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王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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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918 【介绍】: 清广东番禺人,字星海。光绪六年进士,授编修。为张之洞倚重,聘主广雅书院、钟山书院讲席。之洞推行新政,言学事惟鼎芬是任。累官署布政使。以劾袁世凯去官。卒后,清室谥文忠。
晚晴簃诗汇·卷一七三
梁鼎芬,字星海,号节庵,番禺人。光绪庚辰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历官湖北按察使。谥文忠。有《节庵遗诗》。
全台诗
梁鼎芬(1859~1919),字星海,号节庵,广东番禺(今广州市)人。光绪六年(1880)进士,任编修,于清法战争时弹劾李鸿章受黜,二十七岁罢归还乡。历任惠州丰湖书院山长、肇庆端溪书院院长、广雅书院首任院长,梁氏掌教各书院时,颇注重书院藏书。辛亥革命后,由陈宝琛引荐,担任溥仪师傅,1919年病逝北京,溥仪赐谥文忠。为近代书法家,诗集《节庵先生遗诗》,收于严一萍编《岭南近代四家诗》,1982年艺文印书馆影印出版。〖主要参考文史哲编辑部《中国美术家人名辞典》,台北市:文史哲,1982年;中国评论新闻网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词学图录
梁鼎芬(1859-1920) 字星海,号节庵。番禺(今广州)人。光绪六年(1880)进士。授编修。中法战争时劾李鸿章误国,降五级调用。两广总督张之洞延主广雅书院讲席。之洞移督两江,继聘为钟山书院山长。署武昌知府,擢湖北按察使,署布政使。引疾归。有《节庵先生遗诗》。词集名《欸红楼词》。
黄鹤楼志·人物篇
梁鼎芬(1859~1919) 晚清学者、藏书家。字星海,又字伯烈,号节庵等。广东番禺人。光绪六年(1880)进士,授编修。历官武昌知府、湖北安襄郧荆道、湖北按察使署布政使。曾因弹劾李鸿章,名震朝野。曾任两湖书院监督、湖北全省学务处总提调,后任溥仪的老师,卒谥“文忠”。擅长诗词,被称为“近代岭南四家”之一,有《节庵先生遗诗》等。梁鼎芬居鄂十七年,对湖北教育事业贡献良多,蛇山山顶原有抱膝亭,系民国初年湖北学界为纪念梁鼎芬而建。曾于光绪二十年(1894)与杨守敬同游黄鹤楼,作诗有“此楼兴废难为主”之叹。
节庵先生遗诗·旧序
梁子鼎芬选刊所得诗为二卷,曰:「姑以相娱也。
」始梁子官编修时,发愤弹大臣,黜罢,年二十七耳,吾心壮之。
后相见长沙,形貌论议称其所闻,而颇欲梁子歛抑意气,以究观大道之原,去所偏蔽而偕之大适。
已而梁子弃乡里,独居焦山佛寺三四年,所学果益异。
客江夏稍久,又得观其所为诗歌,几六七百篇,其勤如是。
私怪梁子方博综万物,考揽古今之大业,顾亦习华文,耽吟弄,效词流墨客之为邪?
且夫天之生夫人也,蕴其志焉,又植其才焉,志盛则多感,才盛则多营,多感多营而必蕲有以自达,古之人皆然。
当是时,天下之变盖已纷然杂出矣,学术之升降,政法之隆污,君子小人之消长,人心风俗之否泰,夷狄寇盗之旁伺而窃发,梁子日积其所感所营,未能忘于心,幽忧徘徊,无可陈说告语者。
而优閒之岁月,虚寥澹漠之人境,狎亘古于旦暮,觌万象于一榻,上求下索,交萦互引,所以发情思,荡魂梦,益与为无穷。
梁子之不能已于诗,傥以是与?
傥以是与?
