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萧劢

相关人物:共 4 位
共 4 首
僧迁 朝代:南梁

人物简介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二十一 义解科
姓乐氏。
襄阳杜陵人。
少出家。
游都邑。
住灵根寺。
从灵味寺宝亮咨学。
武帝引为家僧。
吴平侯萧炳尤款遇。
天监十六年夏。
帝尝夜见沙门慧诩。
他日因法会问诩曰。
御前夜见何所道。
诩曰。
卿何忽问此。
而言气甚厉。
迁抗声曰。
我与卿同出西州。
俱为沙门。
一时邀逢天接便尔。
陵驾侪辈。
我惟事佛。
视乡等蔑如也。
诩殊惭赧。
普通四年卒。
寿五十五。
续高僧传·卷第五 义解篇初
释僧迁。
姓乐氏。
襄阳杜人。
幼出家。
进忠退俭早协州乡。
晚游都邑住灵根寺。
却扫一房净若仙观。
洁整衣服尘水不染。
从灵味寺宝亮咨学经论。
文理通达籍甚知名。
性方棱不挠高自崇遇。
若非意得罕所宾接。
武帝以家僧引之。
吴平侯萧炳。
亦遇之以礼。
天监十六年夏。
帝尝夜见沙门慧诩。
他日因计法会。
迁问诩曰。
御前夜何所道。
诩曰。
卿何忽问此。
而言气甚厉。
迁抗声曰。
我与卿同出西州俱为沙门。
卿一时邀逢天接。
便欲陵驾侪党。
我惟事佛。
视卿辈蔑如也。
众人满坐诩有惭忒。
其为梗正皆类此也。
以普通四年卒。
春秋五十九矣。

人物简介

续高僧传·卷第六 义解篇二
释惠超。
姓王。
太原人。
永嘉之乱寓居襄阳。
七岁出家住檀溪寺。
为惠景弟子。
景清恒平简雅有器局。
普通之初总州僧正。
以节俭闻之。
超幼而清悟。
容止详美进趣合度。
事景一年。
以众大諠杂乞移禅房依止僧崇禅师习学定业。
年十二又从同寺僧受学通三玄。
永明中。
竟陵王请智秀法师。
与诸学士随方讲授西至樊邓。
超因冯受学。
同时合席皆共服其领会。
随秀还都住灵根寺。
仍从法常乞受具足。
诵戒不盈二日。
听律未周两遍。
皆识文知义镜其纤密。
禀承师训无相忝也。
及师亡后。
又从智藏采习经论。
藏曰。
此子秀发当成美器。
藏之出处多与同游。
备通诸部名动京邑。
后从慧集餐听毗尼。
裁得数遍。
集乃叹曰。
不谓始学已冰寒于水矣。
后还乡定省合境怀之。
武帝敕还为寿光学士。
又敕与观寺僧伽婆罗传译阿育王经。
使超笔受。
以为十卷。
而晦德进人不专矜伐。
故有要请多推旧德。
藏后使其代讲让不肯当。
或逢群贤博论。
未曾不预辩通塞。
及抗击前敌。
知理将穷而必下。
或遇机隙便亦应蹑而默。
然斯亦禀识同所不安。
而超能谦降若此。
衣食趣济荣贵未邀襆无资蓄。
安成康王萧雅秀。
钦敬戒德。
出蕃要请相携于镇。
讲发风被远近服叹。
康王薨后。
吴平侯萧炳游夏口。
复屈俱行。
法筵又铺。
学者称咏。
还都续讲听侣相趍。
二百馀僧四时习业。
于普通七年卒。
时年五十有二。
释慧超 朝代:南梁

人物简介

新脩科分六学僧传·卷第二十一 义解科
王姓太原人。
永嘉之乱。
寓居襄阳。
七岁出家。
为檀溪寺慧景弟子。
以众太喧杂。
乞移禅房。
依止僧崇禅师习定业。
年十二。
又从同寺僧授学。
通三玄。
齐永明中。
竟陵王请智秀法师。
随方讲授。
士之愿游从者无所限。
超因受业。
逮秀还都。
居灵根寺。
仍乞具足于法常。
诵戒不盈二日。
听律未终再席。
皆文融义会。
得其微奥。
普通初。
武帝诏其师总正州之僧事。
以节俭闻。
及师亡。
依智藏探讨经论。
藏曰。
此子秀发。
必成美器。
因是出处与偕。
备谈诸部。
至于使之代讲。
让不肯当。
复究毗尼。
慧集叹曰。
不谓始学已冰寒于水矣。
诏为寿光殿学士。
僧伽婆罗。
译阿育王经于正观寺。
诏笔受。
性不矜伐。
善论辨。
投机抵郤。
应蹑如神。
安成康王萧雅秀吴平侯萧炳出之蕃镇。
俱邀以行。
皆有弘宣之益。
卒年五十二。
寔普通七年也。

