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释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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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作四首 其四 宋末元初 · 林景熙
七言绝句
珠凫玉雁又成埃,斑竹临江首重回。
犹忆年时寒食祭,天家一骑捧香来。
遂昌杂录:当发陵时,林景熙故为丐者,背竹箩【竹箩 「箩」原作「篱」,据遂昌杂录改。】 ,挟竹夹,遇物夹投箩中。潜铸金牌系腰间,贿西僧求得高孝两陵骨,贮两函,葬东嘉。故梦中作诗有「双匣亲传竺国经」之句。 徐沁金华游录注云:杨琏真伽发陵事,诸书纪载岁月不同。按元史:世祖至元二十一年九月丙申,以江南总摄杨琏真伽发宋陵冢所收金银宝器,修天衣寺。又按宋文宪书穆陵遗骼事及丘文庄续资治通鉴皆云:至元二十一年甲申,僧嗣占、妙高上言,欲毁宋会稽诸陵,江南总统杨琏真伽与丞相桑哥表里为奸,明年乙酉正月,奏请如三僧言。盖其谋始于甲申,而成于乙酉,与周草窗密癸辛杂识年月正同。是时会稽唐玉潜珏、永嘉林景熙德阳、郑宗仁朴翁与皋羽咸主王监簿家,协谋收掩陵骨,故别玉潜作冬青树引以纪其事。而景熙答皋羽诗亦有「夜梦绕句越,落日冬青枝」,岂非诸公共事之明證乎?彭山季本以皋羽引中有「白衣种年星在尾」之句,谓与罗云溪有开唐义士传岁次戊寅之说相合。善乎彭玮解之曰:「星在尾者,寅月也,此即乙酉正月耳。」 宋诗纪事云:六陵遗骨,癸辛杂识、辍耕录俱云葬兰亭。若云高孝两陵林携葬东嘉,则诗中所云「水到兰亭转呜咽,不知真帖落谁家」,又何谓耶?当以周草窗、陶南村所纪为是,而景熙则共事之人也。梦中诗系唐玉潜作,云景熙作者非。 案:梦中诗明言双匣,自系指高孝两骨。当时弃骨草莽,玉潜托诸少年于仓皇急遽中,只求收得遗骸,岂能于诸陵之骨全无遗漏?更何能辨别分明?德旸自伪为丐者,又潜用金牌贿求,故能得二陵之骨,其馀亦不能尽得,可知其事之难。若疑「水到兰亭」句为无谓,则林所收者自瘗东嘉,唐所收者自瘗兰亭,事后必相闻,知梦中作诗先及高孝二陵骨次及诸陵骨,不相妨也。若梦中诗为唐作,则双匣又何谓乎?郑先于陶说,较可信,南宋书亦详林事,此诗自当属林。
梦中作 宋末元初 · 林景熙
珠亡忽震蛟龙睡,轩弊宁忘犬马情。
亲拾寒琼出幽草,四山风雨鬼神惊。
一抔自筑珠丘土,双匣亲传竺国经。
独有春风知此意,年年杜宇哭冬青。
昭陵玉匣走天涯,金粟堆寒起暮鸦。
水到兰亭转呜咽,不知真帖落谁家。
珠凫玉雁又成埃,斑竹临江首重回。
犹忆年时寒食节,天家一骑奉香来。
遂昌杂录:当发陵时,林景熙故为丐者,背竹箩【竹箩 「箩」原作「篱」,据遂昌杂录改。】 ,挟竹夹,遇物夹投箩中。潜铸金牌系腰间,贿西僧求得高孝两陵骨,贮两函,葬东嘉。故梦中作诗有「双匣亲传竺国经」之句。 徐沁金华游录注云:杨琏真伽发陵事,诸书纪载岁月不同。按元史:世祖至元二十一年九月丙申,以江南总摄杨琏真伽发宋陵冢所收金银宝器,修天衣寺。又按宋文宪书穆陵遗骼事及丘文庄续资治通鉴皆云:至元二十一年甲申,僧嗣占、妙高上言,欲毁宋会稽诸陵,江南总统杨琏真伽与丞相桑哥表里为奸,明年乙酉正月,奏请如三僧言。盖其谋始于甲申,而成于乙酉,与周草窗密癸辛杂识年月正同。是时会稽唐玉潜珏、永嘉林景熙德阳、郑宗仁朴翁与皋羽咸主王监簿家,协谋收掩陵骨,故别玉潜作冬青树引以纪其事。而景熙答皋羽诗亦有「夜梦绕句越,落日冬青枝」,岂非诸公共事之明證乎?彭山季本以皋羽引中有「白衣种年星在尾」之句,谓与罗云溪有开唐义士传岁次戊寅之说相合。