虽然,梁子之诗既工矣,愤悱之情,噍杀之音,亦颇时时呈露而不复自遏。
吾不敢谓梁子已能平其心,一比于纯德,要梁子志极于天壤,谊关于国故,掬肝沥血,抗言永叹,不屑苟私其躬,用一己之得失进退为忻愠,此则梁子昭昭之孤心,即以极诸天下后世而犹许者也。
梁子尝坚余皓首偕隐之约,余窳薄朽散,不堪效尺寸之用,世无智愚,得睨而知之。
梁子刻意厉行,且勤求当世之利病,宜非余比。
然今日之建贤选能,立事就功,风尚固殊焉。
士信不可弃,复不稍贬所持,曲折以就其绳格,即愈厌斥之不暇。
日迈月征,徙倚天地,吾恐梁子之诗将益工,且多行交讥,梁子不幸终类于余也。
梁子于诗喜宋王、苏氏,亦喜欧阳氏,遂及于杜、韩云。
光绪十九年八月义宁陈三立。
刻集非公意也。
癸丑春间,公有三良之志,而不得遂,事前手书遗言:「我生孤苦,学无成就,一切皆不刻,今年烧了许多,有烧不尽者,见了再烧,勿留一字在世上。
我心凄凉,文字不能传出也。
」公子劬以示绍宋。
及己未夏,公病痹,一日绍宋诣问,乘间叩公所著何不付刊。
公曰:「吾不长于文,文必不刻。
诗词虽意有所托,惟烧去已不少,今所钞存仅百馀首,他日不可知,今则不能示汝耳。
」绍宋因知公非不愿刻集,特不欲传其文。
畴昔遗言,盖有激而发也。
顾公歾后,检其钞存之稿不可得,乃与陈君庆佑公辅谋以小启遍徵公诗,启甫脱稿,公辅下世,事遂寝。
由绍宋独力蒐辑,先得龙氏《知服斋丛书》样本二百五十二首,继复百出钞集,积一年,得七百四十馀首,惟所录互有异同,又多由公往所书扇录出,诗题各异,诠次校雠凡八阅月。
念公生平于诗颇自矜慎,今凡涉疑似,及寻常酬荅之作,未敢辄录,复由闽县陈太傅师审订一过,曾刚甫、黄晦闻、胡子贤三君一再商校。
其龙本则公所及见,定为首二卷,绍宋所辑者为后四卷,都凡存诗八百六十二首,体公之志,尚嫌过多,而同人谓难割爱,且纪实云。
至其次第,龙本一仍其旧,绍宋所编仅就闻知略为诠次,公辅既𣨛,知公作诗年月者较鲜,必欲编年,则展转相询,杀青无日,及今不图,人事万变,岂可知也?
编既成,卢君慎之亟欲为公刻集,徵稿于绍宋,因畀以付刻而谨识崖略于右。
癸亥四月,龙游余绍宋识。
节庵先生遗诗·跋
右《节庵先生遗诗》六卷,吾师梁文忠公稿也。光绪中叶,公主讲两湖书院,弼时以诸生执业门下,寻有选派游学之举,被命而东。既卒业,服官京外,与公遂疏阔。己未十二月,公卒于京师,弼谋刊公遗诗,稿多散佚,蒐集良难。公戚余君越园检公遗箧,得旧刻诗稿二卷,复四方徵集,又得四卷,手辑校雠,贻弼付梓。计自公卒后始徵集,讫三年而兹刻乃成。癸亥三月,受业沔阳卢弼谨跋。
节庵先生遗诗续编·序
梁节庵丈遗诗,为余越园辑刊者,凡八百馀首,以丈诗无定稿,故不免遗漏,次序亦有淆乱。然幸得此本以流传,固犹胜于散佚隐晦也。然丈之著作,实不止此。十馀年来,绰屡欲从事辑补,以人事万变,卒无所成,仅辑印丈《款红楼词》一卷,其他片段都不成编。病废以还,虑此愿终乖,乃谋之丈之子思孝,取所存诗稿及在杨子远与绰所者,汇加订勘,始意综余氏辑本及新辑本,加以抉择编次,期合丈旨,且供读者知人论世之资。以物价庸值日夕飞腾,朋侪散处四方,艰于商榷,时与力之所限,又恐稍纵即逝,后此益无把握,不得已,姑就新辑所得,稍去其不经意者诠序之,得诗三百首,付之剞劂。其全功俟之他人或异日,其全稿之编印,亦俟之他人与异日。衰年末劫,所得为者,仅此而已。呜呼!世变之烈,将百十倍于前,求如丈之冥行孤往,呻吟舒啸,以写其抑郁,且恐不可得,而徘徊景光,寄情于云霞山海,复几无其地,则丈之所受,固犹是昔人想象所及而有可以自慰者欤?穷居病榻,寤寐若相应和,念少日追从之景,遂成隔世,斯又俯仰百罹,而不徒为死生契阔之感者矣。印竟,因记颠末于首。遐庵叶恭绰谨序。