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03—1679 【介绍】: 明末清初江南沛县人,字用卿,号古古,又号白耷山人。清初剃发号蹈东和尚,又因避追捕改姓名称翁藏若。明崇祯三年举人。为复社巨子。甲申、乙酉间,为史可法画策,史不能用。乃散财结客,奔走国事。后被捕下狱,得人援手获释。亡命十余年乃归。康熙初又为人所告,因刑部尚书龚鼎孳得免。诗有奇气,声调沉雄。有《白耷山人集》。
晚晴簃诗汇·卷一十三
阎尔梅,字用卿,又字古古,沛县人。明崇祯庚午举人。有《白耷山人集》。
白耷山人诗集·黄序
鲁仲连以东海布衣,不帝虎狼秦,折新垣衍而扼其吭,其奇伟俶傥之气,高视一世而无所诎。独聊城一矢,夺人之守以下齐,于大义稍不合,然其书与燕将者,尚传之至今。嗟呼!岂非以其人哉?夫人苟高视一世,文章虽诡于义,被乎其后,而犹不泯灭,况身负奇伟俶傥之气,而又能卓荦善持论,则其词之必传于世也,当何如哉?始吾遇白耷山人,粗识其崖略,或谓是空言无事实耳。迨徐观所为《蹈东》诸集,然后知山人非空言无事实者。岁在甲申,生民促数耗矣。是时河北诸路未有所属,而其间雄骏魁矫自异之士,莫不弸弓砥镞,南望抚膺,愿为国家出死力,捍疆圉。山人于是起彭城,拿舟南渡,慷慨叩幕府,抵掌画策,旦夕提一旅北向,收召豪杰,系诸路人心。幕府心才其言,顾唯唯师期无日。山人知策不果用,则又请空名告身数百纸,乘时遄往,视忠义为鼓励,俾逋寇叛帅不得以踰时涣散,少有睥睨者。计俱不行。山人旋引去,徘徊海澨,而事已大坏,不可为矣。顾是时,名延揽者竟欲争致山人,以为隐然一敌国,鸿冥不可弋,又齮龁图必杀之。龃龉数年,竟脱于难。山人既郁郁不得志,遂放浪赋远游,西北山川之雄深,古帝王都会之瑰玮,意所薄射,辄击节悲歌,独耻作聊城书。其词率轨于大义,而山人亦自谓必传于后,以视鲁连直过之耳。抑吾有疑焉,连折衍谋后十五年而始皇称帝,使连果前死,则连易矣。连未前死,而蹈海以死,此何等事,史乃失书?吾意其必飞遁远引,终身海上。而卒不闻始皇以前此之故,必欲罗致,就彼戎索,然则秦法犹宽也,山人以为何如?重光赤奋若之余月,庐山年弟黄云师具草。
白耷山人诗集·张序
泗阳张君慰西,于京师露摊得古古先生诗集,重订年谱,将付剞劂,督为导言。君表章耆旧,捃摭丛残,扶义之功,倜乎远矣。先生高节,具见君序跋中。明之亡也,船山、梨洲、亭林诸老,均以光复故物为职志。既已中蹶,不愿生灵之涂炭,乃为文字,以渐渍于文人学子之脑髓,而流衍不穷。故革命之说,非自辛亥始,五祖之说,三点之会,其由来久矣。舜水亡命日本,而阳明学派传播东瀛。日本梅郑等族,出自华夏,等于马留。以故清末逋逃,均受日本卵翼。匹士之志,可以回天,王侯蚁蚁,岂不信哉!天道好还,无往不复。吴潘史难,启祯诗变,江浙名士诛戮殆尽。暨乾隆末叶,川、陕、楚之教匪,以迄道光后之西力东渐,咸丰洪、杨一役,几屋清社。同治中兴,汉族势力已超越曼殊之上。乃者亲贵用事,张脉偾兴,故武昌一呼,如摧枯拉朽。非明季诸老之精神攸寄,曷以致兹?集中《帝统乐章》,排斥猾夏,隐然为二百数十年后之背景。自大圜视之,犹一眴耳。佛言:「一切众生,慎勿造因。」后之览者,亦可以惕然猛醒已。民国十一年春节后十日,东吴张一麟。
白耷山人诗集·古逸题辞