善乎彭玮解之曰:「星在尾者,寅月也,此即乙酉正月耳。」 宋诗纪事云:六陵遗骨,癸辛杂识、辍耕录俱云葬兰亭。若云高孝两陵林携葬东嘉,则诗中所云「水到兰亭转呜咽,不知真帖落谁家」,又何谓耶?当以周草窗、陶南村所纪为是,而景熙则共事之人也。梦中诗系唐玉潜作,云景熙作者非。 案:梦中诗明言双匣,自系指高孝两骨。当时弃骨草莽,玉潜托诸少年于仓皇急遽中,只求收得遗骸,岂能于诸陵之骨全无遗漏?更何能辨别分明?德旸自伪为丐者,又潜用金牌贿求,故能得二陵之骨,其馀亦不能尽得,可知其事之难。若疑「水到兰亭」句为无谓,则林所收者自瘗东嘉,唐所收者自瘗兰亭,事后必相闻,知梦中作诗先及高孝二陵骨次及诸陵骨,不相妨也。若梦中诗为唐作,则双匣又何谓乎?郑先于陶说,较可信,南宋书亦详林事,此诗自当属林。
⑴ 一抔自筑珠丘土 遂昌杂录作「一抔未筑珠宫土」。
飞来寺留题 明 · 邓云霄
七言律诗
余年才弱冠,曾游飞来寺,识无尘上人。今宦游湖海廿年馀矣,之官楚湘,重过山门,高僧如昔,而古刹倾坏,感旧兴念,因为留题。
廿年湖海漫夷犹,频过飞来忆旧游。
往日僧徒还岁月,重来陵谷变春秋。
犀沉猿去名空在,洞古云深境自幽。
欲识西方真面目,寒潭不与峡江流。
寄怀无尘上人 明末清初 · 李标
七言律诗
蒲柳先衰感鬓丝,孤踪不定益凄其。
十年结客家贫日,万里怀人泪尽时。
渤海波深鸥没久,江山秋老雁归迟。
长天一望情无极,空写新诗寄别离。
再题旧玉扛头瓶(乾隆癸丑) 清 · 弘历
七言绝句
虽曰饰竿琳与琅,置肩𧇠𠿕孰能当。
近经细绎辋头错,遂以成吟一再详。
按:扛头为辇辂舁竿之饰无疑今辇辂竿之头刻龙首其尾刻龙尾即明證古人用玉为饰亦其常但辇辂既重加以玉石之坚硬置舁者之肩𧇠𠿕惰窳有必然耳
米老兰亭辨斫锋,几曾石本记遗踪。
似欹反正萦回势,想付官奴墨尚浓。
越州覆本态依然,索笑犹烦董广川。
不比黄麻重写后,更无人说翅联翩(俗传冯承素拓者是黄麻纸写。)
章法中央两翼分,北邢南董可曾闻。
后来竞赏江村本,省却龂龂貌右军。
朱异僧权此识真,砧声且莫羡高绅。
焚香若准三桥语,始觌追摹六本人(今所传海字本「燕」字已不如此。)
磔鼠淋漓血点新,高竿枭示揭城闉。
终嫌列镇莲花幕,容得耶稣教里人。
或谓将军曰:军机之泄,由于汉奸,汉奸之来,由于禁绝鸦片烟。盖中国贩烟者,恒与大小各衙幕友、家丁相结纳。今既严禁贩烟,则此辈无可分肥,势必狼狈为奸,甘为夷用,以潜探我军机。如琦善之误信鲍鹏、白含章,伊里布之误信张禧,皆以左右亲信之人交通外寇,此其明證也。故欲除汉奸,非釐清各衙门幕友、家丁不可,而欲知幕友、家丁之为汉奸,非严究天主教不可。天主者,𠸄夷之祖,名耶稣,汉奸多奉其教者也。将军从其议,行文各督抚。各督抚不之应。将军遂祗取显有从逆实迹者五人,戮诸会稽昌安门下,一顾保龄,一王国保,一徐胜,即大薄版,其二则土娼殷状元及其义子虞得昌也。顾与王投效文参赞麾下,当长溪寺之退兵也,参赞正惶惑间,适见寺后火起,疑为变生肘腋,仓猝中不告于众而遁,粮饷文书均不及携取,事后查讯放火之人,则顾与王也,故戮之。大薄版,宁波之积贼,初,裕谦闻其能,出诸狱中,赏以顶带,录为乡勇头目。及镇海失陷,大薄版乃充营红毛乡勇,受𠸄夷伪命,来钉我炮门,外委平安邦见而捕获之。凡大炮火门,用铁钉钉入,再以盐卤灌之,则闭塞而火不然,故𠸄夷设此策以坏我炮。殷则以二女嫁夷酋郭士立,虞即所谓「二舅爷」,藉其母与妹之势而擅作威福者也。是二人,皆乡勇头目张小虎计擒以献。后夷酋弃城去,殷之二女皆归张小虎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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