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王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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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咏 其十四 北宋 · 赵炅
七言律诗
水精宫殿月华明,白玉为墙火不侵
八境风高骈羽驾,九重天上绛霞深
物情晃朗无遮隔,非是凡间比类寻
汗漫真游谁得到(原注:洞府幽都,神居灵域,非夫物外不拘之者,曷游真境之中。),桂花香洁影森森
⑴ 原注:《阳精注》云:水精宫殿,帝后,三妃、九嫔所居。日有九华,月有十华。
⑵ 原注:《灵宝经》云:三清圣境,假使阳极水尖,阴穷火运,三界消坏,而三境不侵。
⑶ 原注:八溟之府,诸仙之境,玄气凝结,清风益高,羽驾争行,骈繁无尽。
⑷ 原注:仙天九重,赤霞掩映,净色可观,故谓之深。
⑸ 原注:神仙情性,同日月之精英,晃朗无遮,明然自若。
⑹ 原注:人间物象,俾不解者枢以喻知。仙界幽通,比类奚及。
⑺ 原注:婆娑桂树,异实名花,影覆仙宫,香浮神阙。
乱峰叠巘玉崚嶒,危栈何人趁早行。
似我姑山新道就,神居东崦听鸡声(予官平阳时开姑山道甫成夜雪大作试车下故云神居
毗陵秋怀(有后序) 元末明初 · 王逢
七言律诗
老兵为说刘都统,起坐舟中思满襟。
玄武城危寒日短,紫驼尘暗朔风临。
江山不尽新亭泪,天地长悬即墨心。
宋祚未移中道死,至今剑井蛰龙吟。
按:至正甲申秋八月逢金陵归泊常城下有老兵能道刘都统事刘名师勇山东文安县人少英锐涉猎经史包恢平长兴盗师勇与有功授都统制守濠至元十一年王师渡江过常州时宋德祐元年春三月知州赵汝鉴遁通判钱彬以城降(与宋鉴少异)师勇前已入卫至是与都统王安节殿帅张彦受命克复之以姚訔知州事因共树栅凿濠为捍禦计夏五月安节自吕城出迎王师战不利彦寻以众降且迫彦招訔訔骂曰若食国厚禄不能死难反说我耶狗彘辱吾甚矣唾之冬十月大军围城数重宋丞相文天祥发兵来援连战不利降臣吕文焕射书入城谕以祸福流矢中之文焕怒白巴延丞相建钩援之属昼夜力攻馀五十日师勇登陴裹创拒战且曰吾城即破金山长矣丞相因谶其语命舁金山寺沙门问计沙门实无计猥言城状如龟击其尾则四足披露矣十一月用牛马革为屋以蔽矢石趋死士相衔辇土填堑灌脂炮中焱焰栝发急攻南门城遂陷訔战死安节被执终死不屈师勇从八骑手杀哨骑数十百人易其衣甲以混北军裨将张超坠马师勇斩其头以绐众曰亟追刘都统所向披靡得从间道赴行在扈二王入闽至绍兴愤懑疽发背卒江阴孙谟所传亦然特少异耳师勇尝经江阴悟空寺时烈寒冰血胶手汤解之射一箭于寺塔意气慷慨复题一诗于壁乃去孙能记诵之或曰国初吴城外僧舍有一老僧长七尺许居十馀年未尝面北坐人诘其姓名辄不答死之日僧开其箧笥得师勇官诰岂其人耶抑其骑士耶不可考矣逢论曰赵宋苟安吴会奸臣擅权国以殄瘁天兵所临望风溃散襄阳一文焕以孤军抗守六年卒以援兵不至而降失江汉蔽因以危亡师勇与訔等(一本师勇与訔智足以济难职分所寄仅得收复一城无等字)率创残之卒以禦百万之师虽古雄烈蔑以加此訔之死绥亦足愧死汝鉴彬彦之徒矣师勇智略绝人其轶出重围可谓骁将战之不利天也扈王入闽犹昔人即墨之志事之成败君子有不论焉文丞相尝谓满城皆忠义鬼是诚德化所致若安节出处大略更强毅不屈凛然有烈士之风呜呼伟哉