昔仲尼之删《》也,肇自《关雎》,终于《殷武》,虞夏以上无闻焉。盖世远文湮,金石剥泐,不足成篇什也。郭茂倩《乐府》,原始西京古初歌谣,散佚者亦复阒然。冯汝言《诗纪》、梅禹金《古乐苑》,追溯旁蒐,凡歌谣、引诵、畅操、箴铭、谚语,残章只句,悉以古逸诗名之,刻诸本集之前,可谓闳览博物者矣。余谓古初歌谣,散佚篇什,亦当时有心人从閒冷中写其闻见性情。且时代复兴,庖琴娲笙,《咸池》《大章》之乐,先后传流,是真《》三百之星宿海也,岂得一概置之?因采其有俾风教者杂咏之,断制咨嗟,藉题寄赏,不徒彷其体、拟其辞也。列之卷首,用资兴观。白耷山人识。
白耷山人诗集·四言古诗题辞
《诗三百》皆四言也,间有参差不齐处,亦诗人意之所至,随转音作波澜耳。
古人制字简疏,多通用,不拘一意。
或以一句为一言,《论语》「一言以蔽之」是也;或以一字为一言,今之五言、七言是也。
挚虞《流别论》云:「诗以四言为古体,三言至九言,皆后人变调。
」及观其所谓九言,则引「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为證。
余谓此九字当作两句读,仍是四言。
颜延之云:「诗无九言。
句太长则阐缓无力,不协金石。
仲洽之言,未可为据。
」孔颖达《毛诗》疏云:「句者,联字成文,二字至八字皆可联,而一字无所可联,仅发端助语耳。
」乃其所谓二言则指「祈父」,八言则指「十月蟋蟀入我床下」「我不敢效我友自逸」。
夫「祈父」二字,正是发端助语,不可入篇;「十月」等句,皆可截读,犹之乎四言也,否则犯阐缓之病,何以谐节奏乎?
刘彦和云:「四言正体,雅润为宗。
」钟嵘云:「四言原本风雅,文约意广,近代罕传。
」李太白云:「兴寄深微,五言不如四言,七言又其靡也。
」刘潜夫云:「诗体惟四言尤难,以三百篇在前故也。
」叶水心云:「五言、七言,作者得以肆其才情,四言,虽文章巨伯不能工。
」合诸家之说思之,可以知其难矣。
汉初,唐山乐歌为盛,韦孟《讽谏》次之,若曹孟德之「月明星稀」「烈士暮年」,嵇叔夜之「手挥五弦」「目送飞鸿」,直后世四言优孟衣冠,终不能神似叔敖也。
余故略制数章,使饮水祀源者必先河而后海云。
白耷山人识。
白耷山人诗集·乐府题辞
《汉书・礼乐志》云:「武帝定郊祀之礼,采诗夜诵,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多举司马相如等数十人,造为诗赋,略论律吕,以合八音之调。」此乐府之所由昉也,后世递相承袭。群臣奉诏撰辞,皆以颂其本朝之功德,至于登临、燕射,别有鼓吹、相和、清商等曲,亦得列之宫悬。然其辞皆诗也,曷以云乐?余观虞帝命夔:「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则是诗为乐始,乐为诗终。兴于诗,成于乐,二者合而为一,固不可偏废也。顾其间有雅俗之分焉。诗主乎辞,乐主乎声。辞或出于田野、男女、游客、戍士之口,未必尽雅;以声代之,而后雅者雅,而俗者亦不觉其俗。孔子删笙诗而存其题,正虑其不雅而避之,束皙补亡,殆不知此义也。如汉《郊祀》十九章、《安世房中》十六章、《短箫铙歌》十八曲,多不可晓者。若病夫孤儿、庐江小吏等诗,舛错亵俚,缙绅先生难言,以诵之郊庙宴飨嘉宾之前,可乎?故必隐其辞,而以声代之,俾听者悦其管弦节奏,而忘其为舛错亵俚,斯称善耳。乃又有谓郊庙诗歌未有祖宗功德之事。余谓古人作乐,如今人演传奇杂剧,随宾主之命,登场侑酒,不必拘定某事某人当作某曲。故诗即乐府,而又有不即是乐府者,毫釐千里,非好学深思,心知其意者,讵可与之微言也哉?白耷山人识。
白耷山人诗集·跋
