣予之罪(窖金洲因沙涨而成此非农服先畴者可比然奸民固藉有升科之名贪图重利而地方官亦俱视同膜外不复远虑督抚等又不加察以是因循贻患至此极若不严加惩治谁复留心民瘼因将该省十年以内之督抚藩司等分别罚惩以诚将来惟是无辜之民已罹此灾而未能为先事之防予亦不能不引为已咎也)
因而絜矩思,前车戒斯示。
江湖及河淀,岂无沙淤暨。
永禁民占耕,并屏(上声)升科议
然已言之晚,曲突徙薪譬。
引咎惟自责,长言志心愧。
⑴ 初闻荆州被淹情形甚重即命阿桂驰往查勘并发户部帑金二百万两以为抚恤兵民及修建城垣衙署之用
⑵ 因思各省如黄河外滩以及西湖淀河各省滨临湖陂等处似此私佔耕种者甚多虽已屡经晓谕饬禁而地方官吏保无从中分肥藉口升科输纳少诗以为卸过之地迨一经溃决不特附近居民咸被淹浸而修筑抚绥糜帑倍蓰此其利害显而易见因再传谕各督抚当以荆州萧姓事为前车之鉴必须实力清查严禁不得妄报升科许民私佔水地诚能为曲突徙薪之谋当不致更遭水患然予实愧言之不早也
戊申荆州被灾重,极力赈恤防后患
其弊悉因窖金洲,筑坝刷砂慎筹算(维时阿桂至彼详勘实因大江中有窖金洲一道约长十里宽五里为萧姓民人种植芦苇岁久芦根盘固沙洲日涨以致江面渐狭逼溜溃堤既命将萧姓查产治罪复将芦苇根株尽行刨掘相势筑坝挑溜南下于是窖金洲逐渐刷塌此亦曲突徙薪之策不得不然数年以来民间庐舍修葺如旧又获屡丰虽觉元气已复然每年伏汛盛涨时犹必令该督亲赴彼处督率所属察看情形妥为防护)
即今庐舍幸宁辑,绥屡更逢民物宴。
庶几元气可渐复,并令江防陈䮉传。
今岁夏雨颇胜常,抵禦盛涨庆清晏
早晚稻谷渐成熟,杂粮瓜菜茂葱茜。
览奏额手为民幸,心叩天恩凛明旦。
⑴ 戊申岁荆州被淹城中公廨民居圮坏大半闻之深为悯恻随驰谕督臣舒常抚臣姜晟星夜前往极力赈恤并命阿桂驰往悉心查勘又即饬发户部帑金二百万两应用予于拯救灾民从不少存吝惜且冀一切修筑城垣堤埝务期坚实巩固庶不至再有后患也
⑵ 兹据毕沅奏本年五月下旬至六月初武昌省城大雨连朝江水日见涨发因即驰赴荆州顺道查勘汉阳汉川沔阳天门等处堤塍俱极坚固其潜江新筑之易家拐前因堤岸塌损连年漫及下游荆门监利江陵等州县去春改筑易家拐之仙人堤甚资保护今春复令加高五尺是以遇此盛涨得以抵禦无虞所有荆州之万城堤及沿江民修之堤埝随时饬令修补亦俱一律稳固并率文武员弁分段住宿堤工多备守水器具实力防护现在伏汛极为平稳又幸入伏以前天气晴明水势消落高田足资浇灌洼地亦无积水目下早稻黄熟次第刈穫中晚稻亦芃勃盛长各项杂粮菜蔬瓜果无不敷荣畅遂遍野青葱至湖南各属雨旸禾稼情形亦与北省大略相同实属庆丰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