永乐三年春正月丁未上将祀南郊誓戒群臣致斋三日百官既受誓各就宿别馆于是侍读曾公日章修撰钱公仲益徐公孟昭检讨苏公伯厚沈公民则暨无锡王公孟端与予凡七人皆会宿于翰林之公署于时天宇澄霁月色清朗诸君子相与秉烛坐于公署之东偏沈公善琴因请鼓之作商调数引舒徐安适淳古澹泊有三代之遗音坐者听之莫不心畅神怡乃相与分韵赋诗以纪其事且要孟端为之图云
禁直夜迢递,斋居澹无为。
同心聿来集,良友具在兹。
欢言适嘉会,秉烛坐弹棋。
华月照虚牖,微风动绮帷。
上客发幽兴,援琴挥素丝。
一弹孤鹤舞,再鼓心神怡。
清商既激烈,雅调亦舒迟。
秋鸿唳远空,猗兰芳葳蕤。
俯仰极馀韵,邈与高山期。
燕赏亦云洽,倾耳遂忘疲。
沉吟永终夕,逍遥起遐思。
仰观庭户间,烂然明星垂。
旭景不知曙,永言歌此辞。
《墨缘汇观》:王绂《斋宿听琴图》,白纸本中挂幅,长三尺七寸九分,阔一尺四寸八分,中心四周乌丝界一方栏,径九寸,内水墨写虚堂烟月、剪烛鸣琴,其松竹坡石,笔墨苍润秀逸,为孟端佳作。左下押「孟端王氏」白文印,乌丝栏外右下角自题五言长诗一首,款「无锡王孟端」下押「九龙山中道士」、「孟端」二白文印,纸首上一段画乌丝界行,邹缉撰序,楷书精工,前书《翰林院斋宿听琴诗序》,其序云:「永乐三年春正月丁未,上将祀南郊誓戒,群臣致斋三日,百官既受誓,各就宿别馆。于是侍读曾公日章,修撰饯公仲益、徐公孟昭,检讨苏公伯厚、沈公民则暨无锡王公孟端与予凡七人,皆会宿于翰林之公署。于时天宇澄霁,月色清朗,诸君子相与秉烛,坐于公暑之东偏。或弈棋,或赋诗,或谈说古今,辨论人品贤否得失,亦杂然而并举。然皆以为此虽君子之所乐,而未足以极一时之欢也。沈公故为云间人,善鼓琴,其传得之于其郡人刘仲礼。前数年间,仲礼以善琴闻,当时沈公盖得其妙。因请鼓之,沈公欣然就坐,为作商调数引,舒徐安适,疏越和畅。其淳古淡泊,若有三代之遗音;其清厉激烈之思。若孤鹤宵唳、高崖泻泉,而馀音锵然震发也,坐者听之,莫不为之心畅神怡,有不知夫邪慢之气之去其体者。然后知琴之为妙,不特可以为君子之至乐,而又足以荡涤人之私虑也,此古之君子所以无故琴瑟不去于前欤!昔三代学者,于《诗》、《书》、六艺之教,以乐为治心养性成德之本。未尝一日舍之而不习。故其息焉游焉之际。必取适于琴瑟之间。所以和悦其心志、动荡其精神、且以是为文武张弛之道。则琴之为用,固非苟悦其音声之谓也。今诸君子获为斯会,而乐其心于是琴,岂非幸之至者欤!夫君子会而能乐者既难,乐而得其所以乐者又难。琴虽予未有暇学,而心窃好之、况又为诸君子之所同欲者乎!乃相与分韵赋诗,以记述其事,且要孟端为之图,而予僭序其端云。」翰林侍讲承直郎庐陵邹缉撰。」下押「范阳世家」「邹缉仲熙」印,二印皆白文。前首有尚友斋」白文小长印,下有「幼裳」白文小方印,又燕山曾日章,番阳徐旭、锡山钱仲益三人排书各五言长诗一首,曾、钱二人皆端楷,徐旭篆书,俱佳。画右邹缉又楷书题五言长诗一首,款「庐陵邹缉」。画左乌丝栏苏伯厚楷书题五言长诗一首,款「建安苏伯厚」。下曾棨题七言长诗一首,楷书类宋克,款「江西曾棨」。又庐陵周孟简、沈度五言长诗各一首,周书行楷,沈书隶古,诸题皆有印章,因其繁多,未及全录。
《石渠随笔》:王黻《斋宿听琴图》轴,画七人杂坐,秉烛。横琴,庭轩月色。掩映竹树。此盖永乐三年正月,南郊诸公斋宿翰林院者。侍读曾日章、修撰钱仲益、徐孟昭、检讨苏伯厚、沈民则、王孟端、邹仲熙共七人。邹仲熙作诗序,弹琴者为沈民则。幅内诸人皆题诗,惟民则无诗。其不在图内而题诗者,又有永丰曾棨、吉水周孟简二人。此可补一则翰林典故也。