吾师慰西先生编次《白耷山人全集》印行,命其辕任校雠之役,既竟而谨识其后曰: 自欧风东渐,平等自由之说兴,吾国旧有忠孝节义诸美德岌岌欲堕。国体改后,谋自便者益明目张胆,诋諆摧毁,视为洪水猛兽,务使伦纪纲常荡然不存于天地之间而后快。乌乎!积千百年正人君子维护之,不足三数邪人一朝毁坏之而有馀,可谓倡狂悖乱极人纪之变已。 究彼所揭橥毁坏之故,曰不合潮流,曰有背人道,一若忠孝节义完全为专制君主牢笼臣民私物,与共和国体绝对不能相容者。不知忠孝节义乃生人性天,非国家法令也。养成其性天,乃以显人类之高尚,即用以措国家于安宁,语所谓「旋乾转坤」,其功效有如此者,何用不臧?而乃如彼云云,毋亦于其意义及范围全未瞭瞭乎!无人,何以为国?无忠孝节义,何以为人?宜乎十年以来,乱臣贼子卖国叛亲者踵接不穷,祸乱相寻,群生日趋禽兽之域,而国亦几不国也。其得失利害,亦彰彰然不辨自明矣。 昔者豫让报智伯,倡国士众人之说,识者犹惜其为侠士恩仇之见,失之偏激,徒为后世鄙夫所藉口。良以忠孝节义之真,所以尽人性、行天理,当然而然,有不自觉者,非私厚谁何一姓一人也,更何容参以利害之见,杂以恩怨之私? 山人,亡明一孝廉耳。诚如赵福星与书所云,「不过有士之名,而未膺一命之荣,犹之女未识面也」。当时将相,亲承思陵赐剑,推毂隆礼者,犹不惜北面衔璧,山人即随众上公车,博取禄位,夫谁责之?而乃泣血椎心,抗志恢复,史馆之清要,会元之显荣,举鄙若腐鼠,卒之妻死子散,家破身囚。越三十年,厥志不渝,悲歌赍恨以终,得不谓之烈丈夫乎?设当日叩其舍彼就此之由,恐山人有莫自知其所以然者。自范于节义,亦即自完其性天,岂仅忠于朱明一家哉?使山人生值今日,虽无君臣名分,吾知其必履忠蹈义,耻与卖国叛亲者伍如故。谁谓共和国家遂不尚忠孝节义耶? 吾师身经洪宪之变,几罹不测,其志趣境遇,不必谓即似山人,然固知其甚深景卬。二百馀年后,不惮爬梳搜剔,收拾丛残,固山人节义之报,而缅怀先哲,蒿目时艰,知吾师之所感深矣。 其辕幼耽秘笈,早识山人姓字。后游徐,方辗转得读《二遗民集》。戊子家居,闻之段蔗叟先生,知吾师搜得此集。不意事阅三年,竟得躬与校字之役。文字契合,岂非确有因缘耶?忆癸丑人日,遇沛某君谈诗维扬逆旅,某君诵山人遗诗有「清风满地难容我,明月何时再照人」句,又于某处见有「祖宗此恨应无地,君父之仇不共天」句,兹集仍无此两什,则知山人所谓「贾祸诗文尽数删」,其薙削不传,更不知几何。而此集较《二遗民集》多出倍蓰,亦可谓粲然大备矣。 或谓山人诗好隶史事,且时有粗率语,故渔洋、确士辈往往訾议之。不知山人满腔家国恨,即事随地抒写胸臆,大率随手成篇,与闭门撚髭者迥别。吾乡潘养一先生读子美集题词有曰:「我道公无诗句,全是生人血泪,大笔染淋漓。」又曰:「回看齐名流辈,从贼从仙从佛,潦倒折须眉」,吾以为所论情景时势,直可移题此集。试问后之读此集者,以诗人目山人?抑不仅以诗人目山人耶?况即以诗论,其精光灏气,固足颉颃前后七子而有馀也。不然,山人同时工诗之士何限,今传者几人?如牧斋、梅村、芝麓,号称江左三家者,诗名似骎骎驾山人之上矣,而出处多亏,大节已丧。梅村自挽词所谓「一钱不值何消说」,后之览者,于三人固有同慨也。 嗟乎!节义,大纲;文字,馀事。文字可因人而传,人并不得因文字而重。君子观于此,或不嗤为违世腐论,而懔乎身后之是是非非,庶几吾师印行此集之微旨也夫。民国十一年岁在壬戌雨水节,淮阴后学吴其辕跋于京邸。(录入:顾青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