节庵先生遗诗续编·识
寒家与丈累代挚交。丈光绪庚辰入都,即寓先祖南雪公宅,继乃迁栖凤楼,即丈诗所称「独忆叶园三友事,诗成如虎酒如龙」者也。(又见丈《题上元夜饮图》诗注。)余辑丈诗卷二有《碧螺春盦夜宴》诗。碧螺春盦,本生先考叔达公书斋名。丈与先伯伯蘧公、先考仲鸾公、本生先考叔达公皆至契,《款红楼词》中屡有倡和。时丈尊称南雪公为三伯,函札皆然,不称字与号也。光绪之季,绰教授武昌,谒丈于武昌府廨。旋以书来云:「违别廿年,相见悲喜。闻太夫人葬日,文从即归,为之怆恻。」嗣令讲学于两湖师范及西路小学,抚爱甚至。会岁暮,绰题门曰:「永嘉学派,荆楚岁时。」丈大赏之,逢人为之延誉,且以事功相勖。乃蹉跎卅载,迄无所成,视息偷生,重惭期许矣。叶恭绰谨识
节庵先生遗诗补辑
节庵先生诗集,世传三本。清光绪间龙凤镳知服斋刻《节庵集》五卷,少见,今通行者卢弼刻《节庵先生遗诗》六卷,叶恭绰刻《续编》一卷。近年余欲合三本,增辑遗诗,依年编次,重为校定。写录粗就,兹先以补辑一百二十馀首为卢、叶二本未收者付印。吾知先生未刻诗尚不止此,倘海内人士藏有先生手迹,或别有录存,乞赐抄示,俾成定本,曷胜厚幸。壬辰端午节,番禺汪宗衍谨记。
节庵先生诗集·跋
梁节庵丈生平吟咏甚富,惜无手定诗稿。清光绪丁酉间,龙丈伯鸾刻《知服斋丛书》,有《节盦集》五卷,旋抽出不复印行,故流传颇少。今通行者为余君越园、卢君慎之辑刻遗诗六卷,叶君遐庵辑印续篇一卷。余君序云:卷一、卷二悉依龙氏《知服斋丛书》样本。今校龙刻亦多互异。如卷一第一首,卢本为《龙丈寿祺宴集家园赋呈》,龙刻为《书堂》。卷一《寄康祖诒》,卷二《赠康长素布衣》,龙刻皆删之,殆怵于党祸欤?而龙刻多于卢、叶两本之诗,凡十首,似两君皆未获见龙刻五卷本也。顾卢、叶两本往住羼入沈寐叟、王可庄二人之作。卢本卷六《答寐叟用晞发集夜坐简韶卿》三首,其第一首为沈氏原作,(第三首题为《雨夜呈寐叟仍前韵》,卢本误并前题。)叶本《赠可庄》一绝,乃王氏题画扇以赠丈者,见丈手写诗扇及王苏州遗书中。其他编次亦多舛误,疏于校勘,读者多不之审。而丈诗尚不祗此。往予见丈诗稿于友人斋头,皆系散篇,每诗一叶,有纪香聪评语者,迄未装钉,故龙刻亦淆乱无次也。比岁予客澳岸,寓寮无事,不揣谫陋,欲合卢、叶二本重为编次,增辑佚诗,写成定本,俾知人论世者有所参考。爰博采丈手写诗扇,遇有年分异文,辄记于简端。并取龙氏刻本、丈子思孝、杨师果庵、廖师伯鲁、许君鹤俦、叶君遐庵、杨君子远抄本,参以近人诗文词集、日记诗话,钩稽考證,按年编次,管窥所及,并加按语以识之。综龙、卢、叶三本及予新辑者,存诗一千三百七十馀首,诠次为六卷。至丈诗屡有窜易,与行世刻本不同者,则皆以其晚年手迹为据,而列其异文为校记附后焉。昔余君编诗时,距丈捐馆仅数载,犹感知其作诗年月者鲜,艰于商摧。今又三十年,同时辈流日渐零落,犹幸遗稿日出,得以推寻,然莫为之前,予亦曷能成此也?丈服官鄂渚而外,南北住还,踪迹靡定,其中编次,虽经极意考索,仍恐不能无误,则俟后有为丈编诗谱者订正之。若夫丈之荦荦大节,具在《清史》本传,虽不籍诗以传,而其诗亦自足千秋,世有定评,无俟未学揄扬也。忆乙酉之岁,余返抵里门,时伯师亦自樵山归,相约共辑丈佚诗,各出所获互示。嗣余病疽,疗于海滨,犹时时以佚诗寄示相慰。今此编告成,实赖其启发端绪,而伯师已一瞑不视矣。悲夫!番禺汪宗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