田按:安氏《墨缘汇观》所纪,与《石渠随笔》小有不同,考明人倡和图凡在列者,家有一轴。此《斋宿听琴图》人间合有数轴。详略不同,不足怪也。恭读高宗纯皇帝文集,安氏书画。乾隆年间多入内府,此轴当别是一本。今将诸公诗可考者,并录于此。苏伯厚诗云:「玉署宿斋居,盍簪谐素约。坐中有鸣琴,宫商时间作。波澄楚江秋。露下九皋鹤。流泉响幽涧,灵籁起寥廓。维时雨初霁。微月映疏箔。炉薰轻烟袅,烛花红烬落。春风送馀寒,夜久觉衣薄。清谈杂今古,亦足资一噱。相对竟忘眠,更取茶欧瀹。鸡鸣整朝冠,晨钟动高阁。」钱仲益诗云:「圣皇重郊祀,闻戒恒兢兢。斋宿玉堂署,共集金兰朋。谈柄方亹,荧煌灿华灯。今夕复何夕,同此瀛洲登。听鼓绿绮琴,拂拭朱丝绳。初如鸣冈凤,嗈嗈日初升。又如幽涧泉,泠泠泻春冰。杳渺不可状,掩抑情何胜!虞歌怅既远,襄教亦莫徵。知音无高士,绝调沈《广陵》。寥寥太古音,千载谁复能?若人抱奇才,令誉众所譝。下指发妙意,于何得师承。况今文明运,礼乐方当兴。以兹弦歌化,至和庶其凝。嗟予临老大,世纷非所膺。忽闻《阳春曲》,坐使烦襟澄。于时春风微,夜寒袭青绫。曲罢残月落,馀晖转觚棱。分题纪佳会,用以书剡藤。」
天生孔子,纵之为圣。
生知安行,仁义中正。
师道兴起,从游三千。
往圣是继,道统流传。
六经既明,以诏后世。
三纲五常,昭然不替。
道德高厚,教化无穷。
人极斯立,天地同功。
生民以来,卓乎独盛。
允集大成,实天所命。
有天下者,是尊是崇。
曰性圣道,曷敢勿宗。
顾予眇躬,承此大业。
惟圣之谟,于心乃惬。
用之为治,以康兆民。
圣泽流被,万世聿新。
报典之隆,尤在阙里。
庙宇巍巍,于兹重美。
文诸贞石,以光于前。
木铎遗响,于千万年。
田按:成化四年六月,阙里重修孔庙成,茂陵御制碑文,并系以诗。八月,御制碑亭成,衍圣公孔弘绪具表谢。
十二年,祭酒周洪谟请加孔庙笾豆,诏从之,增为十二。遣学士商辂告文庙、王献告于阙里。余检吴宽《匏庵家藏集》有《曲阜重修夫子庙碑》诗云:「于赫皇明,建国十纪。文教诞敷,及远自迩。明圣得师,维道顾諟。尊之崇之,有乐有礼。纷其羽龠,错其簠簋。谓此器数,罔惬仰企。乃诏有司,乃鸠役使。乃伐坚石,乃削文梓。长庑重门,崇檐厚址。剥落以完,漫漶以玼。革故为新,众目改视。」是成化中两修阙里孔庙,匏庵诗中述及羽龠,簠簋,当在十二年增加笾豆后矣。
前进士蕲水张君容之程太史正之高弟也自归安教华亭士庆得师而君亦乐其风土方卜居焉而嘉兴之命至得邻之喜惜别之怀交战于中而言固有不能尽也
乐平门下久知名,湖学东来重有情。
楩梓旋应充国器,枌榆看已入乡盟。
无端作恶缘新命,便可相期是耦耕。
最喜家书十分便,春波一夕到珠泾。
叶子子新鼎者,姑苏人也。少游于江湖之间,以访医道,得师朱进卿氏,又得杨介诚氏,及遇蒋卿实氏,舍其学而求闻正学焉。或曰:“夫正学,求仁也;医学,仁术也。子以正学为体,以医学为用,不可乎?”生之言曰:“夫元气完全,何用于补,去其害元气者尔。”甘泉子闻之,曰:“甚矣,生之言,似吾合一之学也。天理完全,何用于益,去其害天理者尔。”乙未仲冬杪,予陡病痰厥,几危,亟以苏合丸下之,然火时作,时医治之罔效,益剧。秋官高子公敬闻之,以叶生自扬来视疾,加药三服,痰下数升,疾乃渐愈,于其还也,赠以是诗。
叶生自蒋氏,作用出岐黄。
手持百药匕,捷下回真阳。
造物何小儿,令我病张皇。
痰火炎昆崙,面赭手足僵。
二陈与四物,时医执其常。
之子自扬来,视脉为剂量。
如彼大将谋,应变无定方。
多谢瓜蒌子,洗我腥血肠。
邪涎下数升,正气乃一张。
浃旬水火济,冷焰发辉光。
因兹悟神理,报之合一章。
翰林院编修臣孙承恩谨奏为鉴往古以图惟治道事臣以庸愚备员近侍恭遇皇上德由天纵学造日新考索理义之原览观治乱之迹顷颁手敕俯命儒臣欲于尚书之中摘取善恶之事编为韵语悉用常言庶便绎思以为法戒臣惟自古帝王靡不各有所尚而鲜或不骛于私纵有能寓意于斯文亦不过肆情于逸乐固未有留神政治致力身心如我皇上者也夫人臣孰无效忠之念而患无其阶亦或有进言之阶而又无其会今幸获圣明之遇而况忝职分之司则此区区岂容自默臣窃惟君道莫先于稽古鉴往要在于得师非欲为博物洽闻之资将以为图治修身之则常观世之或治或乱未有不系乎君身故君之一动一行悉皆有关乎世道是以必有尧舜汤文而后致雍熙之化亦必有唐宗汉祖而后收治平之功其或闇主暴君率致丧邦亡国事虽往矣史则昭然然于典籍浩瀚之难穷固当有纲领径捷之易见而况播之于篇什敷之于永言即其讽诵之间益见启发之易知慕致惧内省思齐盖有惕然不能以自安油然不能以自己是为君道之助诚莫有切于斯肆惟皇上特发睿思有此盛举顾兹神识之超诣益见圣性之高明臣是以仰体渊衷勉摅薄识披历代之史籍究往古之是非上该唐虞下逮唐宋君之贤否善恶时之治乱安危或可以为师或可以为戒就其事迹之丛委摘其得失之显明人不必多而但举其尤事不必该而惟存其大悉加檃括俾可咏歌事皆即实言率径情若夫上古非无圣哲之君而纪载阔疏无所称述其他末世亦有善恶可纪而事迹猥琐不容槩详故兹所陈仅止于此然而臧否之兼具庶几法戒之并存苟能实措诸心则亦可以为准其有资于激劝岂惟比乎弦韦臣愚职号论思义存献纳每惭尸素莫展报私幸及见闻乃尔僣越第愧臣识见闇昧问学荒芜或是非之弗彰或诠次之无叙或去取之失当或抑扬之不伦或意不足以尽人或辞不足以达意凡此数者俱不能无况其为体虽不必于工奇而亦愧夫太拙虽赖陛下言不必于忌讳而亦惧夫太疏以此抱疑无以自解顾惟恃朴忠之有在兼自信告诫之当然辄用录成随本进上伏愿陛下燕閒之际俯赐览观取其意而略其辞怜其志而恕其僣苟有可采幸不弃捐时自披吟用以儆励朝夕翘想梦寐劳怀则于身心政治之间不无毫发涓埃之益臣蝼蚁微忱冒渎天听无任恐惧愿望之至为此具本亲赍谨具奏闻
帝莫陶唐盛,巍巍冠百王。
德于天并运,道合地无疆。
圣学传千古,钦明照万方。
有生穷宇宙,孰不戴休光。
按:臣惟孔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惟天为大惟尧则之自古继天抚世若二帝三王皆圣人也而独尧为盛卓冠首出诚所谓高明配天博厚配地者矣执中一语开百圣心学之源至言其德则敬之一字实其统宗立本之地休光伟烈衣被宇宙千万世下仰而戴之与天壤俱敝可也
予尚友于乡之古我者,得师资焉。于汉一人曰董正伯和,家于番禺,通《毛诗》、《春秋》,明经,为儒名士。车遂自中原与居,送遂丧还,义动州闾。党锢祸萌,徵不就公车。清白之操,始终不渝,为之赋《玄云》。于唐一人曰张九龄子寿,产韶曲江,丧亲致孝感,能为文章,拜翰林学士,遂相明皇,知安禄山终必叛。唐帝任李林甫,日悯于色荒,贬九龄于荆,卒。可永伤,为之赋《荆山》。于宋一人曰崔与之正子,为增城人,起家参军,在在称循,登城谕叛卒,宵惧而奔。官广南安抚,泽于乡民。史弥远废立,辞俸不行。理宗命相,疏十三,陈秋菊寒泉,娱老海滨,为之赋《菊泉》。夫贵富亡常,贫贱斯安,苟利国家,一身遑恤。乡人之古我者如此。于戏,我犹未免为乡人也,其可不自敕哉!是用安歌命弦,俟审音者采焉。
油油玄云,蔽日之光。
有昏者椓,持天之纲。
禺原膴膴,可耕以粟。
驷马高车,无我囊三木。
若虞设罗,色斯駴而。
彼巢于幕,于嗟殆而。
枯木寒岩亦未真,走盘珠子自精神。
三餐煮籺一生事(翠峰每食糠饼),屡岁斋僧几万人。
铸冶金容瞻气象,圆通天眼悟根因(翠峰得师传天眼诀)
欲上伏牛心未了,了心应待再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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